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獨吞玉骨草
在那長達六年的時間裏麵,宋青書的父親宋寬跟宋青書都被宋家的人任意欺侮,但是,兩個人都是一種沉默的態度。
如果沒有實力,說再多都毫無用處。族中比試之前,如果不是宋紹放了毒蛇在宋青書打坐的時候來毒害宋青書,宋青書也不會衝動地把宋紹的雙手打折,給自己的父親還有母親帶來了麻煩的。
如果說,宋青書沒有這樣的抱負,他是難以在長達十年的冷嘲熱諷當中,不在乎外界的評價的,宋青書隱忍了整整六年,而宋青書的父親宋寬則忍耐了更久,原因就是,他們都相信這個世界是有天道的。
好人不會一直被為難,壞人不會一直囂張。天道好輪迴,蒼天繞過誰。
沒有一個人相信宋青書能夠再次翻身,但是宋青書目前卻是做到了,雖然情況還是不太樂觀,但是,在那六年的時間裏麵,宋青書一直相信著“厚積薄發”的道理的,沒有忍耐力就沒有靈力的突破。
哪怕之前自己無法吸取靈氣形成靈力的迴圈,也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的信念。
如今自己一步步地朝著前面進步,就是有著這個主持正義、懲奸除惡的目標在鼓勵著自己才達到的。
何越嚴大夫的聲音把宋青書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王家的人押著我到了他們的主院,我看見那個房間裡面早就坐滿了人。而王家的家主王伯光就坐在上座,狡黠地看著我,就像看著一隻上了鉤的獵物。”
“那時候,王家是一片聲討的還有侮辱的聲音,我耳朵亂糟糟的,什麼‘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不出來這個平日裏宅心仁厚的大夫竟然會偷東西,還敢偷到我們王家的頭上’之類的話語。”
“我那時,在心底裏暗暗地分析,看樣子,那些王家的看眾似乎並不知道這是一件栽贓嫁禍的事情,反倒對我‘偷東西’這件事情非常的吃驚還有鄙夷。於是我就抬頭看向王家家主王伯光的方向。”
“那王伯光的眼神更加的意味不明瞭,似乎對我的不反抗感到很滿意,像是看見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我心裏便知道,這場鬧劇都是王家的家主王伯光一個人搞得鬼。”
“那麼,這就說明,也許知道我在王家後山上面的採到了玉骨草的人,可能從頭到尾就只有王伯光一個人,他想要獨吞那株靈藥玉骨草!”
“我心裏知道,如果我在王家的其他人面前把自己拿到玉骨草的事情公之於衆,的確是能夠打破王家家主王伯光的壞主意,但是,這樣王家家主王伯光就更加不會放過我,並且我手上的玉骨草還是會被王家所侵佔。”
宋青書聽了,點點頭說到:“何爺爺的考慮很周全,的確是這樣,哪怕把事情全部說出來,雖然是可以把王伯光的如意算盤打破,但是卻不能損害他一絲一毫,那王伯光是王家的家主,就算最後他不能獨吞靈草玉骨草,也能夠從中獲得最大的利益。”
“對,舜兒小兄弟分析得很到位。我當時想到這一點,便打算不再反抗,決定認了這個‘偷東西的賊’的罪名了。”
“那王家家主王伯光自然是裝作驚訝的樣子去審問我,我全部都‘老老實實’地承認了。他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直接妥協,也不好在王家的眾多族人面前對我多說什麼。王家的族人的意思大半都是把我直接送到官府去。”
“哈!這樣,王家家主王伯光的如意算盤算是全部打破了。那麼何爺爺您最後怎樣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宋可兒好奇地問道。
“王伯光自然不會這樣把我直接送去官府,那樣的話,他就沒有把柄威脅我交出一級靈草玉骨草了。”
“王伯成狠毒,那王伯光作為他的父親也這樣的狡猾奸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實在是可恨至極!”宋青書恨恨地說到。
“這個王伯成的心性的確和王伯光的教育脫不了關係。”何越嚴大夫點點頭,繼續說道:
“那個王家家主王伯光見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便裝腔作勢地跟王家的族人商量到:‘王家不是一個可以被人任意欺侮的家族,這件事情雖然最後還是要去報官,但是,在那之前,也要讓這些冒犯我們王家的宵小吃點教訓。’”
“王家家主王伯光一聲令下,我就被幾個下人押了下去。我心裏便知道,王家家主王伯光這是要動用私刑的樣子了。我當時便哀嘆一聲,知道自己最後很有可能還是不得不要把那株珍貴的一級靈草玉骨草給那王家家主王伯光了。”
“他們!他們王家這樣一個名門望族也竟然做出了動用私刑這樣違反法制的事情來?!那麼何爺爺您最後有沒有受傷啊?”宋可兒驚叫一聲,繼而關切地問何朝業大夫道。
“可兒不必擔心,那王家家主王伯光自然是有求於我,並沒有太過的在身體的痛苦方面為難過我。”何越嚴大夫向着宋青書、何朝業以及宋可兒投去一個“你們安心”的眼神。
“那王家家主王伯光把我帶到了一個密室裏麵,很直接地便說出了他的目的:他要我交出那株珍貴的一級靈草玉骨草,並且要我用那株珍貴的一級靈草玉骨草去救治一個人。”何越嚴大夫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那人……不會就是……王伯成?”宋青書直接猜測道。
“舜兒小兄弟的確冰雪聰明。的確是這樣。當初我聽到王家家主王伯成說到這裏。已經非常的吃驚了。因為在那時,我已經知道,王家家主王伯成一早就把自己的心愛的大兒子送去了天峰派去學藝了,為何還要自己去救治呢?”
“難道是這個王伯成在天峰派學習修煉的時候和別的弟子打架鬥毆,受了重傷?”何朝業向自己的爺爺何越嚴大夫問道。
“非也、非也。何越嚴大夫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孫子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