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複雜的情況
關輝聽到這話,只覺得心裏有些無奈。
按照他們這樣說,豈不是所有的線索又在他們這邊中斷,事情又變得棘手了。
只是在這個時候一直不做聲的秦蕭立刻就做出了另外的一方解釋。
“假設說你們兩個都沒有對那些老人下毒手的話,那麼請你們告訴我,你們覺得有誰有這個可能性會做出這麼毫無人性的事情來?”
雙胞胎之中的一個兄弟想要說話,卻被自己的哥哥按住了手臂,並且這個哥哥的眼神裡還帶著一絲警告,男孩瞬間就不想說話了。
秦蕭看出了這個男孩的反常表現,再一次往前走,目光裡透著一絲冷意。
“隱瞞真相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最好想清楚,是要把自己毀在這個地方,還是想要重新找到一個對自己好的方法。”
“我不知道。”
男孩昂起了頭,“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算問我再多也沒什麼用處的。”
秦蕭再一次的靠了過去,雙手放在背後,他的嘴邊很快就勾起了一抹淺笑,眼神裏帶著一絲自信。
“其實你就算不告訴我真相,我也有辦法去找到一些事情來證明的,不過到那樣的地步的話,那你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請問,你非要把事情弄到這個地步嗎?”
“沒錯,我就是要弄到這個地步。”
男孩再一次露出了兇狠的樣子,“我懶得跟你們去解釋任何事情,想要對我做什麼都做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好跟你去解釋和道歉的。”
秦蕭沒有任何的情緒,依然很穩定心神的開口。
“也許你覺得我好像是在故意針對你什麼,但是其實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有些事情你如果太過的自負,就會變成一種自戕。”
“我不想堅持了。”
另外一個年輕人突然之間就顫抖的湊了過去。
“我願意把一切都告訴你們,但是你們必須保證能夠還我自由,老是呆在這樣的地方我真的受不了。”
“弟弟你瘋了嗎?”
高個子的男人瞬間就扯住了她的衣領,但是因為關輝阻止,讓他沒有辦法打自己的弟弟。
關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再次開口,“你已經被我們列入了被懷疑的名單裡,你還要做出什麼事情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會給你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關你屁事。”
高個子對於關輝的提醒還是非常的無動於衷,目光還是一直看向了面前的這些人。
“我告訴你,你們不要以為能夠抓住我的把柄,我不會的1我不會讓你們輕易的讓我落入你們的圈套之中,就算我死,我也一定要拉幾個墊背的,只有這樣我才能為我自己負責,才能為我自己的家人復仇,難道不是嗎?”
雖然他還沒有說到涉及到案件本身的一些重要的線索,可是從這個語氣來說,他們都已經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個雙胞胎兄弟是有問題的,他們所說的恨意應該不只是口頭上或者是動手打人這麼簡單的。
關輝看情況不太好,就不想再繼續對這些沒有道理的人爭辯下去,跟著秦蕭他們出去。
走出去之後,秦壽立刻就對光輝說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他覺得在有些事情上其實還沒有那麼糟糕,因為那兩個孩子的狀況是有機會調整的。
關輝對此有一些不理解,詢問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秦蕭立刻表示其實那兩個孩子並不是真正的害人者,因為如果是真正的害人者絕對會據理力爭,可是看他們的樣子,頂多就是知道那個人是誰。
關輝眉頭皺了皺,“既然知道是誰害了那些老人的話,為什麼不要說出來?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個事情對於社會的危害有多嚴重嗎?”
秦蕭搖了搖頭表示有些時候,不能用常理來判斷一些事情,因為孩子們的心事,總是那麼的天真單純,即便那兩個孩子已經到了快年滿十八歲了,可是他們的心裏依然會有一些簡單純粹的東西。
關輝懊惱的抓了抓頭髮,無奈的嘆氣。
“照你這麼說這件事情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兩個傢伙折騰到什麼時候纔算完呢。”
“不牽扯這些麻煩的話其實還是好的,但關鍵是我們現在碰到了就必須去努力的做,總不能看著他們出事了我們就不聞不問吧,其實我知道,你現在心裏一定很煩惱,畢竟這種事情碰到誰身上都不會說的好。”
方潔對此就有一些不一樣的看法。
她覺得兩個年輕人雖然是有一些行為的偏差,可是如果在一些事情上能夠做心理輔導的話,也許能夠很快的把他們從不好的地方拉回來,到那樣的時候事情就都能解決了。
關輝和秦蕭都覺得這個事情還沒那麼簡單,直接就嘆了口氣。
“不是每一個事情都能用最簡單的方法去解決的,你說的話的確是有一些道理,可是我們覺得這些事情如果擱在一個特定的位置還是不行的。”
“那也未必真的就不是不行的呀。”
她再一次的昂起頭開口。
“我覺得你們不能把問題想的那麼複雜,對於年輕人來說要用年輕的心態去解決問題,雖然法律這個東西的確是一個硬性的東西,但是不代表我們就不能用靈活的方法去傳遞正能量。”
雖然這個事情對於秦蕭和關輝兩個人來說有一些不太好,但是他們覺得方潔的方法也許會奏效,畢竟剛纔就是因為方潔的話,兩個年輕人才會有了情緒上的波動。
休息了一會以後,秦蕭立刻就開了口。
“既然你都已經提出來了,那你就去試一試吧,不過事情的好壞可都讓你來考慮一下哦,如果太那個的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樣都沒關係嗎?”
“有什麼好在乎的,要是瞻前顧後的話那纔是真的沒什麼希望了。”
這麼說了以後,他們都願意跟方潔去試一試。
方潔再次見到那兩個年輕人的時候,開始做一些心理指導。
透過心理指導,她才知道兩個小孩因為早年就失去了親人一直備受欺負,所以他們的性格里一直是寧可我欺負別人,也不能讓別人欺負我的心情,這種心情其實有一點極端,可是也是讓人有一種無奈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