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夢立時心生警惕，“你知道面具後的臉。”

    “你知道華山派怎麼創立的嗎？也是那些戴著純色面具的人支援的。歷代掌門傳下話來，千萬不要對他們心生好奇。”柳若雲眼中滿是憐憫。

    “我很好奇。他們支援創立華山派，應該算是好人。可為什麼要支援創立紅葉組織？”

    “不知道。你不必再去想。只要記住我的話，忘記那些人。否則，我為華山派數百年基業，要和你劃清界限。”

    秦雲夢沉吟良久，“看來只有這樣了。”

    柳若雲伸出手，強硬地說道：“走好，不送。”

    秦雲夢一禮，大步往外走，剛走幾步又折轉回來，“我兒子，不需要嬌生慣養。一定讓他嚐盡天下所有苦難……”

    柳若雲頷首，“我記下了。你現在就離開華山派。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踏進華山派一步。”

    秦雲夢快步出去。

    袁歡歡正逗孩子玩，見秦雲夢鐵青著臉回來，心中詫異。

    秦雲夢不想解釋太多，拉著她就往外走。

    半月後，清晨，秦雲夢剛起床，就見袁歡歡急匆匆地走進院子。

    袁歡歡直接推門進來，臉上露出恐怖之色，“看來這次我們惹到惹不起的人了。”

    秦雲夢示意她坐下。

    袁歡歡卻用力地拍著桌子，“現在六大門派都在江湖上發出宣告，說和你斷絕任何關係。你師父說得更絕，你敢踏進華山派一步，格殺勿論。六大派都怕到這個地步，寧願得罪你。可見，那些人的實力都很恐怖，是我們無法應付的。”

    秦雲夢笑道：“斷絕關係。總該有理由吧？應該不會將那些人的公之於衆。”

    “他們說，善因鏢局自創立以來，就不顧江湖道義，總想一家獨大。你接手後更是變本加厲。他們寧願承受秦帝雷霆之威，也不願有損江湖道義。”

    秦雲夢輕笑道：“說得冠冕堂皇。無非是覺得我只廢別人武功，從不傷人命。”

    苗嵐氣喘吁吁地進來，“不好了。我們鏢局可能是要被瓦解。”

    秦雲夢示意她冷靜下來。

    片刻後，苗嵐喘勻氣，急切地說道：“江湖上各個勢力暗地和我們作對。凡是善因鏢局保的鏢，都被攻擊。短短半月，我們已經損失幾十萬兩，被劫的鏢不下百次，傷亡的鏢師接近千人。”

    丫鬟端茶進來，擺在他們身上。他們暫停說話。

    待丫鬟離去，秦雲夢才問道：“你的皇帝哥哥沒斷鏢局的銀子吧？”

    “我去和他談過。他覺得你的構想很不錯，但不適合大張旗鼓。所以……”苗嵐突然很難為情。

    秦雲夢輕嘆一聲，“所以，他會給鏢局提供銀兩，明面上還是要和我劃清界限。對吧？”

    苗嵐笑了，朝秦雲夢一指，“你真聰明。”

    秦雲夢掃視兩人，嚴肅地問道：“我絕對不會罷手，你倆有膽子玩下去嗎？”

    袁歡歡攤開雙手，“我爺爺命令我保護你。我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苗嵐眼中閃著興奮的光，“還用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