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佈下魚餌
喬零此時和老虎面對面,老虎沉默了很長時間,隨後搖頭無奈的說道:“你這次無聲離開,他們可能會非常著急的。”
“這是他們需要承受的,就像是五年前,他們都說我沒變啊,確實五年之後,還會是同樣的。”喬零說道,隨後耐心的聽著旁邊的呼吸和心跳聲。
此時在辦公室門外,鍾燕站在外面,有些好奇的聽著裡面的人的對話,隨後她嘆息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裏,等到她離開之後,喬零嘴角才慢慢的上揚。
“怎麼樣?計劃成功了沒有?”老虎看到他自信的表情,隨後不解的問道。
喬零聳肩說道:“魚兒已經咬鉤了,但是魚兒會不會脫鉤,還是需要後續觀察的。”
“嗯,既然如此,那麼我也要走了,你這樣做,你一定要小心,這樣可是非常危險的,畢竟對方是萊特恩兄弟,他們可是犯下好幾次大案了。”
“放心吧,如果不抓到他們,怎麼能夠叫做破案呢。”喬零笑了笑,隨後再次抬頭的時候,老虎已經不見了,隨後他聳了聳肩,自己要離開了。
喬零可以感覺到,如果紫萱找不到自己,一定會發瘋的,但是這次他卻不能帶著她,活血把紫萱交給姜旭纔是最安全的,畢竟有很多人可以保護她,而自己則是要去做那個魚餌,讓隱藏在暗處的傢伙統統暴露出來。
喬零從辦公室裏麵出來,遠遠的隱藏在角落之中的鐘燕就看到了他,隨後她急忙跑過去電話,隨後壓低了聲音說道:“老闆,好像喬零已經知道是萊特恩兄弟做的了,而且他似乎還沒有告訴警察,我看現在正是下殺手的機會,他好像已經出去了。”
“嗯?”聞言,薩奇也是皺了皺眉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喬零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這麼快就找到萊特恩兄弟身上,看來他的確有手段,盯上他不要讓他脫離你的視線。”
“是老闆,我馬上就去做。”鍾燕急忙跟了上去。
隨後薩奇急忙叫來了萊特恩兄弟,他們兩個顫顫巍巍的站在一旁,因為他們刺殺喬零任務失敗,所以薩奇對他們一直非常冷淡,這次過來他們也是懷著必死的心過來的。
薩奇看著他們,隨後低聲說道:“你們的機會來了,喬零現在已經知道了是你們殺了華榮,所以你們要出面剷除喬零,能不能做到?”
“老闆放心,這次我們一定會剷除喬零的。”萊特恩兄弟眼睛之中閃爍著精光,因為這是他們最後而且也是唯一的機會。
隨後他們開始準備,但是此時熊貓突然之間跑了過來,皺著眉頭說道:“你準備讓他們對喬零動手嘛?”
“怎麼?”薩奇不解的看著熊貓,眼睛之中帶著異樣的光彩。
熊貓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有些蹊蹺,鍾燕為什麼會得到如此重要的情報?喬零是不是故意利用鍾燕,這些都不知道,你要是派他們行動出去,那無疑是送死。”
“我的人不怕死。”薩奇嘲諷的看著熊貓,總感覺他畏首畏尾的,實在是太軟弱了。
熊貓也感覺薩奇怎麼說道理都說不通,非常的鬱悶,剛準備說話,萊特恩兄弟急忙說道:“謝謝您先生,但是這次使我們的事情,我們兄弟二人從沒有失手過,喬零是第一個人,所以我們特別希望老闆可以給我們機會,在和他一較高下。”
“你們......”熊貓看著他們,但是隨後也是無奈搖頭說道:“好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做吧,我不要去插手了。”隨後他氣憤的轉頭離開。
薩奇看著他的背影,冷笑著說道:“你早就應該不插手我們的事情了,呵呵......”
看著萊特恩兄弟離開之後,他才安心的笑了笑,這次對於喬零來說,一定是特別的一天。
此時喬零正在架勢著汽車朝著郊外趕過去,他早就想過,如果要是和萊特恩兄弟對抗起來,只有郊外才是最安全的,因為這樣可以儘量的少牽連一些無辜的人。
而他清楚的看到了,身後一直有一輛汽車正在跟著他,隨後他嘴角帶著一絲的笑容,因為那就是鍾燕,但是此時鐘燕並沒有出公司,只是在喬零的汽車上面裝了一個定位裝置。
因為鍾燕現在被紫萱給糾纏住了,紫萱此時正坐在公司裡面,看著鍾燕問道:“喬零在什麼地方?”紫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鍾燕身上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可能是因為姜旭談起過這個問題,也可能是因為鍾燕在看喬零時候的眼神有問題,但是她一直對於這個女人沒有多大的好感倒是真的。
鍾燕無奈的聳肩說道:“董事長去什麼地方從來都不和我彙報的。”
“哼,你最好告訴我。”紫萱眼睛之中帶著濃濃的怒火。
她也是實在擔心喬零,所以偷偷從警察局之中溜了出來,然後來到了這裏。
隨後看到了鍾燕當然不開心了,所以對此非常的氣憤。
鍾燕倒是也沒有被她的恐嚇給嚇唬住,但是很快,她眼睛轉動了一下,隨後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低聲說道:“好吧,告訴你吧,董事長好像去郊外了。”
“去郊外了?”鍾燕有些不明就裏的看著他,感覺到莫名的詫異。
隨後她也沒有懷疑鍾燕的話,直接離開了公司,看著她火急火燎的背影,鍾燕嘴角露出了一個無比高興的笑容。
紫萱不知道喬零到底去郊外做什麼,但是她卻忍不住想要過去尋找喬零,生怕他有什麼問題,所以急忙帶著疑惑踏上了去西郊的路。
鍾燕這邊剛剛送走了紫萱,但是隨後姜旭又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在公司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紫萱的身影,他眼睛之中出現了些許的急躁,再加上鍾燕湊了過來。
“警官真是稀奇,你怎麼會到這裏來呢?”鍾燕眼底帶著一絲笑容,她當然知道面前的男人到底是爲了什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