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蛟龍
沐雲軒也不知道自己在閣樓裡站了多久,他只覺得自己的神識在整個秘境裡到處遨遊、飛翔著,聽風看雨,伴隨著日升日落,和那些樹木們共同成長,整個秘境似乎都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神識也在這靜默中慢慢的成長著。
一會兒等他睜開眼時,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回憶起方纔在冥想中看到的東西,不禁有些悵然若失。
夏秋葵不知道沐雲軒剛纔冥想時經歷了什麼,見沐雲軒睜開眼,趕忙興奮的問道:“大哥,你感應到哪顆蛋是你的機緣了嗎?”
她等蛋已經等的夠久了嗷。
“嗯?”沐雲軒微微側頭,反應過來自己來這裏是爲了尋找機緣的,趕忙看向殷黎書等人,見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抱著一顆蛋,明顯和自己的屬性不符後,鬆了口氣,看向角落裏堆積放著的蛋,上前開始一一辨別。
夏秋葵急忙跟上去,踮著腳尖小聲提醒道:“大哥,我也沒找到符合我的蛋呢,你能不能幫我也找一下啊?”
“等會兒。”沐雲軒頭也不抬的應道,手下不停的放出靈力在幾個蛋上來回試探著,似乎在測試哪個蛋纔是最適合他的。
夏秋葵見狀,乖乖的在旁邊站著,靜等沐雲軒給她找蛋。
殷黎書對夏秋葵的表現鄙視極了,將蛋收進系統空間裡,傳音給她道:“夏秋葵,你還記得隨城秦氏的秦如禹嗎?”
“我自然記得。”夏秋葵睨了殷黎書一眼,毫不客氣道,“你想說什麼?”
“你這麼依靠別的男人,不怕你的未婚夫知道了,生你的氣?”殷黎書幽幽的說道,“要知道這年頭的綠帽子,可不是實打實的遮下來就算的。”
那些碰碰小手、親親嘴什麼的,也是不守婦道的象徵啊。
夏秋葵:……
“你別忘了是誰讓我對他實施美人計的。”夏秋葵惡狠狠的瞪向殷黎書,沒好氣的傳音道,“再說了,我現在的身份是他的妹妹,依靠他不是天經地義的?你丫的就不能將自己的思想放乾淨點嗎?”
“果然,世人都說一個人的腦子裏存著什麼,從她的言行裡就能看的出來。你的腦子裏存著的全是這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才能在看到一件正常的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
殷黎書:……
不得了了啊,自己不過隨口一提醒而已,她居然就噴了自己那麼多話。
殷黎書翻了個白眼,黑著臉說道:“那祝福你不會臨時翻車哦~”
要是被秦如禹撞見夏秋葵和沐雲軒親親密密的在一起畫面,應該會很勁爆的吧。殷黎書將雙手揹負在身後,眼神飄忽的想到。
夏秋葵不知道殷黎書口中的翻車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翻了個白眼回道:“不牢你費心。”
然後“哼”了一聲,背過身不搭理殷黎書了。
沐雲軒在幾顆蛋之間輪流試探了一回,終於挑選中了一顆最親近他的靈力的蛋。他將那顆蛋收進儲物袋裏,叫過夏秋葵,讓她運起靈力射向剩下的蛋後,從中挑選出了一顆花白相間的大約巴掌大的蛋,讓她收好。
系統在識海里和殷黎書說道:“宿主,沐雲軒按照原著所說,挑選中了火鳳,並且為夏秋葵挑中了一隻玄武。”
“哦……”殷黎書隨口應道,說不上自己的心情如何。畢竟她早就知道沐雲軒的機緣,且也知道這裏是專門爲了他準備的機緣,她不過是蹭他的機緣罷了。
殷雄韶見大傢伙都挑好了蛋,將自己的蛋收進儲物袋裏,和殷黎書說道:“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
“嗯。”殷黎書點了點頭,毫無異議的抬腳往外頭走。
不想剛出閣樓,就見一個碩大的頭顱突然從上方垂了下來,那滿頭鬢毛、燈籠大的雙眼、泛着綠光的豎瞳、以及外露的反射著猙猙寒光的牙,讓毫無防備的殷黎書嚇的一聲尖叫,猛地運起靈力向它砸了過去。
這一砸,剛巧砸中那隻蛟龍,頓時便惹火那條蛟龍了。它原本不過是看自己守護多年的靈獸蛋被天命之人帶走,想出來和他們道個別而已,沒想到竟然會被它眼中的螻蟻如此挑釁,當下便憤怒的吼叫了一聲,張著嘴向殷黎書咬去,誓要把這個敢挑釁它的螻蟻咬死。
殷黎書心裏都快要被嚇死了,急忙往後退著,讓殷氏的幾人都躲回閣樓裡,別出來。沐雲軒雖然看殷黎書不順眼,不過眼下並不是計較自己的喜惡的時候,他幾乎想也不想的就從閣樓裡衝了出來,出手幫殷黎書對付那隻蛟龍。
那隻蛟龍一見沐雲軒出手,怕自己會不小心傷到天命之人,出手的動作就遲緩了許多。而這一遲緩,就給了沐雲軒機會,他一個趁蛟龍不備,直接跳上它的後背,順著後背上延綿不斷的鰭往上攀爬著,沒一會兒就跳到了蛟龍的七寸處,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要拔龍筋。
殷黎書當時都被他的動作驚呆了,回過神來,她不禁雙眼炙熱的盯著沐雲軒一直瞧,內裡則和系統說道:“綠狗,我終於明白為何在原著裡,男主能得到那麼多女人的親魅了。”
就衝他這身手、這身姿,如果她不是穿越的,知道他有N個後宮團,早就淪陷了好吧。
系統幽幽的說道:“宿主,夏秋葵正在一邊盯著你呢。”
殷黎書:???
殷黎書狐疑的看向夏秋葵,見她眯著眼,神色不善的盯著自己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怎麼的,突然發現你家姑奶奶我長得貌若天仙,讓你神魂顛倒、移不開眼了?”
夏秋葵還了殷黎書一記白眼,“自戀是病,得治!”
然後理也不理殷黎書,抬腳向前走去,和沐雲軒說道:“大哥,別將那條蛟龍打死了,我留著它還可以長期放血用來煉丹呢。”
沐雲軒準備剝皮抽筋的動作一頓,狐疑的看向夏秋葵。
殷黎書:!!!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這世界上的女人,裝的最柔弱的,永遠都是內心最惡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