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舊案
我們來到了天海市公安局,在公安局的門口,已經有一箇中年人在等著我們。
這個中年人名字叫劉大山。雖然他的名字看起來有些俗氣,可是劉大山可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一個真正的厲害的刑警。
在十年之前,劉大山就是頂級的刑警。他今年已經48歲,也是天海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大隊長。
劉大山曾經屢次破獲大案,可以稱得上是頂級的刑警。我對他也十分的崇拜。
雖然今天只是我們第1次相見,但是自從我進入警隊之後,一直聽著劉大山的名字。我和劉大山握了握手,劉大山笑著對我說:“周警官,我真是久聞大名啊!您可是最近的警界新秀。”
我馬上笑著說道:“和您比起來,我只不過是一個新人而已。”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和劉大山這樣的頂級警察比起來,我確實只是一個新人。劉大山對我點了點頭。
我們彼此之間就算打過了招呼。
來到了天海市公安局的刑偵大隊,我直接將兩張卡片遞給了劉大山。
“根據我們在天網系統裡面的查詢,在11年前你們這裏出現的金卡兇殺案,也出現了同樣的金卡。”我一臉平靜的說道。
聽到了我的話,劉大山的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直接將金卡拿到了手上。
“把當年案底的那張卡拿出來。”他轉過身來對一個年輕的警官說道。那個年輕的警官點頭之後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那警官已經把東西拿了回來。
這是一張和我們手上的金卡類似的金卡,無論是從材質上還是金卡的格局上,都與我們的金卡完全相同。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我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眼前的一切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劉大山已經走到了我們面前,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不瞞你們說,當年因為這件案子,我掉了多少頭髮,可是現在11年過去了,這件案子的元兇就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我也沒有想到,11年的時間,這件案子的兇手竟然重出江湖了。”
我也對劉大山的感嘆,心中有了感慨。因為劉大山的感嘆實在再正常不過。如果我是劉大山,我也會發出這樣的感嘆。
11年沒有破解的案子,又重出江湖,任何一個警察都會感覺到責任重大。
“當年的案子,你們掌握了什麼線索沒有?”我直接了當的問道。
劉大山鄭重的點了點頭。他將一串重重的資料放到了我們的面前。
“你們先看看這些資料,你們一邊看,我會和你們說。”他說完之後,便坐在了我們兩個的身邊,開始輔助我們兩個。
劉大山的語言邏輯能力很強,我們很快就把案情的前因後果聽得真真切切。
“當時我們並沒有抓到嫌疑人,可是關於這個死者陳文炳的一切資訊,我們調查的非常的明確。”
我點了點頭,我已經在那些資訊之中看到了這一點。
“陳文炳是一個工程師!”一個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
劉大山馬上補充道:“陳文炳是個建築工程師,他曾經在我們這座城市一個很有名的住公司裡面擔任工程主管。當然了,這個建築公司現在早已經倒閉了。”
我繼續的向後查詢,終於找到了當時他們的審訊調查名單。
“張志堅!”
我陡然間的從座位上彈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無比驚駭的表情。我竟然看到了死者張志堅的名字。
在這份檔案之中,有張志堅的審訊記錄,我將張志堅的審訊制度仔細的看了一遍,發現兩個讓我汗流浹背的線索。
其中的第一個線索就是張志堅在10年之前是陳文炳的徒弟。而第2個線索更是令我驚駭。
在張志堅和其他人的口供之中,得到了一個重要的訊息。那就是死者陳文炳在死之前,偷出了公司的賬本。
當時的賬本還不像現在的賬本,都有電腦的記錄,當時的賬本還是那種紙質的賬本,包裹賬本的東西竟然就是那藍色的帆布包。
我已經感覺到了不可思議,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想象到的恐懼感覺。
同樣的藍色帆布包,在11年之後竟然重新的成爲了案件的線索。我重重的將這些線索拍到了桌面上,甚至感覺到了有些頭疼。
這些錯綜複雜的線索到底代表著什麼,實在是令我不寒而慄。
“當年的那家公司,老闆是什麼人。”我想來想去,只能從這裏作為突破口。
劉大山回答道:“老闆的名字叫做錢福海,曾經是我們這裏一個有名的建築企業家,之前他的公司也算得上是風生水起,可是自從陳文炳死了之後,他的公司就一落千丈,又經營了三年之後,就經營不善直接倒閉了。至於這個錢福海,根據我們得到的資料,在三年前得病死了。其他的公司成員早就已經各自散盡,再想找到他們實屬是一件不易之事。”
我聽了劉大山的回答,臉色也變得鄭重起來。錢福海的死,讓這件事情似乎又變成了無頭公案。
“不過……我知道他們當時的會計,現在在哪裏工作?”
劉大山的話又給了我們一絲期待,我和高偉直接站了起來。我們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劉大山這時才一臉凝重的說道:“這個人的名字叫做羅玉剛,我之所以對他熟悉,因為他是我的小學同學,當時發生案子的時候,他是那座建築公司的會計,也是死者錢福海最好的朋友之一。當時我們也錄了他的口供,可是他有不在場證據,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嫌疑。”
我說到:“他現在在哪裏?”
“他現在在一個大型的建築公司擔任總會計師,年薪也達到了百萬。現在他也算得上是一個成功人士了,如果你們想要詢問他,我可以幫忙把他叫來。”
我臉上頓時露出了感激的神色,現在這種情況,羅玉剛似乎成了唯一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