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去之後發現屋子裏幾人竟然開始了大合唱，選的歌竟然是“可惜不是你”。

    兩人進去的時候，正好唱到那一句——我努力為你改變，卻變不了預留的伏線。

    程南觀察著在場所有人的神色，除了喬樂邊唱邊哭的放飛自我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的暗淡與失落。

    柯彥沒了平時偽裝的笑容，只剩下沉浸在那句歌詞裡的悲傷，讓程南覺得，他喜歡的其實根本不是唐一凜而是別人。

    喬音緊抓著司辰的手，時不時的偏頭去看他。彷彿在這片天地裏，只剩下了他一人。

    在場不止一人給自己塑造了單純的人設，但是真正單純的，或許只有那個被感動到哭泣的少年吧。

    過了幾日，程南帶領工作室的人開了新的專案，正準備大幹一場，卻收到了盛唐集團派人送來的律師函。

    起因是城南工作室日前交付的專案中的其中一個軟體植入病毒，讓集團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

    程南拿著律師函看了一眼身後的唐一凜，果不其然，那人一副得逞的笑容，這就意味著這份律師函的真實程度不是那麼高了。否則都已經知道了軟體中有病毒，怎麼可能還自尋死路讓自己受到損失。

    “你乾的？”程南笑問。

    “錯”，唐一凜拜了拜手指道：“是我跟大哥一起幹的。接下來，阿南等著看好戲吧。”

    唐一凜轉身進了柯彥工作的房間，將方纔從程南那兒抽走的律師函拍到了他的桌子上。

    “專案是從你交接的，你有什麼好說的嗎？”

    柯彥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看了一眼律師函，疑惑道：“病毒？不可能有病毒啊，是不是搞錯了？”

    “方纔送來律師函的時候，一併將你之前交付的專案送了過來，阿南已經看過了，確實是有病毒，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去看看。”

    正說著，柯彥趕緊起身去了程南的工作間，發現他備用的那臺電腦已經出現了亂碼。

    “軟體裡有病毒的事情，學長最好解釋清楚了。”程南淡淡道。

    “這軟體是大家一起開發的，而且最後也是學弟稽覈之後的，若是有病毒的話，不一定就是我的問題啊。”

    程南開啟另一臺電腦，把分析餓了結果給他看：“問題不是出在軟體上，而是出在優盤上，優盤裏事先被人植入了病毒。雖然不是什麼破壞性急強的病毒，但是會讓使用者的電腦出現你看到的這種情況。而優盤是我統一購置的，分發的給個人的時候都經過了嚴格的檢查。所以這病毒到底是怎麼被植入的呢？”

    “順便說一下，優盤是凜南集團提供的，方纔我讓人去查了下，目前凜南集團生產的優盤，沒有任何問題。”唐一凜補充道。

    聽了二人的話，柯彥突然笑道：“所以你們的意思是病毒是我植入的？然後再進一步推理，我是艾柯集團潛伏在工作室的內奸。”

    “我不認為一個剛剛起步的工作室能讓艾柯這麼提防，學長說是嗎？”程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