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助理多看了她一眼，這才點著頭退了回去。

    按照印象中的樓層他，她按下了8樓的按鍵。電梯大門被開啟的瞬間，剛好碰上了聽程怡吩咐，要上樓去看著她的張麗。

    後者的臉上閃現了一絲慌亂，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心虛。

    “顧小姐，你已經跟於總監談好了？”

    臉上帶著一抹和善的笑容，張麗臉上綻放了一抹成熟的笑容，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一絲疑惑。

    於崇那麼難纏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讓這個丫頭離開。她這回，倒要想想怎麼跟程怡姐彙報。

    “嗯，讓我下週開始訓練。”

    顧蔓抬起一雙懵懂的眸子，乖巧地點著頭，一雙清澈的眸子像是不諳世事。看著張麗臉上一閃而過的愁容，她的嘴角勾了勾。

    “程怡呢，她還沒有出來嗎？”

    隨意問了一句，她抬腿跨出電梯，在張麗身邊立定，眼睛裏閃著好奇朝著緊閉的會議室大門看去。

    後者微微一笑道，“可能還要等一會，我帶你去吃點東西吧。”

    顧蔓撤回自己的眸子，應了一聲。

    沒有再把眼睛放在會議室的大門上，徑直跟在張麗身後走到了樓梯處的一個拐角，茶几上擺著一大堆的零食，還有各種從辦公室裏拿出來的飲料。

    “不要跟我客氣，你是怡姐的朋友，自然該受到好的招待。”

    眼底的精光一斂，她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太可憐，程怡向來心狠手辣，被她踩在腳下的大腕數不勝數。

    但是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程怡會這麼針對一個人。

    “謝謝。”

    自始至終，顧蔓都維持著臉上的微笑，不但沒有讓人感覺不舒服，反而還對她親近了幾分。她看得出來，這個叫做張麗的女人在程怡手下，怕是沒有少捱罵。

    一路走來，她也只聽見有程怡，敢對自己的經紀人直呼其名。

    拿起桌上擺著的零食，她拆開包裝袋隨意吃了幾口，看著張麗打量的目光，大大方方地繼續自己的動作，沒有理會。

    “我聽說，程怡現在很火。”

    漫不經心地從嘴裏吐出一句話，像是在找著話題，緩解此刻兩人之間的沉寂。她抬起眼睛看了張麗一眼，嘴裏發出了“咯嘣”的響聲。

    這是一個聽起來很幼稚的問題。

    不過張麗還是雙腿交疊著，把自己的手靠在了大腿上，看著她道，“是的，怡姐現在正處於巔峰期，公司對她的期望很大。”

    她的眉毛微皺，看著顧蔓的眼神帶著幾分不解。

    “你們在聊些什麼呢，這麼開心。”

    程怡的身影，驟然出現，顧蔓手裏的動作一停，嘴角依舊勾著不溫不火的笑意。

    她的眼睛裏帶著三分探究，看著程怡有些僵硬的笑臉，放下了手裏拿著的薯片，笑意盈盈地看著問了一句，“怎麼，事情不太順利。”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了走廊裏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

    聽聲音，大概是剛纔的會議室裏傳出來的。

    “張麗，你去幫我攔著徐導，我待會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