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盯緊了小蘇，就等著她的解釋——盯緊李雲手中的手機。

    “魔是什麼？”

    小蘇以某種玄妙深邃的語氣，淡淡敘說道：“你們可能會覺得，魔鬼就是地獄中的產物，甚至就是所謂反叛的天使。”

    李雲一陣尷尬，他就是這樣認為的。

    “但其實上，魔是一種在世界之前的存在，意思就是，在地球還沒有形成之前，它們就已經遊蕩在宇宙之中。”

    小蘇這樣說，眾人就都聽明白了。

    只是聽明白，反而更震驚，那按照神話傳說的理論，魔豈不是和創世神同等？

    許多民族的神話故事中，創世神就是從混沌中醒來，隨後創造了世界。

    包括神光女神，阿三的溼婆三大神明，古法老國的阿神，櫻花國的造化三神之一的天之御中主神，以及黃軒國的盤古等等。

    雖說神話大多是離奇荒誕的，但神話又似乎有跡可循，特別是李雲在黑色金字塔內看到那些刻畫神明壁畫的來歷後。

    “意思是，魔纔是地球的土著？”李雲問出了一個很怪異的問題。

    土著，指的是原住民。

    綰清妃和綰清雅都驚愕的看向他，魔是土著？

    “哼哼，你要這麼說，那也沒錯。”

    小蘇哼唧一聲，不知道是何意：“魔是土著，天魔是天子魔，無形無物，也沒有思考能力，只是憑藉本能想要摧毀物資世界的存在，所以被光頭和尚們稱之為魔，被我們稱之為魔鬼，其實大意都差不多！”

    關於魔鬼與怪物，許多地方的神話也同樣有記載，只不過這些來源就很複雜，當不了參考。

    “天魔……先天之物，先天之魔。”

    綰清妃低聲呢喃，沉思半晌，然後再問：“那請問小蘇小姐，現在的綰清雅，也就是我的這具化身，是如何的狀態？會不會被天魔入侵神智，變成那種瘋狂的存在？如果會，又該怎麼阻止呢？”

    綰清雅也緊張的屏住呼吸，等著小蘇的回答。

    李雲同樣如此。

    對於綰清雅，儘管和她相處時間不多，但綰清雅有著和綰清妃一模一樣的記憶，兩人既是母女，又是姐妹，本事主次、本體與化身之別，說她們是一個人，肯定不對，但說她們是兩個人，也不對。

    綰清妃和綰清雅，就好像是1.5個人，既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兩個人，人類語言概念中劃分一個人兩個人的方式，對她們來說並不管用。

    “別急。”

    小蘇說別急，卻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天魔這東西我不太熟悉，只知道它們肯定是沒有理智的存在，天魔即使的影響了你，也是無意識的，本能的行為，只要你不犯下某種忌諱，天魔很可能就會一直存在，這也是你綰清雅能存在的原因！”

    這一下，三人都明白了。

    明白之後，就是長久的沉默。

    因為這個事情，似乎陷入了死局一般的糾纏中。

    綰清雅是因為綰清妃修煉了《天魔化身》後，而分化出來的化身，如果沒有天魔的因素，她必然不可能擁有相對獨立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