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真兇鎖定
樂如雪將照片拍到我們面前,我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表情。
非常明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樂如雪也對這件案子有所瞭解。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們剛剛看到那輛計程車,可是樂如雪,現在已經開始調查那輛計程車,並且查出的那輛計程車的情況。
這種情況已經完完全全的跑到了我們的前面。
這種事情總是令我們奇怪,我的臉上也露出了十分凝重的表情。
至於樂如雪,卻叉著腰,看起來卻有一種看戲的感覺。
我們兩個直接拿起的照片。當我們兩個仔細看著照片的時候,我們的臉上也頓時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你是說張志堅死之前曾經乘坐過這輛計程車!”我輕聲的喊道。
這絕對是一件令我們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們對這件案子進行了多番調查,可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張志堅竟然曾經坐過這輛計程車。
這絕對是一件最重要的線索,也是我們最為需要的線索。
得到了這條線索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意義重大,所有的案子都能夠串聯到一起了。
我們彼此望著對方,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對於我們來說,這件案子的迷案似乎已經漸漸的露出了頭。
樂如雪說道:“我們找了許久,才終於找到了這輛計程車的這條線索,實際上,對於這條線索,也是群眾舉報我們才獲得的。可是沒想到,剛剛得到這條線索,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
樂如雪的嘆息,讓我們兩個也感覺到了十分的鬱悶。因為我們兩個人也能夠感覺到樂如雪的情緒。
其實我們兩個的身上也有著相同的情緒。
我們好像被這個兇手牽著走,他隨時隨地都領先我們一個位置。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周大勇已經死了,計程車也消失了,咱們的線索似乎已經斷了。”隊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卻搖了搖頭。
走到了玻璃牆前,我開始把所有的人的名字都寫到了玻璃牆上。然後把每個人的名字都畫上了圈。
看到了我的做法,隊長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你這是在做什麼?”他非常奇怪的說。
我笑著對他說:“時間跨度是11年,空間跨度是兩座城市,這幾個本來不相干的人為什麼都會死於金卡之下!”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所有的線索連在了一起。
“根據現在咱們得到的線索,第1個死者陳文炳,其實是張志堅殺死的,但是他死了之後,手上卻多出了奇怪的金卡。而在11年後,張志堅和王春年也同時被金卡所殺死,這代表著什麼呢?”
“會不會是復仇?”隊長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在玻璃牆上寫上了復仇兩字,現在的這種情況,復仇絕對是很有可能的一個殺人動力。
我笑了笑,又在玻璃牆上寫著:“到底是誰在復仇?”
隊長和樂如雪都面面相覷,他們同時看著我,然後擺了擺手。
“我倒有一點推論,不知道能不能上這裏說一下。”我沉沉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樂如雪馬上不滿地叫道:“周雨,你學誰不好乾嘛學你們隊長,非要弄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有什麼事情你趕快直說。”
我又把目光看向了隊長,隊長也對我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真正殺人的兇手已經被殺死了。”我直接在玻璃牆上畫了一個大圈,將所有的人都圈到了其中。
“你是什麼意思?”隊長和樂如雪的臉上都露出了瘋狂的神色。
我笑了笑。
“我今天來說的話,只不過是對案件的分析,而且是我自己的猜測,我不知道我的猜測到底是對是錯,但是我覺得應該是這個道理。”
聽到了我的話,更是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臉上也是一副鬱悶的表情,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我要做出的判斷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們能夠理解的範圍,我覺得他們一定會感覺到無比的驚訝。
但是我並不在意,案件沒有什麼線索的情況下,做出合理的假設,也是我們破案的必備的方式。
“我們假設,殺了張至堅的人是王春年,因為當時現場只有他們兩個人,如果真的是王春年下的手,所有的假設都可以成立。”
聽到了我的話,無論是隊長還是樂如雪,都是無可置信的樣子。
他們覺得我的推論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其實我的內心深處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必須要做出這樣的判斷。
我要冷靜,做出最具體的判斷,有時候就必須大膽一些。
“我真按你的做法是王春年殺了張志堅,那又是誰殺了王春年?”隊長非常奇怪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周大勇!”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案子的兇手已經全部死了?”隊長不可思議的喊道,因為如果我的話真的是真的的話,那麼這個案子的時候就有兩個人,一個被殺死,另一個是自殺死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豈不是成了一件無頭公案。
我對隊長點了點頭,實際上我就是這麼判斷的。當然了,這些話我不能對隊長和盤托出,因為我還沒有真正的證據。
“咱們可以檢查死者身上的DNA,總會查到蛛絲馬跡的。”我直接說到。
隊長點了點頭,說幹就幹,他直接衝到了DNA檢查室開始對周大勇的屍體進行覈查。
本來周大勇已經自殺身亡,對他屍體的核查已經沒什麼意義。可是現在聽到了我的判斷,隊長把目光放到了屍體覈查上。
果然,一個小時的時間覈查的結果就出來了,隊長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確實如你所說,在王春年的指甲縫裏麵發現了關於周大勇的DNA,這說明在王春年死之前,和周大勇有過肢體接觸。”
聽到了隊長的話,我的心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為這絕對不是這件事情的結束,恰恰是這件案子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