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以身相許
擂臺上面的其他三個男人看著被挑選中的女人,又看了看臺子上站立的五等公會的那一個倒黴蛋,都不禁輕輕的在心裏面露出一聲嘲笑。
坐在四號位置的第一公會的人,看著其他的兩個男人說道:“這個倒黴蛋還真是選對人了。”這個臺子上站立的女性也就是第一公會唯一的一個女性,能作為第一公會裏麵唯一一個女性。
她的手段自然是比其他人還要厲害的,而這位女性的名字就叫做光,一個十分具有深意的名字。
光既代表的是光芒,又代表的是光背後的那一些東西,名叫光的女人看著面前馬大三粗的男人,輕輕的捂嘴笑出聲。
嬌俏的嗓音對著他說道:“曉夥子你要是答應我我就以身相許喲。”面前五等公會的這個人顯然是從沒有參加過這樣子的比賽,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
而且因為地下城淘汰得十分迅速以新換舊早已經成了這個地方的一種特色,所以面前這個五等公會的男人並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面前的這個第一公會唯一的女性,還有他那些殘忍的手段。
自然是有些詫異,面前的人竟然這麼的好說話,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在心中想對面的人是不是看上自己了,畢竟自己十分的帥氣,他對自己的外貌長相還是十分的滿意的,他看著面前的人耳根微微的泛紅。
光看著面前害羞的男人不禁勾起了一抹唇角,他對著面前的人勾了勾手指,兔女郎就在這個時候宣佈到比賽開始,全部人的精力集中在了這一個臺子上面。
唐焱他他們目不斜視靜靜的看著面前打鬥的場面,公會的長老們也盯著臺子的中央,觀眾們的熱情一下比一下更加的高漲。
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了臺子中央的兩個人身上。
不出他們所料,還沒到兩分鐘光就把對面五等公會的男人打得落花流水,那個五等公會的男人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看似嬌俏可人的女性竟然可以這麼的能打她。
還記得面前的這個女人那一聲那和那一句的話語在耳邊縈繞,但是她現在沒有辦法管那麼多,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跑逃脫這個女人的掌控光的魔導器十分的特殊,是一把軟鞭一樣的東西。
但是就像是活了一般,軟邊就像是蛇一樣,竟然可以自由的移動,即便是掉在地上之後也可以像蛇一樣爬行過去,咬住男人的腿。
邊上面所帶的倒鉤的次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撕裂破男人腿上的皮肉還真就像是一個毒蛇樣子的存在,那個軟鞭也是一把特殊型的魔導器,可以由主人的精神力所控制,就像人偶一樣可以自行的行動。
這樣子特殊的魔導器,其他觀眾倒是第一次見已經有老人很清楚見過面前的這個女人所用過的魔導器了,所以一點也不吃驚,早在這個男人選擇光大人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會死的很慘很慘很慘。
落在其他人的手上可能只會受一個重傷,但是落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一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果不其然,當這個男人半條腿已經慘不忍睹的時候,光好像並沒有停止他的行動而是繼續指揮這手上的魔導器一旁的主持人也被光強大的控制力所震懾到,所以遲遲都沒有宣佈比賽結束,而這個五等公會可憐的男人。
也被活生生的左半條腿,刮掉了全部的皮肉,都被面前的這個猶如蛇一樣的魔導器給全部剝了皮一樣,相對於完好無損的右腿來說左腿簡直是慘不忍睹,血肉糊成了一片,男人次次地發出尖叫聲,尖叫聲悽慘的樣子讓其他觀眾又是不敢看,又是想看的樣子。
唐焱他和葉冰夜他們看著已經,有些興奮的觀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尤其是比賽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的時候,那個男人的一條腿已經被深深的割成了兩半一樣慘不忍睹,臺子上面的鮮血頓時染紅了一大半。
原本自信滿滿的男人,現在嘴裏吐露著求饒的語言,他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無數次的向他說著:“求求你放過我吧。”
但是光盯著面前地上的男人,有一些無聊的跺了跺腳,他看著他說:“這麼快就認輸了嗎?果然是沒有意思的垃圾呢。”
於是乎那把鞭子突然就變得很僵硬了,鞭子的尖端露出了一個像銀針一樣的東西,於是光就手握著鞭子直接向着男人的脖子劃了一刀,男人頓時脖子出的鮮血就噴涌而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觀眾們看著這一幕立刻大聲的喊叫,主持人也在這個時候宣佈第一公會的人獲勝這個時候人聲鼎沸,他們吶喊著第一公會的名字,唐焱他看著面前的這一幕觀眾好像早已經麻木了,這血腥的場面只是爲了誰會贏而站在哪一方面。
他們早已經看不見臺子上已經死去的那個男人,還在不停的呼喚和吶喊著,第一公會的名號,唐焱他手在椅子旁邊緊緊的握住,他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往臺子的左側走去,那是進場排隊的口子。
葉冰夜拉住了他,對他搖搖頭說道:“還不急再看幾場。”唐焱他搖了搖頭,對著葉冰夜說道:“不行,我必須阻止這一場鬧劇一樣的事情,只有打敗他們中的那些人,我纔有機會想說出一些想說的話。”
葉冰夜何嘗不知道唐焱他的想法,最後葉冰夜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唐焱他看著葉冰夜笑了起來,猶如曇花一世,把瞬間內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
葉冰夜看見唐焱他冷靜下來之後輕聲地對他說:“沒有用的,憑你一個人是真的沒有用的。”葉冰夜強調了兩次,看了看觀眾席上面手舞足蹈的人們和他們的吶喊。
早年間葉冰夜也曾露出和唐焱他一樣的表情,但是最後他們都麻木了,連葉冰夜都清晰地記住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場面時候的心情,那種無力感和吃驚。
她對著唐焱他說道:“這些人早已經習慣了殺戮,只有勝利帶給他們的快感才能刺激他們早已經麻木了的神經,你和他們說這些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