宋商唇角不自覺上揚。

    高貴地點了點頭：“可以。”

    可愛。

    想rua。

    裴衍嗖地伸出手，狠捏了一把宋商白嫩的臉蛋。

    手感真踏馬好。

    裴衍歪到宋商的肩上，狀若不經意地問：“風洵這些日怎麼不來找你了？”

    宋商環著裴衍腰的手緊了緊。

    忙表忠心：“衍寶，你要相信我。”

    裴衍點頭道：“我相信你，我只是有些好奇，她這些日子怎麼不來找你而已。”

    見裴衍話裡不似作假，宋商提起的心總算落回了肚子裡。

    啄一口裴衍的唇角，軟著嗓音道：“風洵這些日子跟趙瀾走得很近。”

    風洵跟趙瀾？

    裴衍皺起眉。

    這什麼走向？

    難不成……那日趙瀾救下了中了要的風洵？

    裴衍眯了眯眼。

    細細打量軟軟笑著的宋商，冷不丁問：“你還知道些什麼？”

    宋商揚起眉梢：“我自是知道，不過衍寶若是想知道，需拿些東西來換。”

    裴衍：“……”

    宋商露出奸商本性：“只要衍寶同意今晚抱著我睡，我就什麼都告訴你。”

    呵呵呵。

    裴衍莫得感情地扒拉宋商纏在自己腰間的手：“別抱著我，我們很熟嗎？問你一件事還跟我談生意……”

    “衍寶我錯了，”宋商厚臉皮地纏住生氣氣的裴衍，“我這就告訴你，風洵跟趙瀾前幾日滾到了一起，風洵想將趙瀾收入後宮，趙瀾卻不知為何拒絕了。”

    吃到瓜的裴衍嘖了一聲：“他的確要拒絕。”

    宋商好奇地問：“為什麼？”

    裴衍戳了下宋商的臉，報以高深莫測的笑：“天機不可洩露。”

    趙瀾是男主。

    與風洵滾到一起已是崩了劇情。

    若再進到風洵的後宮，趙瀾男主的身份怕是保不住。

    更何況趙瀾男扮女裝參加科考，還做了狀元，勢必要進朝做官，若是被關到風洵的後宮，身份也容易穿幫。

    裴衍突然發現，把狀元讓給趙瀾也不錯。

    女主不在。

    趙瀾孤立無援，一個不小心，就徹底翻車。

    “……衍寶，”宋商小聲試探，“我有件有關你的事，你要不要聽？”

    有關我的？

    裴衍笑眯眯道：“你說。”

    宋商圈緊自家香軟的衍寶，放柔了聲音緩緩道：“當初你母親調換你試卷時，我感到奇怪，就讓人查了查顧緋，卻查到你並不是她的兒子。”

    裴衍嗯了一聲：“意料之中。”

    宋商睜大了眼：“……你早就知道？”

    裴衍聳了聳肩：“我是個男的，卻被她當女兒養，從小就讓我去找美男，學業功課一律荒廢，費盡心思地養廢我，原因就那幾種，不是嗎？”

    裴衍的灑脫落到宋商眼中成了故作堅強，惹得宋商好一陣心疼。

    宋商忙親了親裴衍的唇角，牢牢地抱緊自家衍寶寶：“衍寶不傷心，以後老攻在，老攻會護著你。”

    裴衍想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心了？

    不過……裴衍抬手勾住了宋商的脖子，粘粘糊糊、可可愛愛：“有老攻在，我一點都不傷心，老攻對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