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章:分頭行動
經過幾個小時的折騰會當凌等人總算是到了太河鎮,飢腸轆轆的凌絕頂打算吃點東西再處理案件,可是被會當凌一下就拉了回來,千江月倒是很聽話的跟在後麵那這裝置。
老包那邊也順利達到了地點,和他們想的一樣,兇手也早就失去了蹤跡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法醫開始驗屍,而會當凌他們則是走進了銀行裡面打算調取監控錄影來檢視,在那個部分銀行都沒有監控的年代,會當凌他們現在重點調查的這家現在居然有,簡直是幸運的不行行,反觀老包那邊,別說是銀行監控了,甚至是周圍街道都沒有監控錄影。
會當凌等人來到了櫃檯坐下了,千江月也站在了他的身後聚精會神地看著,而凌絕頂則是被派出去守著,雖然心有不甘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
兩人將時間調整到案發的差不多時間,剛開始還很正常只是路人們在附近走來走去吃東西買東西的繁華景象。
但是接下來的畫面卻出現了一人,而這人也引起了他們的懷疑,這人帶著口罩還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只見他十分詭異的在銀行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的駐足觀望著裡面,這樣的行為大概持續了二十分鐘左右,他才離開。
大概在他離開的二十分鐘之後,監控這邊的錄音器就接收到了槍的聲音。
“這人是兇手麼?”千江月一臉不解的問道。
“廢話,他不是兇手的話還能是誰呢?”會當凌臉上帶著一點氣呼呼的說道。
會當凌等人立馬開始起了剛纔重複的畫面,希望能看到兇手的一絲絲面孔,但是觀望了很久都只是發現兇手的上半部分臉龐罷了。
兩人無奈只能把這兇手上半部分的臉龐給擷取了下來用做分辨兇手的臉龐。
而老包那邊也有了新的進展,在紅綠燈處的監控錄影處,老包還有他帶領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監控錄影,兩人立馬聯絡了當地的負責人,讓他幫忙調出了這裏的監控錄影但是隻有這一處的監控是遠遠不夠的。
經過了類似九九八十一難的劫難後,老包終於從當地負責人的手中拿到了四個方向的紅綠燈的錄影。
就這樣半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彷彿一瞬間的事情時間就來到了六點半,會當凌等人帶著裝有兇手上半張臉圖片的U盤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而老包他們早就在新河鎮警署裡等候多時了。
“你快把那個臉的圖片發電腦裡,我們晚一步發現兇手的蹤跡,就多一個人受害,”老包穿著粗氣臉色凝重的說道,似乎這次的事情讓他十分的緊張。
會當凌也沒有墨跡,而是直接就把U盤插上了電腦開始,開始把檔案複製了進去。
眾人觀摩了一下兇手的整體衣服風格還有作案時穿的衣服,然後死死的記在了腦子裏麵,緊接著開啟了老包帶回來的視屏檔案。
“第一個影片沒有.......”千江月失望地說著,她看的錄影是西邊的錄影,但是這張錄影只有如川流般行動的車輛在飛速的行駛著。
“報告第二個影片也沒有,”凌絕頂看的是東邊的影片,而他看的影片和千江月一樣,只是川流不息的汽車罷了。
老包那邊也一無所獲,眾人開始緊張了起來,現在的關鍵就在會當凌看的錄影裡面了。
“我這邊也........”沒等會當凌說完,旁邊跟著一起看的凌絕頂就一把打斷了他,只見這凌絕頂忽然倒帶了一部分影片,然後按下了暫停,他剛纔不經意的一撇似乎發現了什麼蹤跡。
凌絕頂指著電腦螢幕問道:“你看這個坐著摩的的像不像他?”
只見這影片裡坐在摩的上的人,手裏攥著一個黑不溜秋的好像是口罩的東西,但是帽子卻還是帶的的死死的。
但是現在大家已經不需要他摘去帽子了,雖然帽子擋住了他的半張臉,但是下半張臉卻還是漏了出來。
再加上會當凌他們的上半張臉的照片,現在他們已經得到了一整張臉了。
會當凌立馬把照片截圖了下來,然後和他們得到的那個張照片用特殊技術結合在了一起,雖然十分的模糊,但還是差不多能認出來這人大概長什麼樣子了。
會當凌放大了兇手的照片,然後整張圖片完全變成了馬賽克,好不容易得到的證據瞬間化爲了烏有,這一切還要怪這監控的畫素實在是太低了。
“這麼模糊的圖片怎麼貼在通緝令上面?這圖片縮小了都不怎麼看得清楚........”千江月疑惑不解的問著,而會當臨則是第一時間就回答了他。
“別怕,我們有大概的五官就可以了,想拿到高畫質的圖片還不簡單,我們讓警署的模擬畫像師,讓他照著這個模糊的照片來畫就行,反正五官也在這對吧。”
剛纔還山窮水盡的眾人,被會當凌的這個提議給震驚到了,紛紛錘了下自己的腦袋,罵著自己連續幾天的出差加辦案把腦子搞糊塗了。
等這些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眾人也差不多要休息了,連續幾天的辦案快讓他們堅持不住了。
而可憐的模擬畫像師“夜半鍾”卻在美夢中被一個電話振醒然後叫了過來,而且別的不說,這個模擬畫像師還是前幾天剛來上班的,剛剛從警校畢業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加班的壓力。
不過學校的訓練還是十分有效的,雖然剛到的時候還睡眼朦朧但是一談起畫像整個人就精神了起來。
“照著這個畫像畫就可以了麼?”只見這夜半鍾仔細的揣摩著這個模糊的不能在模糊的圖片問道。
因為他是新來的所以會當凌想了很久才應了他是這樣畫,而這個畫師也毫不客氣的當即就開始畫了起來。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出來的作品讓會當凌對他的信任度直接就提到了滿格。
剛剛模糊不已的五官被畫筆精緻的雕刻了出來,甚至連頭髮絲的細節他都處理的十分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