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9章 錆兔和真菰的魂魄
富岡義勇無比的激動,雙手撐在桌上面色凝重的看著高凡。
錆兔的死,成了富岡義勇心中永遠的痛。
因為富岡義勇知道,自己的實力比錆兔弱,
那一次考覈,強大的錆兔跟鬼搏鬥,將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救下,
而錆兔自己卻死了。
當時,富岡義勇暈過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細節。
所以從那以後,富岡義勇一直活在愧疚與自責之中。
他覺得,自己能夠加入鬼殺隊,憑藉的不是自己的實力,
完全就是用錆兔的死換來的。
就連後來,他成為水柱,他都沒有一點開心。
因為他覺得自己這水柱位置,也是錆兔的。
他覺得,自己這一生都虧欠錆兔。
之前,在雪山下的小鎮執行八重老爹那個任務時候,
高凡就第一次在富岡義勇面前提起了“錆兔”這個名字,
那個時候,富岡義勇就想問高凡是怎麼知道錆兔的。
但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富岡義勇把這事兒給忘了。
現在高凡再次提起錆兔,富岡義勇知道,高凡一定知道很多關於錆兔的事情。
鱗瀧左近次面色凝重的看著高凡,
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高凡這個年紀的孩子,不應該知道那麼多。
但一聽到錆兔的事情,他還是情不自禁的問出了聲。
畢竟,錆兔對於鱗瀧左近次來說,
也是心中永遠的痛!
高凡看著眾人期望的眼神,淡淡開口,“因為藤襲山的牢獄之中,有一隻非常強大鬼,
目前為止,他已經吃掉了50人,有十四個都是鱗瀧左近次先生的弟子,
其中包括了錆兔和真菰兩位!”
“什麼?”富岡義勇拍案而起,一臉激動,“我這就去藤襲山,將這鬼殺了!”
富岡義勇對高凡的話深信不疑,
畢竟從頭到尾,高凡從來沒有說錯過。
雖然富岡義勇不知道高凡是怎麼知道那麼多的,
但上一次離開產屋敷家族的時候,產屋敷耀哉給了富岡義勇一個秘密任務,
那就是保護高凡的安全!
而且當時產屋敷耀哉還一臉神秘的告訴富岡義勇,
高凡的話絕對可以信任,不用懷疑。
再加上富岡義勇這一路上的親身經歷,他確認高凡的確擁有無所不知的能力。
所以當高凡說出藤襲山有強大的鬼的時候,他纔會如此激動。
但鱗瀧左近次則不同,他對高凡的話依舊保持懷疑。
“義勇,坐下!”
鱗瀧左近次帶著面具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但語氣卻十分生硬,
“這位高凡先生,請問您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高凡面色淡然,“如果說我自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知道這些事情,你信麼?”
生下來就知道?
鱗瀧左近次愣了愣,你特麼唬誰呢!
“哼。”鱗瀧左近次對高凡的答案自然十分不滿意,“我看這一切都是你瞎說的吧。”
“呵呵……瞎說的麼?”高凡淡淡一笑,繼續娓娓道來,“大概47年前,江戶時代。”
“你鱗瀧左近次,還是一位獵鬼人,
你受命為鬼殺隊抓鬼,放在藤襲山之中,
作為鬼殺隊入門考覈的試煉任務。”
“本來,這一切並沒有神麼異常,
你也按照鬼殺隊的要求,抓了幾隻只吃過2-3個人的鬼,送到了藤襲山。”
“隨後,你便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轉身投入了無邊無際的任務,
去擊殺更多更強大的鬼去了。”
“但是,直到現在你都還不知道的一件事是,
你當年所抓的鬼之中,有一隻運氣不錯的傢伙。”
“他進入藤襲山之後,並沒有被參加考覈的人殺死,
而是在藤襲山活了下來,
而且,他還偷偷藏了起來,吃了很多人,實力得到了大大的增加。”
“從那以後,每當他看到帶著你鱗瀧左近次獨有的狐狸面具的小孩子的時候,便全力將其擊殺,
因為他一直對你鱗瀧左近次懷恨在心!”
“他沒法逃出藤襲山,沒法來找你保持,所以只能殺你的徒弟解恨!”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
除了富岡義勇,你鱗瀧左近次的弟子,沒有一個從藤襲山走出來的原因!”
鱗瀧左近次聞言,當時就震住了,
他眼神閃動,一把抓住了高凡的衣領,
用幾乎咆哮的聲音吶喊到看,“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一切都是編來騙我的對不?”
“對不對?”
高凡面色淡然,任由鱗瀧左近次抓著自己的衣領,“是不是騙你的,
就讓錆兔他們自己來說吧。”
說話間,高凡輕輕揮手。
房間之中一種波動,
眾人感覺精神在一陣恍惚之後,房間之中多出了兩道半透明的身影。
一個是長著一頭粉色頭髮,
嘴角有一道長長傷口,直接到耳朵的男孩子。
另一個,是穿著花紋衣服的小個子女孩。
這一男一女,
正是錆兔和真菰的魂魄。
“錆兔……真的是你?”富岡義勇當時就蒙了,
雙眼之中,瞬間滿是淚光閃閃。
“錆兔,真菰?”
鱗瀧左近次見到兩人,踉踉蹌蹌的衝了過去,想要將兩人抱在懷中。
但由於錆兔和真菰兩人是靈魂狀態,
鱗瀧左近次直接撲空,摔倒在了地上。
“老師!”錆兔和真菰急忙上前,一臉擔心的看向鱗瀧左近次,
“我們現在是靈魂狀態,您是觸控不到我們的。”
“靈魂狀態?”
鱗瀧左近次錯地上坐了起來,他的面具也已經摔掉了,露出一張蒼老憂傷的臉龐。
育手是鬼殺隊中比較重要的一個職業,所以基本都以面具示人,
為的就是防止被鬼認出來,防止被殺害。
同時,育手的臉也不能被門下弟子看到,
畢竟小孩子的心智不成熟,
一旦被鬼抓住,也有可能是暴露育手的資訊。
但現在,鱗瀧左近次沒有一絲理會面具的意思,
似乎他的臉也已經不重要了。
他坐在地上,老淚縱橫的看著這兩個孩子,“那……
你們是怎麼變成現在的樣子的?”
錆兔和真菰對視了一眼,然後說出了兩人在藤襲山發生的一切。
錆兔和真菰兩人並不是一屆,但卻一前一後死在了藤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