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萬衝眼中閃過寒光，“莫非你要說自己就是秦雲夢？”

    “我就是秦雲夢，華山派柳若雲和武當派呂飛山的弟子。”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好，你讓開。我要將這個山寨屠個乾乾淨淨。”

    “我已經廢他的武功。若他以後做個好人。有人傷他，我就會為他主持公道。若他再練武功，我會殺他。”

    “我一定做個好人。求秦帝救我。”杜十五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姓秦的，虧我一直認為你是好人。這次組織給我的任務是誅殺你。我已經下決心發誓不從命。可你根本是個不分好壞的糊塗蛋。”

    “你罵得很對。他的確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原本不在我保護的範圍內。可我最近改了心思。殺了他有什麼用？他做過的壞事仍然在。不如從此做個好人，每天做一件好事。”

    萬衝搖頭，“你這麼做，天下惡人都心存僥倖。你的仁慈會害更多善良的人。”

    “你說得有幾分道理。其實，我在這裏，正是為等你。”

    “等我？你該不會聽說我們要誅殺你的訊息吧？”萬衝大聲道。

    “其他幾位都知道我要找你們組織的麻煩，看來你還矇在鼓裏。算了，我就坦白告訴你，是勸你離開你們組織的。”

    “為什麼？”萬衝訝然道。

    “難道你不知道你們組織做的壞事嗎？”秦雲夢更是驚訝。

    “請講。”

    “你們組織以替天行道之名，實則搶佔地盤。”

    萬衝氣得原地亂轉，片刻後才大聲說道：“那我就做替天行道的部分。”

    “萬一你們組織成大勢，到時胡作非爲。你一人之力能做什麼？”

    萬衝百思無策，氣得揮動鐵劍。劍氣將整間屋子斬為兩半。

    “最好的辦法就是你退出，我來將那個組織清掃一空。凡是真正替天行道的，我不會傷他們分毫。凡是作惡的，我會廢除他的武功，讓他從此做個好人。”

    “那好，我就退出。”萬衝毫不猶豫地答道。

    “為消除你的顧慮。我會把罪大惡極的人留給你，免得某些人因我的仁慈而心存僥倖，做出壞事。”

    萬衝指著杜十五問道：“這個人呢？”

    秦雲夢笑道：“我已經查過了。清風寨向來只搶奪錢財，不傷人奪人。並非罪大惡極之徒。我這才廢他的武功，命他做個好人。”

    “看來我們組織給我的情報是錯的。”

    “想來定是你們組織看上這塊寶地了。”

    萬衝收劍入鞘，轉身離開。

    秦雲夢喊道：“慢著。我很好奇你當初怎麼加入的。是誰引薦的？”

    “那年，我剛做過一件令人人稱快的好事，遇到風波老人。他說有一個可以給我提供情報的組織，那個組織專做替天行道的好事。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這些年來，每年都會做幾件。”

    秦雲夢麵露敬佩之色，“好。世人應該稱你為萬帝。我遠不如你。”

    萬衝不悅地嚷道：“什麼萬帝秦帝的，都不過是虛名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