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暴怒之卷之九
“誒同志你也來啦?過來喝茶,呼呼呼,”只見他發出了詭異的呼呼呼的笑聲,讓兩人都覺得不寒而慄,龍空照他說的那樣走進來坐在了椅子的上位。
而會當凌則是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龍空,然後示意他看桌底附近,龍空理解了會當凌的意思,立馬開始理解起了會當凌在桌子底下襬弄的盲語,果然在這個世界多會一門語言真的很重要了。
只見會當凌用手勢表達出來的意思是,讓龍空乖乖的先附和著他,他就是張大流,不過他的精神好像是有點問題,怎麼和他說話他都會無視,他好像只會自私的做自己的事情,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只見這時張大流用肘頂住了桌子,然後用自己手背撐住了自己的臉,然後看向了會當凌兩人,緊接著開始自問自答了起來。
“小苦啊,今天功課做的怎麼樣啊?讓爸爸摸摸頭好嗎?”
“好啊好啊,爸爸,”是不是感覺沒有什麼異樣,感覺和普通人沒有區別,這是張大流自問自答的對話,桌子對面除了會當凌和龍空以外就沒有被人了。
只見張大流還死死的看著會當凌他們那邊,眼神裡充滿了寵愛,但是奇怪的是雖然眼神是向着會當凌他們這個方向的,但是卻完全看不出來,這人是在看著會當凌,反倒是覺得這人在看著他們身後的空氣。
會當凌被這眼神嚇得一個激靈,往後一看打了個了冷顫,後面哪有人啊,在場的只有三個人罷了。
緊接著會當凌從口袋裏拿出了錘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張大流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然後看了看錘子。
只見他一把拿起錘子然後看了看,之後開始瘋狂的大喊:“小偷!這把錘子是我的!”
聽到這句話,會當凌心想完蛋了,如果再引起別人注意那這件事情就又有泡湯了,兩人又要重新查詢證據了。
但是張大流叫了一會兒就開始冷靜了下來,只見他背靠著座椅然後笑嘻嘻的看著會當凌,然後將雙手和成一個雙手,腦袋搭在上面看著他。
會當凌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再瘋狂的大叫了,不然會當凌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喂,你這把錘子哪裏拿到的?”張大流突然發話道,此時的他已經變得和正常人沒有差別了,這種天差地別的轉換,讓會當凌有點害怕,甚至幾次讓會當凌覺得這人就是個人格分裂,因為他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會當凌嚥了咽口水,然後說道:“在一本聖經裡面拿到的,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從哪裏來的。”
只見張大流詭異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知道這本聖經的書孔是誰挖的麼?”
會當凌當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回答了他不知道,而張大流居然告訴他,這個錘子是自己送給興吉和的,他曾經告訴他自己要用這把錘子在洞裡面挖出一個洞來然後再把錘子放進去。
但是他說的這些事情對於線索來說根本沒有半點的幫助,甚至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到,這時張大流笑了笑,然後說道:“這興吉和早就該死了!”
會當凌對他這句話十分的疑惑不解,甚至有點懷疑他就是兇手了,但事實證明他並不是兇手,他只是表達了自己對興吉和的看法罷了。
緊接著張大流的一句話,把破案推向了白熱化,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人,居然一眼就能看出來會當凌和龍空是偵探。
“你知道麼?七宗罪裡面是有按罪行嚴重來進行懲罰的,例如貪婪是排在暴怒後面的,那就證明貪婪還沒有暴怒那麼嚴重.......”張大流笑嘻嘻的說著,手裏還不忘撓著頭髮。
“那你的意思是?這暴怒之後還有死者?難道說這第三位是妒忌?”會當凌說道,而張大流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收回了錘子。
本來需要做證物的東西,在此刻他們卻發現一點用處都沒有,徒增一點重量而已,這個錘子的輕重還沒有這個張大流的一句話管用呢。
雖然會當凌此刻知道了這下一個死者是妒忌了,但是他卻無能為力,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兇手到底要從哪裏下手,從哪裏開始殺人。
緊接著會當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之前的事情,他像賭博一樣推斷,這次的案件絕對會發生在新河鎮。
為什麼會當凌會這麼推斷呢,因為他發現這兩個人的死亡的小鎮,看起來就是一個半圓,而組成半圓的下一個部分就是會當凌他們的小鎮,新河鎮。
這人信仰應該就是基督教了,而這個基督教一直都是崇尚的都是十字架,但是為什麼這人會有建造五芒星的趨勢呢,會當凌有點想不明白。
緊接著他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然後繼續分析著之前的事情,但是無論再怎麼用心去想也很難將這些證據給完全結合在一起。
“我的天,我想到了!那個牛皮紙或許比錘子還有用!新河鎮盛產的不就是牛皮麼!”會當凌突然激動的大喊,坐在一旁的龍空都被嚇了一跳。
會當凌開始責怪自己為什麼剛開始就沒有想到,還好走之前自己還是把牛皮紙塞進了口袋裏,不然這起案件就要完蛋了。
只見會當凌離開了座位打算和張大流告別,而張大流則是在後麵冷冰冰的說道:“你要小心這個人啊,我感覺你鬥不過他........”
會當凌沒有作答只是看了他一眼,會當凌心想這人是不是有超能力,自己在場一句關於案件的話都沒有說,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其實是因為會當凌沒有將警章藏好,被他看見了,而且會當凌來的時候表情有一些著急,所以張大流就推斷這兩人是偵探,再加上自己電視機上面看到的殺人案,和兩人一聯絡,就是一個完美的身份證明了。
會當凌和龍空告別張大流就起身往警署趕,雖然已經知道了下一個會死的人是因為妒忌,但是卻無法判斷這人到底是拿一個。
“難不成下一個死的是修女?”龍空突然問道,為什麼龍空會覺得下一個死的是修女呢。
因為兇手所信仰的基督教裡面,最痛恨的就是嫉妒,偏偏現在物慾橫流的世界,嫉妒最經常出現,無論是社會,還有宗教場合總會出現這些,但是這幾年教堂這種風氣最為嚴重。
有一段時間甚至爲了更高階的袍子和大打出手,爲了爭得神父的寵愛而大打出手,甚至離譜到爲了耶穌而大打出手。
而會當凌踩了踩油門仔細的想了想這個問題,然後覺得確實猜的不錯,因為前段時間這修女的時間還鬧到了會當凌他們的警署裡面,會當凌甚至幫他們把問題給解決掉了。
“那我現在過去看看吧,”會當凌說道,龍空跳上了車,會當凌一腳踩死油門他們打算騎會新河鎮,然後再去新河鎮的大教堂。
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們不知道這教堂裡還有沒有人,難道他們又要當一次賊人了?可是教堂的門可不是普通人能踢開或者砸開的啊,五六米高的混凝土白色油漆門,誰的大腿有這種力量卻蹬開他。
兩人就在月亮和星星的照射下,全速的開往了新河鎮,今天晚上沒有堵車,也沒有惡劣天氣,只有讓人覺得有些寒冷的冬風,兩人的小臉被風吹得有點疼,早上的氣溫這樣被吹倒是沒有問題,一到晚上,被這樣一吹感覺就是對著自己的臉上劃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