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留白聽見對方的話，沒有不信，卻也沒有全都相信。

    “你是什麼時候死的？”

    “三年前，就在許願河靈驗傳開沒兩個月的時候。”

    “三年間，你們這一直舉行獻祭？”

    女鬼點頭：“對。”

    “多久舉行一次，王家村的人夠？”

    “一個月舉行一次，王家村不夠…但是外面因為‘許願’河前來的人不少。”

    “你聽過許心這個人嗎？”

    王大丫皺眉，感覺有點耳熟，但是想不起來，許留白拿出許心的照片給對方。

    王大丫目光恍惚了下，久遠的記憶短暫的回來，“她是王麗麗的朋友，她帶了很多同學回來。”

    “她呢？”

    王大丫搖頭，“我不知道，我那時候還沒有死。她是你什麼人？如果你是來找她的，她很可能就成為許願河中的一員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王大丫露出同情，可在眼底深處是幸災樂禍。

    “最後一個問題，王阿婆和王小虎，他們和祭祀的事，是什麼關係？”

    女鬼驚訝，沒想到許留白會這麼敏銳，不過嘲諷道：“他們…苟延殘喘的東西罷了，和祭祀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許留白聽見，盯著女鬼，自然明白它沒有在說謊。

    所以，是它不知道。

    “我現在知道了都說了，你能放了我嗎？”

    許留白輕笑，然後鬆開手…

    女鬼眼裏閃過嗜血，早就已經準備攻擊的手，直接對著許留白的心臟。

    ‘咔嚓’一聲，女鬼的脖子就被許留白先一步抓住，同女鬼四目相對，許留白笑的溫柔，“真是，不乖呢。”

    女鬼後悔了，但是沒有任何用，腦袋被許留白捏碎。

    魂飛魄散。

    許留白拍拍手，看著自己的掌心，一臉嫌棄。

    這女鬼不行啊，身上殺意這麼重，勞資又不是傻的，怎麼會看不見。

    嘆息一聲，站起身，回到床上，餘光一瞥，同牀頭的玻璃窗戶貼著的鬼臉對上。

    許留白溫柔的笑笑，薄唇輕言：“要…進來玩嗎？”

    窗戶外貼著的人臉瞬間消失，許留白‘嘖’一聲，跑的倒是挺快。

    觀眾：“這一定不是新人，肯定是哪個大佬披著的馬甲！”

    “雖然我也是這麼想，但是，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死亡直播…哪裏來的馬甲讓你用。一人只有一條命。”

    “嚶嚶嚶，同樣是人，任何人之間的察覺怎麼這麼大呢！”

    “沒事，你再想想其它主播，頭像滅了倆，這樣有沒有被安慰？”

    “滅了倆個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欣賞我崽的盛世美顏。”

    “（留白是我崽崽）打賞了主播飛機*1”

    “（留白是我小男朋友）打賞了主播火箭*1”

    許留白剛躺下，結果沒有閉眼，窗外…亮了。

    許留白：……

    雖然知道是爲了拉進度，但是…咱能不能稍微正常一點，好歹讓我眯一會。

    對著虛無的空氣道，“比起直播的劇情，我覺得，一眨眼，天亮了，更讓人覺得恐怖。

    嗯，我好怕。”【麵癱臉】

    觀眾：“哎，留白是在對我們說話？”

    “留白肯定知道我們的存在！好開心！”

    “（留白的野生媽媽）大賞了主播飛機*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