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小球
“唐焱,別想偷懶,我看著你做,這都是為你好。”白月月笑嘻嘻的讓他趴下身子,繼續做輸了的100個俯臥撐。
唐焱做一個白月月數一個,剛剛用刀劈砍木頭人,已經消耗了不少的體力,這時他唐焱下身來,做著俯臥撐不免有一些胳膊發軟,頭也有一點點暈,這正是訓練完之後的後遺症,唐焱不知道下午還有更艱難的事情等著他,做完俯臥撐,一切還沒有結束。
白月月笑嘻嘻的看著有些體力不支的唐焱,對唐焱他說道:“習慣就好了,明天后天,還有很多天需要我們一起努力。”白月月有預感,唐焱一定會超過自己,唐焱看起來不像是會半途而廢的人,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唐焱和自己很像,不會輕易表露出自己的情緒,那些仇恨彷彿是不存在的東西,但是越刻意忽略就越明顯,只有直視仇恨的人才會與他暫時達成和平。
唐焱就是白月月心裏所想的那一種人,不會被承受不住的壓力所絆倒,也不會逃避那深重的怨恨,仇恨只會變成為動力,成為他所向披靡的墊腳石。
終於在漫長的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唐焱終於做完了100個俯臥撐,體力不支的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竟然有一些狼狽,白月月笑著給拍拍他的後背,給他順氣。
“唐焱,休息好了就起來,離午飯還早,我們可不能偷懶,冰夜姐在會長的房間旁邊專門打造了一個鍛鍊力量的好地方。”
唐焱點點頭,絲毫沒有眷戀,從地上爬了起來。
白月月帶著他上了二樓,這還是唐焱第一次上來,唐焱四處打量著和一樓有些迥異的風格,這裏顯得很冷清,也特別安靜,就像整個樓沒有一個人在,踏在地板上的腳步聲清清楚楚的傳到耳邊。
“會長很少待在商會,他在城裏還有一套房子,一般會長都住在那裏。”白月月緊接著說道:“所以這層幾乎沒有人在。”
白月月帶著他七拐八扭的穿過走廊,到達了一扇門前,進門是要脫鞋子的,白月月對著唐焱點點頭,兩個人默契的脫下了自己的鞋子。
裡面被葉冰夜改造的很成功,屋子裏麵很敞亮,裡面是他剛剛見過的木頭人,錘子,還有很多很多看起來就很重的東西。
白月月尤為喜歡其中一個,是練習精神力的,這是一個被雕刻的很精緻的盒子,裡面是兩個小圓球,緊緊的挨在一起。
“你看這個,只要精神力足夠強大,他們就可以不受外力的影響,自然的分開,不過到目前為止,他們除了輕微的顫抖以外,還沒有分開過。”白月月語氣裡面有一些可惜,他努力了一年,也沒有辦法將這個求分開。
唐焱點點頭,思考到,原來葉冰夜除了練習力量之外,連精神力都設計包括在內。
唐焱還是拿起桌子上的木劍,重複剛剛和白月月比賽的內容一下一下的朝著木頭人砍去。
白月月微微詫異,對著唐焱說道:“這些裡面,最沒有意思的就是這個了,赤手空拳的弄得手都很青紅,不過……”白月月遲疑,像是想起了什麼,眉頭微微皺起,對著他說道:“冰夜姐好像就直接用劍劈開過木頭人。”
白月月用的不是倒,而是劈開,唐焱有些詫異,掂量著自己手裏分量很輕的木劍,心裏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既然葉冰夜都可以用劍劈開,為什麼他不可以,唐焱目光堅定,感受到了強者的力量。
白月月看著突然振奮的唐焱,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這個人總會給他帶來很多驚喜,確實是一個訓練的好搭檔,白月月看著面前紋絲不動的兩個小球,心裏面暗暗說到,她也要努力了,不然很快被一個新人超過,她的臉往哪裏擱。
白月月不服輸的死死盯著面前的小球,直到球微微發生顫動,吐出憋了很久的一口氣,白月月收起心裏的挫敗之意,休息夠了,緊接著再次嘗試著用精神力。
唐焱奮力不止,像是找到了什麼目標,許久的壓抑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地方,唐焱用著白月月教給自己的方法,一下一下的錘擊著面前的木頭人,木頭人在這時顯得可憐兮兮的,唐焱逐漸習慣了擊打之後,嘗試著用力,順帶著呼吸,拳頭一下一下的落在木頭人的身上,就像跑步一樣,唐焱知道,就算是練習,攻擊呼吸也一定不要亂,唐焱的拳頭如雨點般一樣,落在不停晃動的木頭人身上。
終於,他再次擊倒了木頭人。
唐焱喘著粗氣,微微露出笑容,他要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強,唐焱扭扭脖子,活動活動手腕,開始了新一輪的擊打訓練。
白月月和唐焱可謂是筋疲力盡,唐焱手上已經擦出了青紅的傷痕,像是溺水者一樣,終於上岸,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白月月也好不到哪裏去,長時間的精神力耗損,讓白月月感覺腦子裏麵暈暈的,而且還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不過自己的精神裡,有一些細微的提升,又是很值得白月月高興,唐焱也是掌握到了新的方法,從而力氣增加,在向木頭人發起攻擊時,那種全身沸騰的感覺重新讓唐焱感覺自己又活了起來。
時間終於到了中午,該去樓下吃午飯了,唐焱和白月月相互攙扶,就像老了幾十歲一樣,腿微微有些發抖,下樓梯的時候白月月和唐焱互相看著彼此的悽慘模樣,都忍不住笑出聲,白月月更是笑得肩膀都顫抖了起來,唐焱無奈的扶著快要跌倒的白月月。
蘇落看著奇怪的兩個人,對著唐焱問道:“上午去哪了?我去你房間找你人就不在了。”蘇落看著兩個人悲慘的樣子,又問道:“你們兩個偷偷去執行任務了嗎,腿怎麼了還有你手上怎麼那麼多傷口?”
唐焱無奈的看著自己,大大小小傷口的手,對著他說道:“這事情可不好解釋,讓我慢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