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危險狀態
“林開亮吃的興奮劑中了幻覺。”這是我們從語義上那裏得到的資訊,而這個資訊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無比重要。
“這說明什麼呢?”馬天鵬轉過身來問我那問題的意思,好像有點考驗我的感覺。
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
馬天鵬的話,我當然非常的明白,他的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林開亮吃著興奮劑中了幻覺,一定和這件案子有這麼大的關係。
也就是說兇手還怕林開亮看到什麼。
“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人,這代表著什麼,如果我是那個連環殺人案的殺手,我絕對不會吝惜再殺掉一個林開亮,兇手使用這樣的興奮劑加幻覺劑的方式來對付林開亮,根本就說不通。”我直接說到。
因為這件事情是一個成本非常高,收益非常有效的事情,一般的職業殺手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選擇的。
他們有無數種方法能讓林開亮死去。
“這確實是這件案子讓人深思的地方,可是這代表的什麼呢?”馬天鵬皺起了眉頭。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咱們不妨設想一番,如果林開亮的興奮劑和幻覺劑並不是兇手,或者說綁架走金老闆的人給他吃的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樂如雪插話道。她覺得我說的話是左右矛盾,如果不是犯罪嫌疑人給林開亮吃的幻覺劑,難道是他自己吃的?
樂如雪對此表示十分的疑惑,他簡直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事。而我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容。
我用最平淡的笑容說道:“很簡單,還有一種推論,那就是金老闆讓他吃的這些東西,這樣一來就有可能解釋通一切。”
“金老闆讓林開亮吃幻覺劑,他到底要做什麼,難道還要讓林開亮開車出事嗎?”樂如雪十分驚訝的說道。
她覺得這件事情的邏輯似乎根本就說不通。
要知道林開亮可是給金老闆開車的,如果藥效發作的話,那豈不是要車毀人亡。
我卻諱莫高深的笑了笑。
“有時候車毀人亡對於某些人或許是好事,正好可以使用金蟬脫殼。”
聽到了我的結論,樂如雪仍然將信將疑,可是馬天鵬卻點了點頭。
“這一件案子確實奇怪,不過如果要解釋成金老闆有意向自殺,製造自己死亡的假象,或者其他的事情,倒是可以解釋。只不過他這麼重要的目的,難道是爲了欲蓋彌彰,想透過假死金蟬脫殼?”
馬天鵬越說越覺得奇怪,因為他覺得那是不可能的。
金老闆也算得上是一個富豪,他經營著很大的產業,他怎麼可能製造假死放棄自己的一切呢?
那是絕對不可能。
而且這件事情的風險極高。
“老大根據我們調查林開亮是金老闆身邊非常信任的一個人,金老闆對林開亮的信任是很深的,兩個人的交情也10分的不錯。”
一個警官把他們調查的資料告訴了馬天鵬。
馬天鵬的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因為他非常的清楚這件事情代表著什麼。
馬天鵬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他明白他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他知道沒有什麼證據的懷疑是不應該的。
畢竟輕易的懷疑一個人,很有可能會造成對案件的判斷出現失誤。
我卻笑了笑,伸出了兩根手指。
“他們不會輕易的懷疑別人,不過咱們可以做一個假設,如果假設真是金老闆下的藥,那麼他為什麼要讓自己和林開亮出事,除非…………”
“除非這是a計劃,而綁架金老闆是b計劃,也就是說他們要做的就是要讓金老闆消失,然後找出另一個人來代替金老闆。”我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雖然這個判斷看起來非常搞笑,甚至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狀態,但是把一切不可能排除之後,剩下的那個答案無論多荒謬,都是唯一的答案。
這就是我心中的想法,這也是我給自己的一種狀態體現。
我非常的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對於我來說眼前的一切實在算不得什麼,我很冷靜,我還是能夠做出自己的分析,給出自己的答案。
“難道是有一個金老闆的替身長得和金老闆很像,他想把自己的正主殺掉,然後冒充金老闆?所以他剛開始先殺掉了金老闆和金老闆的情人,以至於沒有其他任何人能夠認出他的時候,才決定殺掉金老闆?”樂如雪說道。
馬天鵬也感覺到很奇怪,因為如果按照我的推斷的話,事情本來就應該是這樣。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實在是太奇怪了,甚至讓人摸不著頭腦。
至少眾人相信,那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代替金老闆不一定要和金老闆長得像,只需要和金老闆有一定的關係,他是第1個利益人,只要金老闆失蹤或者死亡,所有的利益都會是他的,而且金老闆的夫人和情人也不能威脅他,如果在這方面討論……”
“你是說金華年?”樂如雪驚訝地說道。
金華年就是金老闆的兒子,他現在在外地讀書,不過聽說也算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他並不是金太太的兒子,而是金老闆前妻的公子。金太太與金老闆結婚之後並沒有再生育。
這個金華年警方也做過調查,他一直和母親生活。直到最近兩年母親死了之後,他纔來到了金老闆的身邊。
如果說這個金華年,想要殺掉金家夫婦繼承財產,倒是說的過去。
可是問題是根據他們的調查,新華年並不在這座城市,而在幾千公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天雲市,他在那裏的工業大學唸書,今年是一個大四生。
可是無論如何他也不應該與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這纔是我感覺到最奇怪的事情。
無論按哪一點來說,金華年都不可能與這個案子有關係。除非他偷偷的潛回來,如果那樣的話,一切就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