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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彭安泰不合作

    幾個工人從門裏一窩蜂地走出來,圍著賓利“嘖嘖”叫好。

    張賢一個箭步走到跟前,從鄭春風手中接著過東西,討好地對李勒優說:“小李律師,我幫你提上樓去。”

    這男人還真會見縫插針。

    他是想借這個機會去樓上看看吧?

    “不用,我自己來。”

    李勒優笑著從他手中接過袋子,對鄭春風說:“鄭總,總是讓你破費,真是不好意思。”

    鄭春風愣了下。

    “你立了那麼大的功勞,這點東西算什麼。小李,我帶來了聘任合同,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了。”

    鄭春風說笑著跟在李勒優身後進了屋子。

    “小李,鄭總你也認識啊?”

    屋子裏,左亮手中端個大水杯,驚豔地問李勒優。

    “你也認識他?”

    李勒優停下腳步,掃視了下其他人,頗有一些居高臨下的樣子問左亮。

    “鄭總大人物,認識的人多了。我以前我在春風礦業幹過小活。時間長了,鄭總未必認識我。”

    “嘿嘿,左哥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啊,看不出來。”

    張賢在一旁酸溜溜地說。

    鄭春風不屑地瞅也沒瞅他們一眼,自顧自地上了二樓。

    李勒優抿嘴笑了下。

    說到底,自己也是個俗人,想要在工人面前狐假虎威一把,讓張賢小覷了自己。

    林美心不在屋,她去休息了。

    李勒優暗暗鬆了口氣,心想,要是她在,自己真不知要怎麼樣和鄭春風說。

    “鄭總,不好意思,我們小門小戶,讓你見笑了。”

    李勒優給鄭春風倒了杯茶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心中暗暗想,酒店發生的不快絕不能在這表現出來。一個人要成大事,就得有姿態。更何況,鄭春風能上門來,足以表示了他的誠意。

    “謙虛?在江州市能擁有這樣一個院落已經是中產階級了。喏,這是合同書,我已經蓋章了。”

    鄭春風從包中拿出一份合約,遞給李勒優。

    “可是,我好象還沒有答應作你們的法律顧問呀?”

    “你會答應的。”鄭春風自信地說。

    “何以見得?鄭總,剛纔你看到了,一樓是按律師事務所格局設計的,我很快就要辦好各種手續,開門營業,一旦開了張,恐怕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兼職。”

    李勒優不想那麼快接受鄭春風邀請,在他面前,她得拿出些姿態來。

    她對他的意圖有些懷疑。

    這世上,只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怕就怕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惦記了。

    “不影響啊,我們公司也沒有那麼多有關法律方面的業務需要處理,你是不是嫌我們開的工資低?”

    鄭春風見李勒優還在猶豫,從李勒優手中接過合約,翻到薪酬待遇那一頁給李勒優看。

    月薪兩萬元。

    李勒優心中亮堂了一下,這個工資待遇在江州市可是塔尖上的待遇。

    “這個太高了,我恐怕不值?”

    “小李,這是我們公司的誠意。之所以給你開這個價錢,是因為你值這麼多錢。中九公司債權的清收,你給我們創造了很大的效益。”

    鄭春風話說到這份上,如果再不籤的,就有些做了。

    “好吧,看在你們的誠意上,我籤這份合同。只是,我還有個附加條件。”

    李勒優看著鄭春風說道。

    “什麼附加條件?儘管提。”

    “絕對不能再發生酒店的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原本就是常事。行,我也答應你。”

    “好,我相信你。”

    鄭春風從包中拿出一支筆,遞給李勒優。

    “鄭總真是有備而來啊。”

    李勒優在合約上籤了字,合約一式兩份。鄭春風收起一份,自己保留一份。

    “怎麼樣,爲了我們合作成功,去慶祝一下?”

    “這可不行,我今天有重要的事,不能出去吃飯。”

    李勒優操心著溫馨找彭安泰的事。

    “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李,我說話絕對一言九鼎。”

    鄭春風意猶未盡,直直地看著她,看得李勒優不自在。

    “鄭總,我絕對不是那意思,我真有事,我媽媽出去辦事去了,我在這裏等她。”

    給春風礦業當法律顧問是好事,同時也有風險。

    鄭春風看她的眼神有問題,她不反對男人對自己示好,可是畢竟他年齡那麼大,完全是父親級的人物。

    “好,既然你有事我就不勉強。小李,以後每週一你到公司上一天班,算是履行法律顧問職責,這要求不過分吧?”

    去春風礦業坐班?李勒優還真沒有想過。

    不過,給那麼高的薪水,去坐班也是應當的。

    “好,這個我沒有問題,只是有特殊情況我是得請假。”

    鄭春風“嘿嘿”笑了兩聲,說:“那是自然,誰還沒有個私事,更何況,你自己也是個老闆。”

    送鄭春風到了門口,幾個工人圍著車還在議論著。

    這些人每天都在為生活奔波,這樣高檔的車成了他們眼中的風景。

    “我走了,再見。”

    鄭春風上了車,給李勒優揮了揮手。

    “走好。”李勒優搖了搖手,不遠處,溫馨正朝這邊走過來。

    事辦成了?

    她心中咯噔了一下子,看樣子不怎麼順利啊。

    “媽,你回來了?”李勒優快走幾步,拉了溫馨的手問。

    “嗯。”溫馨扭頭看了一眼徐徐開走的汽車。

    “鄭總非要聘請我為他們法律顧問,送合約來了。”

    “簽了?”溫馨問。

    “是的,媽,我們回去說。”

    李勒優瞅了眼站在一邊的張賢,拉了溫馨一把。

    這個男人真是讓人可惡,象賊似的讓人看著不舒服。

    “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茅臺?優優,這樣貴重的東西,我們收他的是不是不太好?”

    溫馨拎起一個包裝袋問。

    “是嗎?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拿就拿了,反正人家也不缺錢。”

    “無功不受祿,人家的錢也不是偷來的。給媽倒杯水,渴死我了,這熱的天。”

    溫馨從紙巾盒中抽出一張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他怎麼說?”

    李勒優給了倒了一杯水,問道。

    她關心的是彭安泰的態度,秘方可以賣給他,他願意站在金家俊的對立面嗎?

    “那有那麼容易。他根本不承認他和金氏集團有過密行為。”

    他不敢承認,還是不願意承認?連宋阿妮都知道他和金家俊走的很近。

    李勒優緊皺了眉頭,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

    “不承認?難道他就是那起食物中毒事件的當事人?為什麼宋阿姨都說他肯定和那起事故有關?”

    “我怎麼知道。優優,不是媽說你,你不應該再提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人都去世這些年,即使給他翻了案,又能解決什麼問題,我們還是實惠些,過好我們當下的日子就好。”

    彭安泰的不配合讓李勒優一下子顯的迷茫起來。

    “媽,這樣的話你已經說了多少遍了,我耳朵快磨出繭子來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夜夜都在做惡夢,夢中除了那些死去的孩子就是我爸爸痛苦的表情,你能理解下我的感受嗎?”

    李勒優背對著溫馨,竭力不讓自己眼淚掉下來。

    的確,這些年,她一直都處於焦慮當中,從不敢直麵自己的感情。面對倪安東苦苦的追求一直逃避,一步步把他推到了娜拉的懷中。

    她只想給李子文一個交代,給那些失去孩子的可憐的父母一個交代。同時,讓自己從惡夢中醒來。

    “孩子,你的心思媽知道,可都過去這些年了,好多人都死了,我們要想找到證據談何容易?”

    溫馨勸慰她。

    “只要沒過訴訟期都可以。我是學法律的,這些我都懂。媽,既然彭安泰不願意給我們做證,我去找他。”

    “你去可以嗎?上次他搬走的時候你們還吵了一架?”

    李勒優冷笑了下,說:“是啊,他不願意搬,說他在這裏積攢了好多客戶,都是回頭客。我是房主,我自己的房子當然得我自己作主了。他還和你說什麼了?”

    “人家說你不簡單,做事厲害。”

    “他們在這開店掙了不少錢了,我們要收回經營權也是分內的事。隨他怎麼說,他應該慶幸的是他還活著,可我爸呢?他去世好多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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