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額頭貼上赫綏的額頭，鼻子軟糯糯地蹭著赫綏高挺的鼻樑：“還有一個辦法。”

    怦！

    怦！

    怦——

    赫綏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他預感到裴衍接下來要說什麼。

    “你親我，”裴衍頓了一頓，加重語氣道，“要帶有感情地親，要全身心投入地親……唔……”

    裴衍被壓到了車座椅背上。

    五分鐘後。

    赫綏低頭看一眼裴衍的雙腿，朝臉色潮紅小口喘氣的裴衍“鎮定”地笑了一笑道：“你的法子很有效。”

    裴衍可憐兮兮地癟了癟嘴：“我腿軟。”

    小拳頭輕飄飄地砸向赫綏的胸膛，氣咻咻地道：“都怨你，要不是你，我就不會腿軟。”

    赫綏怔了一怔。

    自家小人魚在無理取鬧，赫綏竟一點都不生氣，甚至……感到高興。

    “好，”赫綏輕柔地吻了吻裴衍溼潤的眼角，“是我的錯，下次我儘量不讓你腿軟。”

    裴衍冷哼一聲。

    可能嗎？

    親吻不腿軟，只能說明你不行。

    “衍衍乖，”赫綏走下車子，朝坐在車裏氣鼓鼓的裴衍伸出手，“我們回家。”

    裴衍超凶地瞪了赫綏一眼。

    拉過赫綏的手藉助赫綏的力道下了車。

    “衍衍，”赫綏狀若無意地問，“你在殷盛面前也變出過雙腿嗎？”

    你們也像我們一樣接吻了嗎？

    你也像對我撒嬌一般對他撒嬌了嗎？

    赫綏有很多問題想問裴衍，想知道裴衍跟殷盛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可他不能嚇到他的小人魚。

    “沒有，”裴衍軟糯糯地道，“沒有在他面前變出雙腿。”

    赫綏揪緊的心鬆了開。

    可卻依舊不放心地問：“真的？沒有騙我？”

    裴衍瞧著赫綏極力裝作若無其事，實則醋海里翻滾的模樣，心中給赫綏一個白眼。

    又吃飛醋。

    “沒有騙你，”裴衍笑彎眼睛，酒窩淺淺，“魚尾變出雙腿是需要條件的，而他滿足不了條件。”

    赫綏聽到裴衍這般說，總算放下心來。

    可靜了幾秒，他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你就篤定我能滿足條件？”

    裴衍不假思索地答：“因為你長得帥。”

    赫綏：“……”

    裴衍張開雙臂撲到沙發上，舒舒服服地葛優躺。

    朝驚住的赫綏理直氣壯地道：“殷盛長得醜，你長得帥，我自然選你。”

    赫綏明白裴衍話裡的意思後哭笑不得。

    敢情是自己的這張臉擄獲了小人魚。

    那還真是要……感謝自己的這張臉了。

    裴衍揪了揪赫綏的衣袖：“我的房間在哪兒？”

    赫綏眸底浮出笑意，食指輕輕地刮一下裴衍的小鼻子：“親愛的小人魚，你的房間早已準備好了。”

    赫綏帶著裴衍去了裴衍的房間。

    房間基調為藍色。

    有兩間臥房。

    一間臥房擺放雙人水床，一間臥房擺放玻璃水缸，水缸裡盛滿了不斷迴圈的活水。

    浴室很大，有一個嵌入式的浴池，幾乎算得上一個小型游泳池。

    “喜歡嗎？”

    裴衍看向身邊的赫綏。

    喜歡是喜歡，只是——

    裴衍單純臉：“為什麼是雙人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