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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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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訛白不訛

    兇惡的男人趕緊拿了一捆錢塞在胡雨石手裏,千恩萬謝送他出去。

    胡雨石看著手裏的錢,心說髒心爛肺的東西,老孃活著的時候拿這錢給買點好吃好喝還至於現在求爺爺告奶奶的找人收復老孃?

    回家的時候胡雨石把一捆錢往金小胖手上一拍說:“今晚請全家人去擼串,打電話把能叫上的都叫上。”

    金小胖看著錢,歪著腦袋問:“哪騙來的?”

    胡雨石壞笑一下:“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具體的晚上吃串的時候說。”

    林黛玉婚期在即,不大願意和大夥兒出去擼串。

    想都不用想,這群人肯定是會調侃她的。

    黛玉不去,妻管嚴的胡雪林也不願意去。

    胡雨石瞪了一眼不爭氣的胡雪林說句:“不去還省了。”

    這頓串兒僅僅有金小胖,黃達華,楊戩和貂蟬關二爺參加。

    二爺喝了幾瓶大綠棒子,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拍,激動地對胡雨石說:“你買門市還欠專案部三百萬呢!”

    胡雨石翻個白眼:“要錢現在沒有,我還支援你食堂一百萬呢!”

    關羽提高了音調:“好,就算你欠專案部兩百萬,趕緊給我們吧,馬上過年給分包結款,你再不給我的話,今年過年我就得去小賓館過了。”

    胡雨石把眼睛瞪得溜圓,吃驚地問:“現在管得那麼嚴,小旅館還能找到服務人員呢?”

    關二爺不是個**的人,過五關斬六將,帶著兩位貌美如花的嫂子秋毫無犯。

    怎麼可能聽得懂老狐狸話裡那點意思。

    黃達華可不是一隻厚道雞,他呵呵笑說:“你別逗二爺了。”

    二爺喝多了啤酒,打了個酒嗝說:“老胡,我這輩子沒求過誰,可是兄弟們辛苦了一年,回家過年腰包得鼓鼓的,老婆孩子等著呢!”

    楊戩勸了句:“二爺,你是個厚道人,可也該知道這行的規矩,你給分包結款結得太多了,金小胖這點子錢原本是可以支撐到公寓開售的。”

    黃達華勸楊戩:“二郎神,你也別埋怨二爺了,他是禁不住別人求他的。”

    黃達華拍拍關二爺的肩膀說:“咱們還有個大金主呢,上面也是東林度假村的投資方,年前我去大金主那裏給你化點緣,他們大舉佈施一下,你的民工兄弟們就能衣錦還鄉了。”

    二爺咬開一瓶啤酒和黃達華碰了一下,認真地說了句:“多謝黃兄!”

    胡雨石咳嗽一聲,跟大夥兒商議:“有個宰大肥羊的機會,你們去不去?”

    除了金小胖,其餘人都鄙夷地看著胡雨石。

    胡雨石頓時覺得一桌子的烤羊肉串不如喂狗。

    金小胖看熱鬧不怕亂子大,興奮地問:“去哪兒?你還沒說那錢怎麼騙來的呢!”

    胡雨石呵呵笑說:“那吸血蝙蝠一出來抓修行的動物,現在出馬看事兒的人人自危,很多看事的地方都關門歇業了,那作孽的小子已經快被他自己乾的混蛋事折磨死了。”

    金小胖聽了個莫名奇妙,胡雨石就把趙欣欣去哭靈,遇到喝農藥死的那老太太錯把她認成是自己年輕時候被拐走的女兒跟回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提到那小子和他媳婦,嫌棄老孃老了,居然新樓空著,讓老太太住豬圈。

    好好的飯菜不給老太太吃,兒媳婦一定要等飯菜放餿了才肯給。

    現在老太太回來索命,兒媳婦已經瘋了,老太太天天拿柺杖抽那不孝順的兒子,疼得他不行。

    金小胖吃了兩串烤雞翅,絲毫不在意黃達華就坐在自己旁邊。

    擦了一把油光鋥亮的嘴,問胡雨石說:“他給你一萬塊破這事兒?”

    胡雨石壞笑著說:“老太太再有七天就得回地府報道,她出來討債是要批手續的。”

    “當然了,她每個月都可以出來一天抽她兒子,教訓她兒媳婦,所以我拿了錢回來想辦法,過個四五天告訴她辦妥了,三天後準好。”

    金小胖被啤酒嗆了一下,誇張地說:“老狐狸,你也太坑了吧?”

    胡雨石聳聳肩膀說:“坑這種人的錢是替天行道,如果他真心悔過,替他老孃超度的話,以後月份老孃的責罰就會免了,不然的話月月有的受!”

    “不去祈禱老孃原諒,反而花錢便宜外人,不吃他吃誰!”

    楊戩聽了半天是這麼回事,難得對老狐狸說:“乾的漂亮,舊時兒女為父母守孝三年,是因為做兒女的三年離不得父母的懷抱,現在的人就是欠管教!”

    黃達華說:“驅邪的時候你最好帶一個專門的人給老太太超度一下,你拿人家一萬塊錢,總該讓老太太得點實惠走。”

    胡雨石聳聳肩膀說:“我送了她一個龍頭柺杖呀,不然她拿什麼抽她兒子。”

    神仙和妖怪難得有一致的時候,大夥兒吃完了烤串,胡雨石金小胖黃達華三人還是回鄉下大院住了一夜。

    畢竟第二天要給那兇惡的漢子一個說法。

    趙欣欣第二天來接胡雨石的時候笑呵呵地說:“大師只要今天和再去一趟,我那一千快帶路費就能拿到了。”

    這一路,胡雨石斷斷續續聽趙欣欣講了不少那家的事情。

    長得挺兇的那男人叫朱權貴,是村裏屬一屬二的人家。

    早年家裏養著不少客車,往返在城中心和各縣城之間。

    說起來是正經生意,可朱權貴悍名在外,誰和他搶線路搶乘客,輕則打人,重則燒人家的車。

    一來二去就發了家業,朱權貴的娘一直勸他收手,別賺這傷天害理的錢。

    兒媳婦在家天天搬弄是非,說老太太向着外人,和族裏的老小叔子不清楚,想訛親兒子的錢去填補堂弟。

    母子成了仇人,朱權貴在霸道的路上越走越遠。

    這爲了他和鄰居打架,老太太又勸說他多做點好事,結果朱權貴聽了媳婦的挑唆居然把老孃推在了地上。

    這下老太太摔斷了腿,兒子不問,媳婦就百般折磨和羞辱。

    斷腿以後沒幾天,老太太一個想不開喝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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