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封印
祁連山和祁珠分別算計過殷黎書,也在殷黎書的手裏吃過虧,見她撞破他們算計她的現場,也不心虛,冷哼一聲道:“我們算計你什麼了?你有證據嗎?”
“證據啊,當然有了。”殷黎書掏了掏耳朵,手指一彈,輕笑道,“整個秘境的草木都可以為我作證,你們是怎麼算計我的。”
“真好笑,殷黎書你瘋了嗎?”祁珠從來沒聽說草木還能說話給別人作證的,聞言大聲嘲笑殷黎書,“你要是瘋了,就趕緊給我滾,少在這裏胡說八道,破壞別人的心情。我還說你強行勾引我哥,想沒名沒分的跟著我哥呢!”
說著眼珠子一轉,看著祁連山,竟然笑了起來,“哥,這殷黎書好男色是出了名的,憑你的長相,她肯定看上你了。你當真不願意配合我?”
祁連山沉著臉搖頭,抓住祁珠的手就要走。
祁珠好不容易在這兒遇見殷黎書,她身邊還沒有別的人在,哪裏願意就這麼走了,一把甩開祁連山抓著她的手,對殷黎書道:“殷黎書,你識相的,快把純白曼陀羅花的果實交出來,否則我就大喊說你垂涎我哥的美色,意圖強行扒他的衣服了。”
這話對一個女兒家的名聲影響太大,可以說是惡毒了。殷黎書眉頭直皺,剛想反駁回去,殷雄韶就按捺不住性子,大踏步從山洞裏走了出來,沉著臉道:“你們祁氏真是好教養啊。”
祁珠和祁連山看清來人,臉色大變,殷雄韶接著說道:“如果不是今日本家主恰巧在這兒,還不知道你們背地裏是這麼對我兒的。想來這些年,我兒的名聲被破壞,肯定是你們這些小人在背後作祟!”
卻是一鍋的將原主的壞名聲的原因都推到祁珠和祁連山身上了。
祁珠和祁連山那個冤啊,想為自己辯解卻無處下口,畢竟人家親爹親眼目睹、親耳聽見他們威脅殷黎書要破壞她的名聲來著。
殷唯這時也走了出來,落井下石,“爹,我認識他們。當日在交流會上,就是他們在背後說姐姐不守婦道,勾引秦如禹和其他男人,還說姐姐和沐雲軒糾纏不清,爲了沐雲軒陷害柳詩然,導致柳詩然流產的!”
祁連山和祁珠大驚失色,他們竟然沒察覺這山洞裏藏著三個人!祁珠反應過來,慌忙為自己辯解道:“不是,這話我沒說,你這個小孩別陷害我啊!”
“那剛纔那些陷害我兒的話,你可是說了?”殷雄韶的臉色陰沉極了,緊緊的握著拳頭,似乎隨時都會忍不住出手的樣子。
“我……”祁珠被殷雄韶的黑臉嚇到了,哆哆嗦嗦的低著頭不敢回答。
祁連山在風城裏聽多了關於殷雄韶對殷黎書寵溺的例子,知道自己和祁珠再在這裏待下去,肯定討不了好,趕忙和殷黎書道歉,“抱歉,殷大小姐,是舍妹無狀,唐突了。祁某回去之後必定會嚴加管教她,絕不讓她再來礙你的眼。”
然後不等殷黎書迴應,和殷雄韶點個點頭,便連拉帶扯的提著祁珠離開了。那模樣頗像他們會動手弄死他們兄妹倆一樣。
殷雄韶一直陰沉著臉,直到祁連山和祁珠的身影消失在他視線裡,他才轉頭,愧疚的看著殷黎書道:“黎兒,都是爹的錯。這些年爹只顧著讓你活得開心、肆意,卻忘了那些人會因為嫉妒,在背後故意中傷你。”
“沒事的,爹。他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不是事實,傷不到我的。”殷黎書笑的特別溫柔,“而且,我有你和小唯保護我,不怕的。”
“黎兒……”殷雄韶聞言,感動極了。
殷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趁機道:“姐姐,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好,那你要快點長大哦。”殷黎書摸了摸殷唯的腦門,笑眯眯的。然後對殷雄韶道,“爹,我們繼續檢視封印的事吧?我們是老祖帶來的人,可千萬要給老祖長臉才行。”
“嗯。”殷雄韶一整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應了一聲,當先向沒有去過的角落走去。
只是他們幾乎走遍了整個封印地,也沒看出問題出在哪裏。無功而返,殷黎書混在人群裡問系統:“綠狗,我這都到秘境了,你身為我的金手指,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提示啊?”
系統冷酷無情,“支線任務需要宿主獨立完成,系統一旦插手,積分扣半。”
殷黎書:……
她就知道這隻系統是屬葛朗臺的,明明幫她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卻一天到晚的想從她手裏摳積分!
殷黎書轉頭哼了一聲,見秦如禹臉色慘白的坐在角落裏,看情況似乎不大好的樣子,有些擔憂的走過去,問道:“你還好吧?”
秦如禹抬頭,見說話的是殷黎書,虛弱的搖了搖頭,淺笑道:“我沒事。”
“那就好。”殷黎書不相信他說的話,卻沒有追究,只是在他身邊坐下,詢問道,“交流會那天,你們回去後,你們秦家的神使有為難你嗎?”
秦如禹怔愣了一下,沒有回答。
殷黎書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同情的說道:“其實那個純白曼陀羅花的果實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的。”
“你有什麼條件?”秦如禹難得看向殷黎書。
殷黎書反問道:“秦將有和你說過,他要代替你退親,然後讓你和我成親的事嗎?”
“什麼?”秦如禹猛地從地上站起,起的太猛,身子還左右搖晃了兩下,差點沒摔倒。
殷黎書趕忙伸手扶住他,擔憂道:“你真的沒事嗎?”
“我沒事。”秦如禹掙開殷黎書的手,往後退了兩步,臉色異常的冰冷,“你答應他了?”
“沒有。”殷黎書對秦如禹避嫌的行為有些傷心,酸溜溜的回道,“如果我答應了,這會兒你就該回去準備我和你的婚事了。”
秦如禹鬆了口氣,臉上的冰寒總算沒那麼重了,他極其客套又生硬的說道:“秦某的婚事只有秦某自己能做主,還希望殷大小姐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