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賞賜
殷黎書再次從擂臺上下來時,圍觀的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如果說以前他們對她的印象是風城敗類、仗著家世刁蠻任性、一直追著男人跑,那麼現在就是有實力、可以結交的人了。
他們紛紛和殷黎書點頭示好。
殷黎書神情淡漠的回了他們一個眼神,昂首挺胸的走了。
我就是我,以前你們看不起我,現在我讓你們高攀不起。
殷黎書心裏腦補的美滋滋的,路過另一處擂臺,見殷唯同樣打敗對手,被裁判宣佈勝出,揚起嘴角暗想,就憑她和殷唯兩人,他們殷家今年絕對能揚名。
晚上,殷黎書和殷唯他們一道回府。殷黎書剛進門就被殷雄韶派來的人叫去了。她有些疑惑,殷雄韶有什麼話不能剛纔當面說,非得叫她去書房。等到了書房才發現老祖在那裏頭。
她和老祖問了聲好,探頭探腦的看了圈書房,問老祖,“我爹呢?”
“你爹不在。”老祖拂袖坐在太師椅上,低頭看著桌面上攤開的秘籍,那是殷黎書上回獻給殷雄韶的《蓬萊秘法》。他慢悠悠的翻看了一頁,問:“這也是你的機緣?”
殷黎書湊上前,發現老祖看的是《蓬萊秘法》,恭敬的答道,“回老祖,是的。”
“嗯。”老祖沒有再問,整個書房安靜的只能聽見書頁翻過的聲音。良久,就在殷黎書有些不安,想要退出去找殷雄韶的時候,老祖開口了,“你前幾日獻了三枚純白曼陀羅花的果實給我,可有什麼想要的?”
“這?”殷黎書詫異的抬頭,那三枚純白曼陀羅花的回禮,老祖不是當著大家的麵給過了嗎?這突然又提起,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殷黎書心裏瞬間計算了無數種可能,低下頭恭敬的答道:“老祖能看上黎兒獻上的東西,是黎兒的榮幸。黎兒並沒有什麼想要的。”
“也罷。”老祖嘆息一聲,一揮手便將那本秘籍合上了。他揹負雙手,起身踱了兩步,憑空變出一個瓷瓶道,“這裏頭是我這次藉助純白曼陀羅花的果實練出來的丹藥,可以清心明咒。你且收著吧。”
“多謝老祖。”殷黎書不敢拒絕,順從的接了下來。
一會兒等老祖離開,她鬆了口氣,打算跟著離開的時候,殷雄韶從外頭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眉飛色舞的問殷黎書,“老祖給了你什麼賞賜?”
“爹,你怎麼知道老祖要給我賞賜?”殷黎書錯愕的愣了愣,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殷雄韶派人叫來的,他肯定知道老祖要給自己賞賜,當即改了口,問道,“好端端的,老祖怎麼突然想起要給我賞賜了?”
“這可不是好端端的。”殷雄韶挺直身板,揹負雙手、昂著頭道,“還是黎兒你表現的好,老祖下午恰巧看見你贏了那沐家的小子,覺得你值得栽培,才讓爹將你叫來的。”
所以他們這是看見自己當衆調戲那沐意了?殷黎書腦子裏轟的一聲,臉色通紅,頭一回覺得無地自容。
她咬著手帕,慘兮兮的call系統,“綠狗,被長輩看見自己當衆調戲男人,怎麼破?”
“宿主請放心,他們是在你快贏沐意的時候纔出現的,並沒有看見你調戲男人。”系統安慰道。
“哦。”殷黎書一顆懸著的心瞬間落回原地,笑眯眯的拿出老祖的賞賜,和殷雄韶說道,“爹,這是老祖賞賜給黎兒的丹藥,說可以清心明咒。黎兒想了想,自己也用不到,就孝敬給您了。”
“好孩子,爹果然沒白疼你。”殷雄韶讚賞的看著殷黎書,將丹藥接過來。頓了頓,他卻是話題一轉,嚴肅的說道,“黎兒,今天那柳詩然流產的事,雖然是意外,但到底和你有關。我看沐雲軒這次也算記恨上你了,以後你再碰上他們夫妻倆時,務必要小心點。”
“爹,您就放心吧。”殷黎書並沒有殷雄韶的提醒放在心上,以她反派女配的身份來說,該小心應該是男主和他的女人們纔對。畢竟男主風光霽月、為人坦坦蕩蕩,想做什麼只會光明正大的來,而她……
殷黎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的特別邪惡,“系統,你說我晚上去沐府探探風聲怎樣?”
系統極其擬人化的翻了個白眼,“宿主,參加交流會,奪得魁首纔是你當前的首要任務。”
言外之意,就是不許她現在去找男主的茬咯。
殷黎書失望的嘆了口氣,落在殷雄韶的眼裏,就像因為他的話在黯然神傷一樣了。殷雄韶想了想,到底還是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家女兒的小女兒心性,只得玩笑的說道:“你要是實在忘不了那沐雲軒,爹可以幫你想法子,把他綁來,逼他娶你。”
就是委屈自家女兒了。殷雄韶嘆息。
“別!”殷黎書嚇了一跳,生怕殷雄韶真的去將沐雲軒綁來,那到時候她就求救無門了。畢竟按照系統提供的劇情,直到這本書太監,原主都沒有成功扒下過男主的褲腰帶呢。
“爹,早在沐雲軒娶親的那會兒,我就不喜歡他了。你可別強行將他綁回來啊,不然我……”
殷黎書想了想,改口道:“女兒都將自己的丫鬟當衆送給他了,這要是再自己送上門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女兒和一個丫鬟爭寵?”
她殷黎書纔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成為別人的笑柄呢。
殷雄韶聞言仔細的打量了殷黎書幾眼,確認她不是在說假話後,鬆了口氣,那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樂呵呵道,“那就好,那就好。既然這樣,趁這幾天四大家族的年輕子弟都在,等這次的交流會完了,爹給你舉辦個相親會吧?”
“哈?”殷黎書一臉懵逼,繼而喜出望外,又迅速恢復麵癱臉,“還是算了吧,女兒看不上手下敗將。”
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按原著的劇情來走,一直保持單身啊!哭唧唧!
殷雄韶仍舊笑呵呵的,“你看,那秦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