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緊急剎車
畢奇寒愣徵當場,眼睛變成血紅色,臉色因憤怒而脹得發紅。
“你們什麼了?”他咬著牙根,極力控制著最後一絲理智。
“我們......就是,已經......那什麼......啊!”雖然這種話難以啟齒,但是爲了早點擺脫契約婚姻,杜彬彬真的豁出去了。
杜彬彬的唇猛然被封住。畢奇寒最後一絲理智被她的話徹底摧毀。
畢奇寒深深地受到刺激了,這女人骨子裏就是這樣的輕浮嗎?難道她媽媽這種小三的濫情基因遺傳到她身上了嗎?
他狠狠地吻住她,不溫柔的,激烈而憤怒。
抓著她的手越來越用勁,幾乎捏碎她的骨頭,彷彿是想用這樣的方式給她刻骨銘心的教訓。
“畢奇寒......你放開我......”杜彬彬本能地拼命掙扎。
可她哪裏懂得,她無力的呼叫恰恰催化了畢奇寒作為一個男人對她的控制慾。
“杜彬彬,這是夫妻義務!”
“我們只是契約夫妻,不是真的夫妻,畢奇寒,你別弄渾了!”杜彬彬聲嘶力竭地喊著。
“契約夫妻也是妻!我說是就是!”畢奇寒怒吼。
也許怒吼能令他發泄心中的憤怒。他開始更加不安分。
杜彬彬害怕得開始抽泣,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哀求。
她哭喊著:“寒少,你不喜歡我,你放過我!求你了......”
她的悽美哭聲神奇地起到了作用,畢奇寒停頓住了,理智一點一點地恢復。
自已究竟在做什麼?不喜歡她還要佔有她?這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終於,他恢復了理性,翻身躺到床上,強制控制著身上的不安分,徹底放開了她。
杜彬彬顧不上整理,倉促地拉起衣服,衣衫不整地奔向病房外......
畢奇寒在無人的樓梯角落裏找到了她。她靠在牆角,蜷縮成一團睡著了。
她眉頭緊皺,嘴巴緊緊抿著,滿臉淚痕。
他蹲下身子,藉着月光,為她輕輕拂去淚水,輕手輕腳地抱起了她。
杜彬彬的慘狀沒有讓他覺得開心。反而心頭有很異樣的感覺。更象是愧疚。
也許剛纔激烈的遭遇,令她疲憊到極點,也許是深夜的寒冷令她本能地想要得到溫暖,她往畢奇寒的懷裏縮了縮,冰涼的臉往他脖子上溫熱的地方蹭著。
畢奇寒皺了皺眉,她無意的動作,再次挑起了他的那種感覺。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打扮得花枝招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哪次不是輕易推開?
甚至有一次出差在外,床上出現一個衣不蔽體的陌生女人主動引誘他,他可以做到目不斜視,坐懷不亂,直截了當將她驅出門外。
而今天,對她,卻屢屢失控,差點犯下嚴重錯誤!
“沒錯,我是要報復她,她越慘,我越高興!”畢奇寒自我暗示著,爲了母親,這個仇要進行到底!
第三天,在出院前,杜彬彬跑到附近的商場買了一些營養品,要去探望何玉雅。
畢奇寒竟然主動提出和她一起去,她自睡醒後一直緊繃的面容終於緩了一些。
畢竟是總裁助理,就算晚上不在一個房間裡睡覺見不到面,白天在公司也要碰面。兩人尷尷尬尬的,很不自在。
杜彬彬提出請假一段時間,對公公稱因在醫院日夜照顧畢奇寒時,身體有些乏力,想要休息幾天。
得到公公的批准後,她收拾行裝。
終於可以暫時逃脫這個牢籠,可以脫離畢奇寒的魔爪,哪怕只有幾天,至少可以讓她苟延殘喘,呼吸下自由的空氣。
她離開了他們的婚房,踏上了旅途。
因為杜家不能回,怕養父擔心,婚房不想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旅行,看看外面的世界。
一個人的旅途,對別人來講也許是孤獨的,但對於杜彬彬而言,是令人舒暢的自由。
她格外珍惜地享受著一個人的感覺,沒有畢奇寒的日子,看不到他那些不堪的情事,異常輕鬆自在。
遊覽了國內幾個旅遊勝地,杜彬彬輾轉來到五城古鎮。
據說五城古鎮已有幾百年歷史,至今保留著原始風貌,與其他以商業目的為主的古鎮截然不同。
晨光柔和地照耀著整個小鎮,為小鎮鍍上了一層聖潔的金光。貫穿小鎮的是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河,河水泛起粼粼碧波。架在小河上圓拱著的小橋和小河兩側的屋簷毫不吝嗇地將倒影投入到河面,令人不禁讚歎眼前著小橋、流水、人家的恬靜畫面。
杜彬彬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內心平靜而滿足。她忍不住拍了一張照片曬到了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