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危機四伏
我和隊長都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陳虎並沒有說謊。這裏確實是一間廠房,也確實有人居住。
感受到了這一點,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我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你一直住在這裏,期間沒有遇到其他什麼人?”我一臉嚴肅的說道。
陳虎直接搖了搖頭,他非常平靜,好像剛剛的緊張情緒已經不屬於他,他好像突然之間就恢復到了一副平靜的狀態,這也是一件讓我感到很奇怪的事情。
我覺得這個傢伙好像這一瞬間就平靜了下來,這絕對是一件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事。
此時此刻的我,沉沉的吸了一口氣。我想讓自己的心態變得平靜下來,只有這樣我才能保持冷靜的狀態。
我願意這麼做,因為這對我而言絕對是在理所當然的事。
此時此刻的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直接看著陳虎,希望他能夠給我一個答案。那陳虎撓了撓頭,然後直接找了找,從這些廠房裡面拿出了一個藍色的包裹。
“我哥死之前讓我把這個拿出去,並且存到一個商場裡。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呀。”陳虎說道。
他那本來就有一些瘦弱枯乾的身影,顯得更加的消瘦,這樣的一種感覺,也讓我的心中深深的吃驚。
我能夠感覺到陳虎此時此刻的狀態,他絕對不是在說謊,如果我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話,我也沒有資格在這裏當警察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狀態,因為我非常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他沒讓你把這東西交給誰嗎?”我奇怪的問道。
陳虎搖了搖頭,他那枯瘦而恐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警官,你說的這些我可不清楚啊。”他似乎有些委屈的說道。
聽到了他的話,我和隊長互相的望了一眼,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凝重的表情,因為我們都知道陳虎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和隊長都擁有很強的判斷能力,我們能夠輕鬆的判斷出陳虎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至少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他的話的可信度是非常的高的。
我接過了那藍色的包裹,仔細的掂量了一下,發現非常的重。
“你沒有看裡面是什麼嗎?”我有些凝重的對陳虎說道。
陳虎直接搖了搖頭,他指著那臉色包裹的封口。
“這裏已經被封死了,我怎麼能看呢,如果我偷看了這裏的東西,被我哥哥發現了,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聽陳虎的意思,他對陳斌似乎還很畏懼。
我的心中越發的心奇,我直接開啟了那藍色的包裹,發現了裡面竟然是一個厚重的盒子。我們將盒子拿了出來,發現盒子上面有一串密碼。
這竟然是一個超級小型的保險櫃。雖然只有30公分見方,但是這個保險櫃的重量屬實不輕。
高偉已經開始行動,作為警方的技術人員,破解這樣的密碼實在算不了什麼難事。透過了一番破解之後,這個保險櫃終於被開啟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保險櫃抬起,發現了裡面竟然滿是金條。
我和隊長都面面相覷,而這個時候陳虎的臉色也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這裏怎麼都是金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柴胡的聲帶都在顫抖,它顯示出了極度的緊張。我卻一臉凝重的盯著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只有你自己清楚吧。”我冷聲的對陳虎說。
陳虎聽了我的話,直接低下了頭,他好像是已經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我真的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如果你們不信,那他可以把我抓走,反正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會說謊的。”
陳虎的語氣有些凝重,好像顯得自己非常義正言辭的感覺,聽到了他的話,小王也十分的無奈,不過他也必須得承認,陳虎此時此刻的表態是完全正確的。
他應該不知道什麼。當然這些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只是我作為一個警察所固有的印象和判斷力而已.
將這些金條拿了起來,我仔細的檢查著。
“這是一個金店,名字叫做惠福祥。這些金條每一個大約有一斤,現在這裏足足有20塊金條。”我一臉驚訝的說道。
這可是價值數百萬的東西。可是現在這些東西就擺在我的面前,這怎麼能讓我感覺到不驚訝呢?
我的臉上已經露出了極度的驚訝表情,這甚至讓我的心中都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狀態。
我只不過是在想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經徹徹底底的超出了我的想象,這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金條,這和陳斌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去查查這個金店。”我一臉嚴肅的對高偉說,我有一種非常不好,我但是卻非常真實的預感。那就是這件案子恐怕會走向萬劫不復的境地。
這樣的感覺簡直真是到了極致,可是我卻能夠感覺到這一點,而且不但如此,這樣的狀態甚至會讓我心中不禁有些茫然。
現在呢,我覺得自己好像處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而這個漩渦卻看不到四周。有許多的力量好像是將我包圍在了其中。
我想透過這些力量找到真正的事實真相,可是我卻遠遠做不到這一點。
這本來只是一件普通的殺人案,可是發展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越來越撲朔迷離。現在的這樁殺人案,涉及的麵又廣了起來。
高偉已經聯絡了惠福祥,沒用多長時間,惠福祥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接了電話,對面傳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惠福祥的總經理,劉峰。”這中年男人先做了自我介紹。雖然透過電話小王並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可是聽他的聲音就是一箇中氣非常足的人。
既然這個人是惠福祥的經理,那小王當然要一切都詢問他。
於是他想了想,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當然他掩蓋了死亡的事件。電話那頭聽到了我的話,劉峰卻好長時間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