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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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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要求

    “大小姐發泄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但是沒過多久,大小姐的屋裏就傳來了她大喊大叫的聲音,然後她就和瘋了一樣……”

    小丫鬟意識到自己用了不應該用的詞彙,一頓,小心翼翼的看了殷雄韶一眼,趕忙改了口,“不是,就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在府裡四處躲藏著,說有一個人想要她的身體。”

    “你們全程都沒有看見另外一個人?”殷雄韶皺著眉頭,追問道。

    大傢伙齊刷刷搖頭,要是看見了,他們哪裏還能說大小姐像瘋了一樣,不是,像見了鬼一樣啊,早幫忙對付那個想要強行奪走他們大小姐的身體的壞人去了。

    殷雄韶聞言,沉默了。就在他想要離開時,腦海中突然閃過自己在書房外的防護膜上看見的那個看不見身影的神秘人,以及她在防護膜上比劃出來的字,猛地倒吸了口氣,難道這件事果然如黎兒所說,是有一個尋常人看不見身影的人在意圖奪走她的身體不成?

    不,不行!黎兒是小漫留下來的唯一一個女兒,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出事!

    這麼想著,他迅速轉身回了姚玲的房間,端坐在床邊,對著姚玲的床就用靈力結出了個厚厚的防護罩,務求那個看不見身影的神秘人傷不到姚玲。

    殷黎書一直跟在姚玲身側,在殷雄韶進來時,還專門坐到了姚玲身邊,想看殷雄韶要對姚玲做什麼。因此殷雄韶佈置防護罩的時候,正巧將她圈在了裡頭。

    對此,殷黎書轉頭看著距離自己只有一釐米遠的防護膜,覺得好笑極了。

    姚玲那女人待會兒要是醒來,發現她和我被關在了同一個防護罩裡頭,出都出不去,肯定會崩潰的吧?

    哈哈。

    要是讓她知道這防護膜還是殷雄韶親手佈置下來的,連自己也出不去,肯定更生氣。

    殷黎書越想越樂呵,都忍不住開始幻想一會兒姚玲醒來後的場景了。

    卻說,殷雄韶當著殷黎書的麵佈置完一個防護膜用來保護姚玲後,出了門便去找能人異士,希望能將那個看不見身影的人抓住了。

    至於那些下人們,他連吩咐都懶得吩咐,直接驅散了他們。畢竟那個神秘人連他自己都看不見,就更別提他們這些連修為都沒有的普通人了。

    穿山甲作為姚玲的靈獸,全程都窩在它的小窩裏觀看著,直接被殷雄韶忽視了。此時見殷雄韶拉開門離開,外面的下人們也都紛紛散去之後,小步向床鋪爬了過去,昂著頭問殷黎書道:“你解決那個女人了嗎?”

    “沒有。”殷黎書搖了搖頭,想到目前姚玲也能看的見她、聽得見她說的話,怕節外生枝,特意傳音道,“我還沒想好要如何做,才能在將她驅趕出這具身體的基礎上又能不傷到她的靈魂,免得她死了,連累你也要一起去死。”

    頓了頓,她又傳音道:“或者你有什麼法子能解除你和她之間的主僕契約嗎?只要你解除了和她之間的主僕契約,我下手就能毫無顧忌了。”

    當然不,這只是自己的藉口而已,免得自己無法對姚玲下殺手,被穿山甲鄙視。殷黎書笑眯眯的在心裏為自己點了個贊,臭不要臉的誇讚自己不愧是未來最大的大反派,聰明又機智。

    穿山甲聞言,綠豆大小的眼中閃過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有是有,但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什麼?”殷黎書來了興趣了,她是真沒想到這穿山甲身上竟然真的有能解除主僕契約的方法。要知道上輩子她還活著的時候,就沒少看那些修仙的小說,可是無論那本書上都沒有寫主僕契約還能解除的。

    難道這又是什麼隱藏劇情不成?這也太讓人覺得驚喜了。

    穿山甲說道:“這是我們穿山甲一族從祖上流傳下來的方法,是先輩親身試驗出來的。雖然能有效的解除和主人之間的主僕契約,但對我們穿山甲一族的影響太大了,如果不是實在厭惡那個主人,想和對方解除契約,不會有穿山甲那麼做的。”

    “所以?”殷黎書挑了挑眉,更加好奇了。

    穿山甲繼續說道:“只要我將烙印有主僕契約的那一部分神魂移動到尾部位置,再借由神魂之力割掉尾巴,就能將那部分神魂一道割掉,解除主僕契約了。”

    “嘶!”殷黎書倒吸了口氣,不可置信的說道,“那你豈不是要變成傻子?”

    神魂對於一個人的影響力她還是知道的,穿山甲這行為根本就是在自尋死路嘛!

    “不會的,只是會變成殘疾獸而已。”穿山甲轉頭看著自己光滑油亮的尾巴,不捨極了。如果不是必要,它是真的不想割斷自己的尾巴啊。要知道沒了尾巴,將來求偶的時候就要低獸一等,那些獸知道它曾經被人類契約後,又逃出來,肯定會鄙視它的。

    “這樣啊……”殷黎書聞言,鬆了口氣,隨即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姚玲,又糾結了。穿山甲那邊是有法子能解決了,但她這邊呢?她還沒想好要怎麼做才能殺死姚玲呢。

    “那我現在?”穿山甲等了會兒,見殷黎書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疑惑的問道,“斷尾?”

    “不,再等等。讓我緩緩。”殷黎書伸出手,低頭深吸了口氣,抬頭看向穿山甲道,“你介意解除主僕契約後,順手噬個主嗎?”

    “噬主?”穿山甲震驚極了,“這不是你的活兒嗎?”

    “我這不是不忍心下手嘛。”殷黎書轉著眼珠子,絞盡腦汁的給自己找藉口,“她不管怎樣,也頂著我的殼子,我實在做不到對她下手。”

    說著還捂著臉,假哭了兩聲,似乎非常為難、焦急的樣子。

    穿山甲想了想,讓一個人對著自己的殼子下手,就像自己要對自己的尾巴下手,非常不捨一樣,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卻是提出了一個要求道:“讓我幫你也行,不過事成之後,你必須得收我做同伴,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拋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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