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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懶惰之卷第十九

    “放輕鬆,你也知道,我們的身份的,你把事情告訴我們,我們會保護你的,”會當凌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而高義舉起的雙手也慢慢的放下了。

    只見他慢慢的掀起了自己的上衣,一個紅色的定時炸藥就慢慢的浮現在了會當凌等人的眼前。

    這個定時炸藥看起來有些簡易,紅色的炸山雷管加上電子計時器。

    上面的時間已經剩下了最後的二十多分鐘了,難道說剛纔高義走這麼慢的原因就是爲了再拖延一點時間,好讓炸彈爆炸?可是誰都想活著,這麼瘋狂的做法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或許是七宗罪殺手察覺到了會當凌和老包的動作提前做好了準備。

    “你冷靜一點,我會幫你解決的,”會當凌一邊往後倒退一邊說道,而高義卻步步緊逼的靠近著會當凌。

    “你要是能幫我解開這個,我就可以把事情告訴你,但是如果你解不開,我們就只能同歸於盡了,這個炸山雷管的威力你也是知道的,”高義的眼神裏帶著一絲絲的狡詐,比起剛纔來說看起來陰險的多了。

    定是炸藥被死死的綁在了高義的身上,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開,加上定是炸藥的特性,那就是綁上去之後就相當於是開機了,一旦你想強制給他脫下來,那炸藥就會引爆,而你只會剩下滿地的肉塊。

    看著眼前步步逼近的高義,會當凌有點冷靜不下來,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麼難纏的對手。

    會當凌滿頭大汗的看著眼前的炸藥,而老包在遠處看著,根本不敢有過多的動作,如果他的一個動作激怒了他,他直接引爆了炸彈那就完蛋了,況且兩人都無法確定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

    不過依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人並不像是七宗罪殺手的人,至少他沒有直接引爆炸藥,反而拿這個來威脅會當凌,讓他幫忙解除他身上的這個炸藥。

    炸藥的上面一共有三根線,一根藍色,一個綠色,一根紅色,這三根線被固定在了一個電池狀的東西上面,那個電池似乎就是引爆這個炸彈的關鍵。

    會當凌曾經在電影裡看過這種炸藥的解除方式,但是電影終究還是電影,肯定會有多少藝術加工的,會當凌現在遇見的可是真的定時炸藥,如果真的按照電影的做法去剪線的話,那他們有九條命也不夠死。

    會當凌看著眼前的三根線亂了手腳腦子開始亂了起來,他還年輕他可不想這樣死去。

    定時炸藥上的時間越來越快了,剛纔還有二十多分鐘供他們破解此時只剩下了十幾分鍾了,會當凌在原地打轉著,蹙起的眉頭都快變成一道漩渦了。

    “怎麼辦,瞎剪嗎?這種炸藥估計只能靠剪線了,”老包走到會當凌的身旁問,而會當凌摸著下巴的小鬍子沒有作答,在老包看來,這小子是被嚇蒙了。

    “不用剪了,這種炸藥只要啟動了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停止的,剪其中的線反而會加快這炸藥的引爆時間。”

    “那我們怎麼辦就這也乾等著等死嗎?”老包的語氣有些生氣,他感覺現在的會當凌早就變了個人,和之前那個敢拼敢闖的會當凌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會當凌沒有繼續回答老包,而是靠近炸彈仔細的聞了聞,然後耳朵貼近仔細的聽了聽炸藥的聲音。

    這時會當凌卻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細節,那就是這個炸藥聞著根本沒有火藥的味道,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很重塑膠味。

    難道這炸藥是假的?會當凌一邊貼近炸藥一邊想到,而被炸藥束縛著的高義卻哭了起來,嘴裏不停地說著對不起自己父母之類的話語。

    會當凌挪開了自己的耳朵笑了笑,然後說了句:“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吧,”高義和老包都被會當凌的這句話給震驚到了,他們想不到會當凌居然如此冷血的人。

    “你在開什麼玩笑!”老包大吼,而會當凌不以為然,因為他已經確定了這炸藥是假的了,聞不到火藥味的炸藥怎麼可能是真的呢,火藥濃烈的味道是什麼東西都無法遮攔住的,會當凌貼的那麼近還聞不到火藥味的真正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炸藥是假的!

    炸藥還有大概兩分鐘左右就爆炸了,高義絕望的跪倒在地上,等待著命運的審判,而老包死命的拉著會當凌打算讓他逃跑,但是會當凌執意不走,還和高義貼的特別接近。

    “你不怕死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快跟我一起走!”老包一邊說,一邊拉著會當凌手往門外衝,但是會當凌卻拉不動,只是站在原地面露微笑,老包以為這人已經瘋掉了。

    老包也顧不上會當凌了,炸藥還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要引爆了,老包放開了會當凌手立馬衝了出去,他打算出去之後叫龍空他們過來支援,可是隻剩下這麼點時間哪還有機會救援呢。

    老包一邊跑一邊幫會當凌祈禱,他希望這個炸彈能夠不殺死他,炸的半死也比直接死亡好得多,老包跑到了樹下面蹲著等待著炸彈爆炸,嘴裏還在數著爆炸的準確時間

    會當凌死死的盯著炸藥,炸藥上的時間表已經開始倒數了,只剩下了十秒鐘的時間,這十秒鐘對於高義來說極其的漫長,他早已哭成了淚人,他知道自己肯定死定了,心裏還想到就不應該依靠這兩個警探,或許找拆彈專家自己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十秒鐘結束後炸彈發出了滴滴滴的聲音卻沒有引爆,會當凌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因為他雖然知道炸藥是假的,但是他不能確定這炸藥是不是什麼新的款式,例如沒有火藥的炸藥之類的,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對吧。

    高義聽見了滴滴滴的聲響過後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心裏祈禱著不要那麼痛苦。

    聲音結束後一張紙條從炸彈的計時錶上面彈了出來,這下會當凌懸著的心也完全放下了,和他猜想的一樣,炸藥是假的。

    蹲在門外的老包計時也已經結束了,只見他掩著耳朵蹲在了地上,他已經呼叫了龍空他們了,而龍空他們則是幫忙呼叫了拆彈專家的支援,他們要過來起碼也要三十分鐘打底,就算用上了直升飛機也是需要十幾分鐘的。

    老包絲毫不敢動彈,腦子裏不停浮現著會當凌被炸成石塊的模樣,但是過了好久都沒能聽見爆炸的聲音,他有點懷疑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小哥,這個汽車出過人命,能解決掉麼?”一個蒙著面罩的男人問道高義,高義還坐在一旁玩手機,並沒有理會一旁在叫喚的面罩男。

    從他到來開始高義就沒有打算理他了,因為他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這種跟人講話帶著帽子甚至還戴著口罩的人根本就不尊重別人。

    甚至他剛來的時候高義問他的身份他都是沒有回答。

    “我再問一遍,你叫什麼,你不給我一個暫時的身份,我根本沒有辦法幫你處理掉這些,”高義一頭看到手機另一頭如此這般的說道。

    只見那人也沒有什麼要走的意思,只見他緊蹙眉頭,手指頭在不停打轉著,一邊打轉還一邊咬著自己嘴巴上面的死皮。

    “還不走嗎?”高義一邊說一邊揚著自己的手,示意自己已經不開了,然對方請回吧。

    對方沒有理會,反而將視角轉過這邊來,死死的看著高義,那眼神高義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冰冷且充滿了殺氣,並不大的眼睛裏麵,爬滿了血絲,看起來就和得了什麼什麼病一樣。

    “你走.......”高義焦急地說著,一邊還一邊踩了踩自己的腳,看起來很是著急,但是對方卻過了很久才做出迴應。

    他的動作十分的機械看起來就像機器人一樣,而且沒有什麼血色眼睛搭配上沒有血色的嘴唇你跟我說不是機器人我都不咋信。

    只見他慢慢的站了起來,腦袋向着高義這邊,然後向前走著,而高義也放了個心,只見這時這人卻轉過頭來,對著高義笑了笑。

    只見他張大了自己的嘴巴,滿嘴的白牙泛着白光,讓高義不寒而慄,而強行勾起臉湊出來的笑容更是如此。

    高義緊張的看著他,而就在這時,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抱住了高一,而高義也嚇了一跳,他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在想什麼。

    連忙發力想要將對方推開,而對方就像是一直夾住了人的螃蟹一般的抱著。

    高義也在此時感覺到了對方的體溫,冰冷且沒有溫度,要知道他們的店鋪可是有暖氣的,怎麼想都不可能呆了那麼久還不暖和!

    高義又踢又蹬可是對方沒有半點反應。

    “喂?還幫忙嗎?”對方一邊說一邊笑嘻嘻的看著高義,高義被嚇得一身冷汗,只見他奮力一掙。

    對方的手瞬間鬆開了,但過了會兒高義又被摟了回來。

    “你快放開!”高義說道,這次對方將手伸向了高義的脖子,他一隻手死死的把高義攬在懷裏,一隻手向着高義的脖子游過去。

    而高義也注意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只見他剛想答應他的時候,對方的手就掐了過來,高義的脖頸被對方出奇大的手抓的死死的,完全不能說話。

    高義的呼吸也在這個時候開始緊促了起來,嘴角慢慢的流下了口水沫,呼吸也開始越來越困難了起來。

    雙眼爆紅,嘴角吐唾沫,脖子還有幾條因為無法呼吸而產生的大青筋,高義一邊咿咿呀呀的叫著,一邊用手奮力的抓著對方的手臂。

    但是對方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反而拿捏的更加的用力了,只見他的表情越來越興奮,好像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一種值得興奮的事情一般。

    高義開始感覺腦袋暈暈的,長時間的缺氧讓他的大腦有點受不了,高義放棄了掙扎,在痛苦中準備迎接死神的到來,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最後看了看對方的表情。

    嘴角翹到人類無法達到的地步,裡面露出來的牙齒潔白的如同模具一般,整張臉都呈現出扭曲感,哪哪都不對勁。

    我今天估摸著要栽在這裏了,高義心想,過了沒多久就暈死過去了。

    待高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上綁著的炸藥。

    他瞬間開始冒起了汗,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的不停的調動了起來,他這輩子沒見過自己的心臟跳的那麼快過,這種緊張刺激的感覺居然讓他覺得有些興奮。

    他看了一圈自己身上綁著的深紅色炸藥,然後隨手摸了摸。

    這個後面的位置怎麼這麼割手,高義心想,他捏了捏,軟乎乎的,感覺像是一個果凍,或者是其它的什麼比較柔軟的物體,但是這個物體並不是炸彈本身就自帶的,而是被另外綁上去的。

    他用力一拉,被扯了下來,是一張白色的紙條,高義蹙起眉頭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後翻開紙條看了看。

    “炸彈是真的,如果你不想死,那就把會當凌引過來,他已經跟了我很久了,如果不辦掉他,那我就很難過活了。”

    只見這張紙條用著白紙黑字這樣寫道,高義有些緊張,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會當凌究竟是誰,他剛拿出電話準備報警的時候,卻發現了紙條的最下面還有一行小字,上面寫著:別報警,我在監視你,一旦你報警,我立馬就引爆炸藥,你只需要引來會當凌一個人就可以了。

    看到這行字高義的心算是徹底死了,他打算就這樣直接的面對命運,他就蹲在原地開始哭了起來,開始禱告著這些炸藥是假的云云。

    門外的風吹得植物沙沙作響,同時也把這個可憐的車行的老闆的內心吹得焦躁不安,高義甚至開始考慮自殺的事情了,或許直接死去迴避被炸藥炸死要舒服的多。

    滴滴滴,高義的車行電話突然開始響了起來,他們家的車行電話也已經快有幾個月沒有人撥打過了。

    高義擦了擦上面的灰,然後接了起來,來的人叫老包,高義之前就聽說過,新河鎮警署的警長,而他的部下里麵就有會當凌。

    他崩潰掉的內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

    “就是這樣麼?”會當凌問旁邊還在擦眼淚的高義,高義頓了頓旋即說道:“沒了,就這些了。”

    會當凌有點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這兇手要針對他呢,難道說是有什麼目的麼?還是說其他的什麼原因呢,還是說他已經找到了關於他線索,他覺得自己已經暴露了,所以要把會當凌給解決掉?

    當凌把自己從另一個世界裏拉了回來,因為辦案強度太大的原因,會當凌的腦子早就開始不好使了起來,這種簡單的事情居然也忘記去問了。

    會當凌拍了拍自己腦門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旋即問高義:“這人長什麼樣子還記得麼?”

    一邊說還一邊拿出筆記本打算做好記錄,而高義則是嚥了口口水,遲遲不敢開口,會當凌覺得高義肯定還有被威脅的地方,連忙安慰他說警署的人都會保護好他的。

    其實不然,他不願意說的最主要原因還是這七宗罪殺手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可怕,高義都不知道如何去描述他的相貌,與其說他是人,不如說他只是一個叫做人的生物罷了,高義從他的身上沒有看出半點的生氣和人的感覺,只感受到了一股野獸的感覺。

    “我說不明白這種感覺太可怕了,我不敢描述出來.......”高義顫顫巍巍的說道,語氣裡夾雜了滿了恐懼。

    或許是因為剛纔經歷了這種事情,心裏比較緊張吧,會當凌心想,但是案件還是要繼續下去的,關於相貌的事情他必須要追問下去,他是唯一一個見過七宗罪殺手也還活下來了的人,換做其他人早就被殺了個乾淨了。

    “你先冷靜一下,你可以慢一點告訴我,這件事情對我們很重要,如果不能抓住他的話,死的人只會越來越多的,”會當凌刻意的加快了語速還加重了自己的語氣,他想讓高義感覺到這件事情真的很緊張。

    會當凌從自己的口袋裏磨出了半包萬寶路香菸,然後丟給了他:“你先抽吧,冷靜一會兒,你再跟我好好說,”高義伸手接過了香菸,兩隻手一邊顫抖一邊取來了香菸。

    會當凌老老實實的幫他點上了火,高義將第一口煙吞進肺裡面的時候,就感覺好多了,感覺心裏沒有之前那麼堵得慌了。

    “現在好點了麼?”會當凌一邊拿出一根菸一邊問道,高義摸了摸頭上的冷汗旋即答道:“好點了,我抽完跟你們說,”會當凌和高義就這樣面對面的蹲著抽起了煙在外人看起來還是有點好笑的。

    這時剛剛出去逃爆炸的老包走了進來,只見他腿有點發軟,一邊走還一邊往另一邊傾斜著,似乎是被嚇壞了。

    “你們是鬼麼?”老包忽然問道,兩人瞬間被這句話給逗笑了,會當凌和老包相處這麼久頭一次覺得他這麼呆,這種話居然也能問出來。

    “你特麼的纔是鬼,還好著呢,炸藥是假的,沒有炸,”會當凌一邊將抽完的菸頭砸向老包一邊說道,老包躲開了菸頭,然後來到了高義的身邊,然後用手摸了摸炸藥。

    “咋不拆掉呢?”老包問道,說完就開始用手扯了扯,而會當凌直接拉住了他,會當凌擔心這個炸藥是觸控式的,例如你摸到了某個特定的位置或者說是不小心觸發了什麼特定的開關,纔會爆炸,這種事情也是說不定的。

    高義緊張的把老包的手一把拍開,然後躲到了一旁,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現在可以說了麼?”會當凌問道,此刻的會當凌是有些不耐煩的,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等了夠久了,況且案情那麼緊張,每一分鐘都有可能有人被七宗罪殺手給幹掉,再這樣鬧下去,會當凌他們都會被解決掉。

    高義看了看眼前的會當凌然後開始緩緩地講起了關於兇手的樣貌。

    “下巴很尖,沒有睫毛,是個光頭,臉很白,特別白.......”高義說道,而會當凌在一旁催促道:“沒有別的了麼?你就注意到了這些嗎?”他有點不耐煩,他覺得高義肯定是藏了什麼話。

    “下面的有些恐怖你們做好準備.......”高義眼了口水,然後晃了晃腦袋說道,他的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在高義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仔細的看了看七宗罪殺手的模樣,他心想,自己可不能死得這麼不明不白,起碼得看清楚人家長什麼樣子吧。

    緊接著他看見了他這輩子都忘記不了的模樣——

    只見七宗罪殺手的嘴巴里麵塞滿尖銳的鐵片,口腔還在不停的淌著血,那慘白的臉也不是天然長成的,而是後天靠著打粉造成的,高義看出來了,因為他的下巴那一塊,有個地方沒能打上粉底,已經露出來了,那塊露出來了的面板,就是讓高義恐懼的源頭,那塊面板並不是完好的面板,而是一張長滿了皺紋的面板,皺紋上面還有幾隻螞蟻在拼命的爬著——

    高義說到這裏就開始沒有說了,而會當凌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他明白高義知道就這些了,就算繼續追問下去,也是沒有上面結果的。

    會當凌開始推斷起了對方的的年齡,而兇手的具體容貌還得交給夜半鍾,這種事情他比較擅長一些。

    兇手應該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但是具體是哪個年齡的卻不好說,臉上的粉底說明了兇手作案之前都會刻意的去打扮為的就是不被人發現。

    但是有個很奇怪的點,那就是會當凌他們上次看見的那個送菜老伯,他與七宗罪殺手的年紀相仿,但是相貌卻完全不一樣,或許對方是會易容術這種失傳技藝的人。

    會當凌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將這些東西記載了下來,接下來就要把事情交給夜半鍾和其他的人了,不過這次他們還要額外再叫一個拆彈專家,他可不希望這個唯一的目擊者死去,或許在關鍵時刻還能拿他當誘餌把他給印出來對吧。

    會當凌拿出了對講機撥給了龍空他們,此刻的龍空他們還在趕來的路上,龍空急急忙忙的接住了電話,連忙開始問起了會當凌他們還好麼。

    會當凌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龍空催促開車的人再快一點,但是這種崎嶇的山嶺小小路實在是太難走了,加速還有機率會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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