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醫科美女
“大哥,他現在有了西南醫大的鍍金,咱們難道就只能死逼著嚥下這口氣嗎?”劉建川不甘心的看著劉建武,他做夢都忘不了陳龍對他的侮辱,如果不把陳龍打下深淵,他怕是要睡覺都睡不安穩。
“你急什麼,我不是正想辦法呢嗎!”劉建武沉聲道,想了片刻,忽然冷笑一聲:“劉千尺不是想捧他的臭腳嗎,咱們就幫他搭一個更大的舞臺,幫這位陳神醫好好的揚揚名。”
劉建川一怔,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大哥會說出來的話,急道:“大哥你瘋了嗎,咱們都把姓陳的得罪死了,現在再去巴結他?”
“蠢貨,我什麼時候說過巴結他!”劉建武瞪了不爭氣的弟弟一眼,要不是這個讓他操心的弟弟,他也不至於今天丟這麼大的人,劉建武拿起手機按了幾下,把螢幕亮給劉建川道:“你去幫我拜訪一下這幾位名醫,跟他們說我會在西南醫科大學組織一場專業的醫術比試,讓他們來幫我參加。”
說到這,劉建武獰笑一聲,道:“我們這種聖菲斯的小醫生去挑戰西南醫大的特聘教授,以多欺少應該沒問題吧,畢竟人家可是特聘教授,醫術界的大拿,一對一就顯得太不尊重了!”
聽著大哥的計劃,劉建川咧嘴嘿嘿笑了起來,論心機還是大哥厲害。
中醫鋪內,陳龍給傷者餵了臘八粥之後,又給其用銀針配合內氣調理了一遍,接下來的護理自然有其他醫師負責,傷者妻子對陳龍又是一陣道謝,此事便算是圓滿的解決了。
眾人都知道陳龍剛剛救了一條人命,此時怕是有些疲憊了,便將他送到臥室,劉千尺和田霍特意叮囑兩個小護士不要讓人打擾陳龍,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唐波也有自己的事情,跟陳龍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陳龍關上臥室的門,一屁股坐在床上,用力的伸了個懶腰,直到這時候他纔有時間打量兩份檔案。
第一份是行醫資格證,這東西沒什麼好說,但第二件卻讓陳龍看的有點恍惚。
西南醫科大學特聘教授,一個走遍天下都好使的招牌,可以說只要有這個身份,他這輩子就算什麼都不做,只要偶爾抽空參加幾場醫術研討會,就能衣食無憂,賺的盆滿缽滿了。
“她要是知道了我現在的身份,會是什麼表情呢?”想著某個女人刻薄的嘴臉,陳龍嘴角一翹,將檔案放了起來,床上一躺,蒙被大睡起來。
陳龍這一覺足足睡到天黑,醒來就覺餓的前胸貼後背,出門一問夜班的小護士陳龍頓時有點傻眼,竟然沒人給他留飯。
小護士也一臉委屈,劉千尺千叮嚀萬囑咐不讓人打擾,她哪裏敢去敲門。
陳龍正想著弄點東西吃,藥鋪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即一個好聽的女聲響起:“請問,這裏是陳教授的店嗎?”
“陳教授?”陳龍一怔,難道對方找的是自己嗎?
他抬頭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名身穿深紫色風衣的高挑美女,深色風衣的緊身毛衣更顯身材火爆,一條修身牛仔褲和深色高跟鞋,配合她那一臉冷豔的表情,陳龍心臟都不由自主的跳了兩下。
冷豔美女打量了店內幾眼目光落在了陳龍身上,審視的打量了一圈,冷冷道:“你就是陳龍嗎?”
剛剛還是陳教授,這會兒就直呼姓名了,陳龍心裏一陣腹誹,也看出來這美女來者不善,收起旖旎心思,陳龍淡淡道:“不會好好說話就滾蛋,不要覺得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他陳龍又不是舔狗,漂亮女人又怎麼了,見面就嘴臭這顯然是平時被舔狗們舔的錯以為自己是男人都欠他的聖女了。
冷豔美女俏臉頓時一陣慍怒,厭惡道:“果然是個名不副實之輩!老校長怎麼會給你教授頭銜,簡直是給中醫丟臉。”
她滿臉的厭惡,可目光中卻閃過一絲審視,好似是在故意挑起陳龍怒火。
這心思怎麼瞞得過陳龍,陳龍敷衍的應著,穿上外套就往外走,女人一驚警惕的退後一步,手擋著身前,驚慌之色一閃而過:“你,你要幹嘛,你可是個大男人,不能打女人。”
陳龍莫名其妙白了她一眼:“小姐,收起你那過度的自我意識吧,我趕著去填飽肚子,沒空搭理你,想逼我動手麻煩再去學學演戲,你裝的還不夠賤。”
“你怎麼看出來的?”冷豔美女小嘴驚訝的張成了一個o型,見陳龍根本不理他,趕忙追上去。
兩條街外的一家飯店內,陳龍狠狠咬了一口碳烤羊排,衝着坐在對面流口水的美女指了指一桌子的菜:“來點。”
先前還一臉冷豔高傲的美女,現在滿嘴的口水,扭捏的一臉不好意思:“這不太好吧,我剛剛還罵了你,你現在卻請我吃飯。”說完一把抓起一塊羊排吃了起來,好像生怕陳龍反悔一樣。
兩個餓鬼似得搶著吃一盆手抓,半個時辰之後,陳龍揉著肚子滿足的打了個嗝,剔著牙問道:“誰指使你來找我麻煩的?”
“找你麻煩?”美女疑惑的搖搖頭道:“我是來請你去西南醫科大學幫忙的。”
陳龍聞言頓時一愣,盯著美女一陣猛看,他還以為這又是劉建川兄弟兩個想出來的詭計,只要他動手立馬就有人報警將他送到看守所,感情自己誤會了?
“幫忙?”陳龍一陣好奇,自己竟然也有資格爲人師表了。
“當然,你要有真本事才行,我聽校長爺爺說你的鍼灸之術相當厲害,才特別給你的教授資格。”美女說到這,又是一陣狐疑的打量陳龍,不過這次口氣到底好了點,沒有直接質疑。
陳龍想了想,如果能真的和西南醫科大學搭上一條線,那對中藥鋪來說只會是好事,畢竟他不可能一直坐鎮這裏,而劉建川等人卻隨時有可能找麻煩,若讓西南醫科大學的人來坐鎮,到時候他們兄弟必然不敢動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