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你此前明明就是對師妹有心思的。”尉遲言聲音越來越小，“這對自己動手動腳，估計還是因為師妹。”

    尉遲言說著說著紅了眼，“是不是讓我心思全是你之後對師妹不感興趣，然後拋下我，與師妹雙宿而飛？”

    一口一句師妹，一口一句師妹，聽著可真是讓姜慵煩躁，他停下了洗手的舉動，走近尉遲言，“師兄難不成還想娶師姐？”

    “我不是…我是覺得你突然這般對我，好似歡喜之意，實屬詭異……”

    姜慵按著尉遲言的肩，輕抬他的下顎，“師兄只能是我的。別忘了，師兄可是方纔就同我有肌膚之親的。做人，應當是要負責的，特別是作為兄長。”

    “那你對她，究竟是何意，我從不想奪君子所好。”尉遲言此時，開始心虛了。

    他將原本歡喜師妹的歡喜之人搶奪，這混亂的關係，讓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長姐如母，僅此而已。”姜慵的回答。

    而後有些怯意的問道，“那師兄你呢，對我又是什麼感覺，對師姐又是什麼感覺。”

    “對不起…我有些混亂。”尉遲言還是愧對了他。

    姜慵心微澀，放過他，獨自一人捧著盆去將水倒了。而後道，“我先行離開了，今日置辦的物品還需我去清點交還剩餘銀兩。”

    “嗯。”

    是夜。

    洗漱完畢的尉遲言躺在榻上，襯著忽暗忽明的燭光瞧著屋內。

    他竟是有些睡不著了。

    扯著被褥往上，蓋全著自己。尉遲言想起今日自己對姜慵不明確的回答，好似有些殘忍。

    心微微一抽，尉遲言緊緊的攥著被褥，輕嗅，卻是沒有多少他的氣息。滿滿的就是自己沐浴不久帶著的熱水氣兒。

    姜慵說過，他睡在自己的被褥之下時，會做…

    這麼一想，尉遲言倒是驚羞於自己的反應竟如此迅速了。

    手漸漸往下撫，學著今日姜慵對他做的。尉遲言微紅著臉，輕輕吐出細吟。

    翌日。

    尉遲言於練功地很早，因為他無法再在那令他羞恥的臥榻躺下去了。

    他真是無言了。

    一向對這方面沒什麼要求的他，竟是想著姜慵，手動了一宿。

    沒有歇息，還真是有些睏倦。

    忽而，身後那處被人拍了拍，他震驚。更是因為一宿都在做見不得人的事羞惱。

    是姜慵的聲音，“這般是鼓勵師兄，今日也要優秀的練功呢。”

    名為鼓勵，實則姜慵明白自己就是簡單的好色。

    尉遲言瞧了瞧各處，幸好還沒有其他弟子的到來。他生氣道，“讓他人看到像什麼樣子。”

    “我也就是瞧著沒有人才這般的。”姜慵見尉遲言不滿的情緒，頓時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低頭著，“對不起，沒成為師兄著想。”

    姜慵也有些委屈，“也沒想過師兄這般介意。”

    “以後不要這般了。”尉遲言蹙了蹙眉，倒也說不出什麼嚴重的話。

    姜慵這模樣，讓他怎麼捨得把話語說重。

    “好。”姜慵應著，拿了拿自己的劍轉身，就是嘴角露笑。

    看來男主吃軟不吃硬啊。

    賣可憐這招還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