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懲罰還記得嗎，你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林歡笑道。

    柯彥握緊拳頭，紅著眼睛道：“若是死在你手裏，我可能會更開心，起碼我還有這個資格。”

    “是嗎，那別後悔。”林歡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了桌子上，按照往常，他肯定會被林歡弄的遍體鱗傷，但是今日林歡卻放過了他：“到底他哪裏比你強，我曾經跟你說過，好好想想吧。”

    被放開之後柯彥明明該鬆了一口氣卻不甘心道：“我連被您懲罰的資格都沒有了嗎，還是說因為今天唐一凜來了。”

    本欲離開的林歡聽他這話頓住了腳步，似笑非笑的回了頭：“明明害怕的要死，卻還讓我懲罰你，你就這麼想讓我懲罰你？”

    “是。”

    “那好”，林歡將手中的照片扔在一旁的桌子上，淡淡道：“姿勢。”

    柯彥咬著下唇趴在面前的桌子上，等著身後人上前。林歡準備都沒有給他做，直接進去了，疼的他全身哆嗦但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既然今天都說了那麼多了，那就別忍了。這是命令，一點也不能忍，全部喊出來。”

    林歡以近乎虐待的方式對待於他，雖是痛不欲生，但柯彥卻什麼都沒有喊出來，不管林歡用什麼方法逼迫他開口。

    倔強至此，若是將這股勁用在正途上，必將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他的眼界與思想卻被對自己的感情束縛的無比狹隘，以至於什麼都想不明白。若是哪一天真的下了狠手，一塊璞玉就算是廢了。

    所以，將你推離身邊，纔是最好的的方法。我讓你認出我就是唐歡不是爲了告訴你我有多不在乎你，而是爲了讓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以什麼姿態待在我的身邊的。

    “我用那麼卑微的方式待在唐一凜身邊，你就沒有別的想法嗎？你不覺得現在的你跟我沒什麼區別嗎？繼續待在我身邊，只會害了你。”林歡低聲道。

    但是柯彥意識已經逐漸模糊，根本沒有聽完整他在說什麼，越來越痛苦以至於最後失去了繼續忍耐的力氣。

    “對……對不起……”

    林歡驟然停下，入眼一片血紅，又是最糟糕的狀態，不過好在這次柯彥還有些意識，沒忍心再繼續折磨他，林歡給自己整理好，最後扔下一句話：“你若是一直這種狀態的話，那也只能以這種姿態待在我身邊，好好想想吧。不過，若是你想，在H國我倒是可以跟你好好演一場恩愛情侶的戲。”

    沒有再管他，把他一個人扔在了辦公室裏，然後讓助理給他找了固定的醫生來。

    醫生早已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一開始還多嘴兩句，勸一勸柯彥，到後來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幫他處理好傷口，留下藥之後就離開了。

    柯彥一個人蹲在偌大的總裁辦公室裏，雖然他知道備用的衣服哪裏找，卻只披著林歡未曾拿走的西裝外套。

    唐一凜的照片散落在地上，正映入他的眼睛裏，對那人的嫉妒怨恨與羨慕交織在了一起。

    “你明明都有喜歡的人了，為何還要來招惹他。你消失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柯彥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