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心跳
人生處處都是充滿著驚喜。然而在一些剛剛長大的孩子面前,卻是充滿著驚嚇,畢竟對這個世界的期盼太大,到頭來接受的情況是完全不一樣,所造成的落差感,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印冰和林靜正是如此,她們在學生時代的時候,覺得以後的生活絕對是多姿多彩的,不用看家長的臉色,也不需要去面對老師們的刁難,還有一些沒有必要的社交,生活的圈子會變得特別的乾淨。
可是當一切都變成現實的時候,以前所想的這一切,全都遙遙無望。
還是一樣要受著家裏人的嘮叨,雖然已經不再是嘮叨學習方面的問題,卻變成了嘮叨結婚這件事情。
沒有必要去面對老師們的刁難,卻要面對著一些老闆和領導的刁難,雖然這一些算不上刁難,但是總是會對自己的生活造成一些非常沒有必要的煩惱。
即便已經沒有了一些不得不去的無效社交,也逃避不了去認識更多的人,讓自己的圈子看起來特別的壯大。
因為生活一直都是困難的,雖然對於一些人而言是非常的美好,但是對於一些年輕人而言是處處充滿荊棘的。
她們覺得生活一直都是充滿著花香,可實際上這條路上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花香可言。哪怕是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惡臭味,都算是不錯的一個處境了。
有太多的心裏話想跟林靜分享,也希望能夠說這些事情讓林靜能夠冷靜下來,不得不說,林靜能夠做出這些事情是很多年輕人都可能在崩潰的時候會一直想到的東西,只是有些人能夠剋制住,林靜卻沒有在那個時候控制住罷了。
沒有任何的人能夠輕鬆的面對生活。
林媽此時此刻的情緒也算是稍微冷靜了下來,畢竟也知道如果一直這樣高漲的情緒,會讓林靜非常的難堪,剛纔所做的那一切,不過是爲了表達自己內心當中的著急,並不是演出來的。
但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造成的後果,只會讓林靜覺得特別的煩惱,沒有必要繼續這樣下去。
這時候的冰兒已經覺得有一點點的睏意,正因為林媽的所在,導致和林靜之間談心不能進行下去,於是她悄悄地找到了一個地方坐了下去,眯著的眼睛,深吸一口氣,把一切煩惱的事情都拋之腦後。
有的時候能夠把一切煩惱的事情置之腦後,算是一種特別的能力了,有的人還希望能夠做到這個程度,卻一直在努力的想著一些大可不必的事情。
很多人聽到之後都會覺得沒有必要去想這麼多,但是當夜深人靜,只有一個人的時候,似乎很多人都會努力的去想一些和自己沒有關係的東西,又特別忠於這些事情。
當一個人是特別冷靜的狀態,就會用自己理智的思維去感官一些事情,但如果當這些事情都圍繞著自己的身邊,理智的情緒也會越來越少。
所以很多人都非常的不理解,有些人的處境是如何,就算是能夠明白,也不能夠達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餘淑可覺得自己已經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女人了,可是從電話那頭感覺到的情況並不是自己所想象當中的那樣,便覺得林靜可能也是嫁給了一個讓自己不太幸福的男人。
倒也不是覺得這一輩子都必須要依靠一個男人,但是如果連一個心愛自己的男人都找不到,可能這一輩子,就不要去想愛情這件事情了。
餘淑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情況會是如此的糟,好好的在大學期間談了一場戀愛,而且彼此之間都是奔著結婚而談戀愛的,最終的結果卻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王順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最終卻因為會不滿餘淑可,然後離開餘淑可的身邊。
雖然身體一直都在餘淑可的身旁,但是心早就已經不在了,這種感覺讓人特別的難受,一開始的時候餘淑可只是有一點點的察覺,並不相信自己的男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當自己發現越來越被冷落之後,餘淑可才覺得這段婚姻發生了很大的問題。
當一切都說破之後,王順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根本就不會顧及餘淑可的感受,甚至覺得餘淑可在這個時候提及這些事情就是無理取鬧。
一回想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餘淑可只會覺得非常的可笑,她甚至覺得那個時候沒有報警,是自己做過最錯誤的一個選擇。
“餘淑可!和你結婚這幾年我從來就沒有開心過,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你要是覺得要離婚,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我還是愛你的。”
王順已經把所有的狠話給說了出來,最終竟然還說了一句愛。
但是餘淑可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每天喜歡聽著浪漫情話的女孩,只會覺得這個時候的王順特別的無恥,都已經如此的光明瞭,還會說出如此讓人痛心的話。
“我也愛你,但是你卻做出這種不愛我的事情,也不清楚你是怎麼想的,離婚這件事情,暫且不說,我只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因為你和我結婚之後,得不到太多的快樂嗎?”
餘淑可因為結婚之後,變成了一個家庭主婦,甚至和很多的親戚朋友都斷掉了聯絡,就是希望能夠和王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聽到王順說得不到快樂,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餘淑可爲了這個婚姻所做的犧牲,在王順的眼裏一文不值!
“新鮮感,這三個字你總知道吧,我們男人都一直在追求著新鮮感,可是你給不了這種感覺,我也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工作之後疲憊的心情。”王順說完之後還微微一笑。
當初喜歡王順,是覺得他是一個特別會說話的男孩,不膽怯,而且全身上下都充滿著上進心,可是餘淑可覺得特別的可笑了。因為他變成了一個在自己做錯事情之後,還找各種理由辯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