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從旁側記
秦蕭不相信那個男人說的話,覺得那個男人就是爲了規避風險纔會對自己說出他根本就沒有去電影院的話。
因為根據那個年輕人所說,他的確是看到一個肥肥胖胖的人出現,而且臉上還有一顆大痣。
他再一次對著那個男人說話,“你知道撒謊是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在這邊跟我扯謊,你沒有任何的好處,何況你應該知道在很多事情上,我們其實掌握了很多證據的。”
男子似乎對此有著很多的辦法,她依然是不肯承認自己的一些過失,昂起頭對著所有人開口。
“你沒有證據的話早就把我抓起來了,又何必到現在這個時候對我說出如此的話?其實我明白的,你們無非就是想要告訴我,你們的能力有多強,可是很抱歉,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被人家威脅的人,更何況你們的這些手段我以前也曾經知道過,現在這個時候讓我去服軟,那是不可能的。”
面對男子這樣站在秦蕭旁邊的方潔有一些惱怒。
“你這個人倒是很直接嗎?做什麼事情都這樣風風火火的,不過對於雷爺的死,難道你不應該負一點責任嗎?他本來是要跟你見面的,突然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就沒有一點的愧疚?”
聽著這話男子再一次發出了冷笑,“這世界上誰都可以對他有愧疚,但是就對我來說是絕對不可以的,因為這個傢伙纔是虧欠我最多的人,在很多事情上我都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了他,是他一直沒有理由的來糾纏,坦白說我這個酒吧也是小本經營,經不起他這樣的折騰,每一次來這邊就是要我給他一些好處,你們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很過分?是,我知道我跟他是兄弟,我應該要多給他一些機會,但是每一次都來扯我的後腿,那真的是很討厭。”
“你們是兄弟?”
秦蕭的眉頭再次皺起,“這麼說來,你跟他之間是有很多衝突的。”
“沒錯啊。”
男子一點都不否認這件事情,昂起頭開口。
“其實我跟他就算是天敵吧,雖然他跟我是兄弟,但是我每次看到他都覺得厭惡,畢竟我們是同父異母,他是弟弟,我是哥哥。”
面對他這樣說,秦蕭再一次的開口詢問,“那為什麼他小時候經常被人欺負?難道你這個做哥哥的從來不想幫助他?面前的雷二爺再一次開口。
“不是我不想幫助他,而是因為他的每一次都是自己找死,明明是自己的錯還不肯承認,非要去搶著別人的東西,你說說看,像這種從小就只知道爲了自己的利益而盤算的人,怎麼可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像我的話,我自己都覺得好丟人,他這種樣子讓我覺得我跟他是兄弟都覺得噁心。”
這麼說以後男子又拿來了一份地契,上面清清楚楚的印著雷爺想要把它收入手中的一些證據。
同時也有著雷二爺對於這件事情的一些反對。
其實本來眼前這個傢伙並不叫雷二爺,他的原名叫雷震,只是因為雷爺覺得有些厭煩,不願意讓自己的兄弟凌駕於自己之上,所以纔會讓自己的大哥做出如此的改變。
仔細的想想,像他這種只知道讓別人讓步的人,也的確沒有什麼好的舉動做出來,看著所有人對著自己露出了一絲糾結的樣子,雷二爺直接就笑了起來。
“其實我明白,你們每一個人都覺得我應該讓著她,但是在這個傢伙的眼中除了讓步,還要把自己的性命給讓出來,那纔是真正的讓步,要是沒有像我這樣的隱忍的話,你們以為還能活到多久?”
聽到了這些話,原本還覺得這個傢伙很可惡的方潔,突然之間覺得擁有這樣的一個弟弟也是非常丟人的。
畢竟除了利益之外就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珍惜了,這也是一種非常不妙的趨勢,男子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再次開口。
“其實你們也不用怪我弟弟,我弟弟就是這樣的人,他一輩子就只知道爲了自己而付出,所以他怎麼可能知道別人的辛苦,別人的痛苦呢?”
“那這之後你們兩個有沒有單獨見過麵?特別是在3號那天。”
雷二爺用手頂了頂額頭,苦笑著開口,“我都已經說了,我跟這個弟弟雖然是脾氣不好,但是我沒有道理要去殺了他,畢竟在很多事情他還對我有一些利用的價值。”
“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這個時候如果對他出手,很多人就會把目標轉移到我的頭上來,到時候我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我是何必呢?”
聽完了這些話,他們都覺得這件事情是有一些道理的,其實像現在這個情況,的確是應該要好好的去思量一下那個雷二爺有沒有其他的對手。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秦蕭覺得這個時候自己的內心非常的恐懼,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自己遺漏掉了一樣。
在走出去以後,方潔看到她臉色不太對勁,直接拉住了他的手,“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呀?我從剛纔開始就看你非常的不對勁了。”
秦蕭拉住了她的手,“你覺得這些人裡面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呢?”
聽到這樣的話,芳姐慢慢的開口。
“其實我覺得他們說的都不是真話,如果是真的話,那為什麼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對彼此一些防備呢?坦白說,我是不贊成那些人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的。”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如今這個時候,由不得我們不信,在很多事情上的確是那個傢伙做錯了,只是這個兄弟的話也不見得有多幹淨就是,我現在想的是咱們要不要從旁邊開始在側擊的去找尋真相。”
“你的意思是從旁邊的人嘴裏去挖一些真相嗎?”
方潔的眉頭皺了皺,“可是你要知道,周圍的人也有可能是說謊的,這就像雷爺的時候,他只知道用錢收買人家,那為什麼他的兄弟就沒有這種可能性呢?”
頓了頓,她再次開口。
“所以我對於這一件事情其實是有著一些懷疑的,如果說要找到真相,那就必須要避開所有的疑問,是單獨找到一個,真正能夠說真話的人,否則這件事情就沒完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