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恩怨情仇
劉國安將他的傷疤展示了給了我們,但是這並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
我們想更多的知道關於劉海的細節。
“他後來搶了錢,沒有說自己去哪裏嗎。”我一臉奇怪的問道。
劉國安直接搖了搖頭,他嘆了一口氣。
“這孩子十分不成器,從小就是兇惡打架,而且曾經還因為搶劫進去過,所以我們這些人對他都很有防備。我們平時並不聯絡,我當然不知道他去哪了。不過這小子臨走之前,好像說了一句要投奔自己的兄弟。但我可不知道他兄弟是誰。”
劉國安的話,讓我們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我們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因為這確實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對於我們而言,這件事情確實充滿了危險。我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他的兄弟。”我轉過身來看一下張力維。因為我對劉海根本就不瞭解,但是張力維卻不同,劉海之前確實放過岸,張力維可以透過查卷宗查出一些真相。
很明顯,張力維也是這麼想的。
“如果找不到那小子,幫我教育教育他,那5萬塊我可以不要,但是千萬不能讓這小子在誤入歧途。”劉國安十分憤憤的說。
我們都對他笑了笑。
送走了劉國安之後,我們以最快的速度開始查詢卷宗。
“當年和劉海一起搶劫的是一個叫李虎的人,這個人的外號叫虎哥,這個傢伙判了10年,現在還在監獄裏蹲著呢。不過他有一個弟弟,當時也參與到了搶劫。由於是未成年人,所以並沒有入刑。他的弟弟名字叫做李濤,現在好像在一家酒店當服務生,聽說已經改過自新。我們並沒有查到劉海有什麼其他的朋友,沒準這個劉海去找了李濤也說不定。”
聽到了張力維的分析,我點了點頭。
張力維的分析還是很有價值的,因為很有可能劉海就是去投奔了李濤。
或許他已經提前預示到了什麼。
我的心中還是很複雜的,因為我不相信劉海有這麼好的偵察能力。但是這件案子發生到了這種情況,他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確實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
至少對我而言,這絕對是一件值得深思的案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讓自己的心態變得平靜。
“咱們就去找這個李濤。”我對張力維和高偉說道。
兩人當然隨聲附和,我們三個一起出發前往了凱賓基大酒店。
凱賓吉大酒店是一個很有名的酒店,而李濤在這裏當服務生。
別看是服務生,但是這裏的薪水很不錯。一個普通的服務生可以賺到三千塊。就在小縣城裏麵,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薪水。
我們直接來到了凱賓大酒店。
在門口被兩個保安攔住了。
“幾位是要吃飯嗎。”其中一個保安非常客氣的說道,他們作為大酒店的保安當然很客氣。
因為他們知道什麼人該惹。
我笑了笑,直接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
“我是市公安局的。”他直接介紹了自己。
聽到了這句話,那保安實在是嚇了一跳。他們只不過是一個小縣城裏麵的大酒店,可是現在來的是市局的人。
這件事情又怎麼能不讓他們感到驚訝?
我笑了笑,然後對那保安說道:“不要聲張,我們想調查一件事情,請你把你們的經理叫來,我相信貴酒店也不希望聲張。”
我給了保安一個意味深長的眼光,那個保安馬上點頭。
他們雖然是保安,但是有很具體的職業規劃和職業訓練。作為保安他們要保證酒店的安全的同時,最要做到的就是讓酒店不能遭受任何的負面新聞。
如果真的讓那些時刻知道有警察來這裏,他們就會胡思亂想,是不是食品安全出了問題。
到那個時候可不是這幾個保安能夠擔待不起了。
這個保安還是很聰明的,他一路小跑跑進了酒店之中。不一會兒的工作,一箇中年人走了出來。
中年人西裝革履看起來一塵不染,不得不承認,這中年人的身上確實有一種氣勢。
這種氣勢還是很強的,他完全的展示在了中年人的身上。
看到了這種氣勢,我也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種氣質意味著什麼。
這個中年人絕對不是一個平凡之人,他的實力和能力可以稱得上是很強。這從他的自信上面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是一個非常注意觀察的人,我一眼就看到了中年人身上的不凡的氣度。
對於我來說,這確確實實令我驚訝。
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我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
我並沒有先說話,而是等待著那中年人說話。這並不是因為我要擺譜,這是最基本的社交禮儀。
果然中年人向我們伸出了手。
“幾位警官,不知道你們來這裏有什麼貴幹。”中年人直接說道。
他的聲音很輕,生怕被其他人聽到。
我笑著說道:“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來找一個人。”
“你們這裏有一個服務員叫做李濤,我們想向他了解一下情況。”
聽到了我的話,那中年人先經歷一下,然後恢復了平靜。
“我姓高,二位請到裡面的。”
高經理直接把我們迎了進去。
在裡面有許多休息的沙發,高經理把我們迎到了沙發上坐下,然後吩咐服務員倒了幾杯茶。
“請稍等,我馬上讓李濤下來。”高經理非常恭敬的說道。
對於高經理的態度,我還是很滿意的。
沒過多長時間,一個看起來一臉緊張的年輕人跟著高經理走了過來。
這個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很緊張的神色,好像是聽到警察之後有一種後遺症的感覺。
我一眼就看出了這年輕人的緊張,絕對不是裝的。但他的緊張之中卻沒有那種慌亂的狀態,這讓我感到驚訝。
“你們是警察?找我有什麼事情?”李濤的聲音有些顫抖,好像是對於警察有著天然的恐懼。
我對李濤笑了笑,說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