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錢老便條
紫萱看著如此激動的喬零,急忙將他安耐住,隨後急忙說道:“你先不要著急,虎隊就知道你醒過來之後,對這件事情一定會非常急迫,所以一直讓我告訴你,不要衝動,他說過這件事情交給他處理,不讓你插手,否則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的。”
喬零哪裏會聽這樣的話,隨後低聲說道:“交給他處理,他能怎麼處理,他只會將問題全部扛下來,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防抗,不行,我必須要過去。”
“不行。”紫萱無論如何也不讓喬零過去,甚至急迫的眼睛都紅了。
喬零看著她的樣子,隨後愣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堅持離開,隨後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
紫萱看著喬零,好像是非常委屈的樣子,急忙叫道:“你能不能考慮一下身邊人的感受,能不能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一下,你能不能爲了我,保護好你自己,不要一直受傷了。”
紫萱好像是一座火山一般,一直壓抑著埋怨,在此時終於爆發了一般,所有的怨氣都原本的發泄出來,讓一旁的喬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喬零知道紫萱說的話的意思,喬零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將紫萱推開,在他看來,是保護紫萱,但是在紫萱看來,這無疑是讓她最為難受的事情,是喬零不信任她,是她們之間,沒有一起患難的方式。紫萱和喬零兩人對視了良久,最終兩人的情緒都逐漸穩定了下來。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安靜的氣氛保持之下,卻讓兩人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就在此時,一個護士敲門進入,看著紫萱笑著問道:“請問您是紫萱姑娘嗎?”
“啊,我是怎麼了?”紫萱不解的看著前面的情況,隨後一臉的茫然和詫異。
那個護士看著紫萱,隨後將一張紙條交給了紫萱,隨後笑著說道:“這是一個人讓我交給您的。”
看著紙條,紫萱愣了一下,她有些不確定的看向了喬零,喬零此時也看著紫萱,就在紫萱要和喬零一起檢視紙條的時候,但是心中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那就是這張紙條不能和對方一起看。所以紫萱露出了一個歉意的微笑,然後轉身離開了病房之中。
喬零看著紫萱的背影,無奈的嘆息了一下,本以為紫萱還是在生氣,所以也就沒有多想什麼,只是看著窗外有些發呆。
紫萱從病房之中走出來之後,隨後看著手中的紙條,慢慢展開之後,紫萱在看到了上面的內容之後,徹底的愣住了,紙條上面的內容非常簡單,但是給她帶來的震撼卻是前所未有的。
“紫萱我想要和你單獨談一談。”本來這張紙條上面的內容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最重要的是那個落款的姓名,卻讓人有一種詫異,因為那個名字竟然是錢老的名字。
看到了上面的名字,隨後紫萱反覆確認筆跡,好像還真的是錢老的筆跡,隨後她深呼吸了一次,她現在想要將這個訊息告訴喬零,因為她知道,這也是喬零想要看到的訊息。
也就在她這個想法剛剛產生的時候,此時她手機響了起來,紫萱有些茫然的掏出了手機,是一個無比陌生的電話號碼,上面寫道:“暫時不要告訴喬零,我有些事情要交代給你。”
紫萱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前去,看著紙條上面的內容,聯想到喬零負傷的事情,隨後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錢老的事情一直都是喬零的心結,所以她要幫助喬零分擔這件事情,所以她決定前去,紫萱進去和喬零隻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隨後就離開了醫院之中。
而喬零從始至終也沒有開口詢問過什麼,但是他卻有些不放心紫萱,所以急忙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蘇陽,讓他暗中保護紫萱。
蘇陽對此也是信誓旦旦,急忙應道:“喬零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紫萱姐的。”
“好。”喬零點頭,隨後看著手中的訊息,慢慢的變得沉默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隨後喬零突然之間變得緊張起來,隨後他看了看窗外的情景,然後看了看四周,正在他檢視危險的來源的時候,醫院的走廊上面響起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噠噠噠——”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此時正在朝著喬零的病房徐徐走來,喬零也是愣了一下,隨後他心情變得緊張起來。
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給他帶來了如此的壓迫感,那種濃郁的殺氣,讓人有些錯愕。
“吱——”病房的門被開啟,發出了一聲非常嚴重的拉長音,喬零早就知道對方要進來了,此時他看著外面的男人,男人全身都被黑色的衣服包裹,就站在外面靜靜的看著喬零。
喬零也在注視著他,兩人的眼睛對視了一下,喬零發現那雙眼睛之中竟然帶著一絲怒火,但是卻有一種讓他熟悉的感覺。
兩人對視了良久,隨後那個黑衣人才慢慢的走了進來,將房門關上。
喬零此時手在被子下面,但是全身已經蓄勢待發,如果可以,他就算是憑藉着受傷的身軀,也要和眼前的男人一決勝負,這是他的尊嚴,不容的受到任何的挑.釁。
黑衣人看著喬零,隨後響起了一個無比輕蔑的笑容,冷聲說道:“喬零好久不見了。”
儘管對方聲音壓得很低,而且全身都被包裹著,很難看清楚對方的身份,但是此時喬零還是認出了他的聲音,詫異的說道:“姜旭?”
“呵呵,本以為你已經忘記我了呢,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這是不是我的榮幸呢?”姜旭的聲音逐漸恢復了平時的樣子,但是卻還是透出了一股冰冷。
姜旭慢慢的將自己黑色的衣服褪去,喬零看到了之後,也是愣了一下,此時姜旭全身的都透出了一股紅色的血絲,就好像是毛心血管一般的東西遍佈全身,喬零看著心中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