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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句句都是在說“你就應該去死!”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卻是相同的。
蘇一念愚蠢,又是罪人之子,本來還有驚人的天賦,但是現在連天賦都沒有了。像她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留在戰家?柳如絮夫人雖然話有點過分,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真話!
那一道道冷酷的目光讓赫連寧淵微微顫抖,握住了蘇一念的手,安慰她:“姐姐,你不是。”
小孩眼神很認真,蘇一念瞬間被治癒了。
蘇一念冷笑了一聲,自己的丹田現在根本不能執行靈力,還沒有恢復。而這個火有暴烈,不方便控制。自然系異能,其實很多時候只能求個出其不意。要想要在戰家站穩腳跟,以她現在的處境,必須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好啊。”蘇一念說道,理所當然的點頭。
“……”執法堂果真如蘇一念所想的那樣不是聽柳如絮的話,柳如絮只是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藉口來坑害他們姐弟而已。
她弟弟一個殘疾人還能去煉藥堂偷走貴重藥品?開什麼玩笑!
不是設計她把自己名字倒過來寫!
而執法堂本身也沒有多正義,關鍵是蘇一念說的什麼?
她也是煉藥師?
要知道煉藥師有多珍貴?
整個戰家,只有三個煉藥師,被當成菩薩一樣供奉起來。其中一個不過十八歲,自從展示了自己的煉藥天賦之後整天就吃香的喝辣的待遇坐火箭一樣。
如果蘇一念真的是煉藥師,那麼戰家又多出了一個未來的戰力。
執法堂都穿著相同的衣服帶著同樣的面具,只能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看了一眼蘇一念,沒有繼續動作,就代表了一切。
“呵呵,這年頭,什麼人都敢說自己是煉藥師,真是可笑之極,爲了洗白自己什麼話都敢說。你弟弟偷得丹藥正是我所煉製,有種,我們來比一比?不過,當然是要有條件的,輸的人,當場自殺如何?”
在柳如絮身邊站著的一個滿臉驕橫的少女走了出來,她自信過頭甚至看人都是用鼻孔看的,根本瞧不起蘇一念。
蘇一念完全沒在怕的甚至還有些小開心:“好啊。”
“呵!你也就現在能夠笑一笑了!”對方完全沒有接受到她開心的心情,這個煉藥師叫做戰柔。
是戰家唯一的年輕煉藥師,據說前途十分遠大,但是實際上都十八歲了,煉藥師的等級不過區區的三階,資質十分平平,奈何煉藥師短缺。而且戰柔性格剛愎自用,長相醜陋至極!
看到蘇一念長得這麼好看,尤其不管什麼表情,蘇一念那張天生的臉都顯得很賞心悅目時,一顆心臟忍不住扭曲了。
一個花瓶而已。
戰柔直接空出了一塊空地來,就在這個庭院裏擺上了兩個煉丹爐,二話不說開始煉製。
蘇一念摸了摸自己懷裏剛剛煉製的器具,拿了出來。眾人或多或少都修行過煉丹術,但是有資質的人十分罕見。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蘇一念的手段,而且她居然還借用外力?
煉丹師從來都是用火和靈力控制溫度,然後用煉丹爐煉製丹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