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怕什麼。”言夏小心翼翼，用醫用棉籤在他的傷口上擦拭促進傷口癒合的紅藥水。

    本來以為像他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受傷纔對，果然是她想多了。

    “言兒，你不恨我嗎？”江澄期待小女人的答案。

    “恨什麼，送上門的少爺，不睡白不睡。”言夏抬頭望了江澄一眼，長得就符合萬千少女細化的樣子，她自然也沒有什麼抵禦能力。

    “貧嘴！”江澄寵溺地抿唇，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放在腿上，真怕地面太涼，凍著她了。小丫頭長得愈發地好看，水靈動人，蘊含著幾分叛逆。

    第一次見她，她八歲，卻意外地成熟。本該執行命令殺了她，卻生出了憐憫的心思，留下了她。

    作為交換，殺了季北辰的懷有身孕的母親。

    “看什麼？”被江澄盯得不自在，言夏羞澀地紅了臉。

    “好看。”江澄按著她的腦袋，碰上了他的唇。

    他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可卻不能靠近她。

    這已經是他當著她的面兒，第二次殺人了。那些人都是衝着他來得，不想她被牽扯其中。

    因為離得太近，總覺得某天會失去她，那種膽怯讓他不能安心，鬱鬱寡歡。

    言夏幾乎要被他憋死了，伸手錘了他兩拳。

    “你……你輕點！”她的唇都要破了，嬌豔欲滴，他一直很溫柔的，剛纔突然跟發了瘋似地粗魯。

    降塵猶豫，臉色突變，沉了眸子，開了口：“言兒，對不起，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言夏一怔，揮手就是一巴掌。

    江澄實實在在地捱了，沒躲沒閃，眸間有憂傷，她的安全對他而言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無所謂。

    “為什麼？”言夏質問，她現在很惱火。

    “沒有為什麼。”江澄平靜。

    四目相對，一雙是陰沉，一雙是不解。

    言夏氣得要命，發了火，“既然以後老死不相往來，那就該互不相欠，昨晚是你強了我，今天就讓我睡到盡興！”

    話音落地，她伸手解開了他的皮帶，又去撕扯他的上衣。

    江澄抓住她雙手，阻止她胡來，“言兒，別鬧。”

    “我沒鬧！江澄，你以為你是誰呀！我憑什麼聽你的！”言夏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禁錮。

    她討厭被他這樣，一點都不肯顧忌她的感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親了她，一句對不起就把她送回家。

    睡了她，又是一句對不起就把她送回家。

    她是個有主觀意識的人，不是個玩偶！

    “言兒，跟著我太危險了，你會受傷的。”江澄心疼，眼瞧著她的眼淚已經含在眼眶裏了。

    “江澄你太自以為是了。我不是說了，我不是三歲小孩，有什麼可怕的。”她鼻子酸了，淚水決堤。

    “言兒，我答應過你父親絕對不會碰你，我已經違背諾言了。”江澄把人按進懷裏，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單相思，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思想畸形了，可從什麼時候起這丫頭已經這麼依賴他了，他都沒有覺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