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馬雲鵬
我和樂如雪,兩個人愉快的接受了這個任務,畢竟能夠到省城學習最新的行政技術,對於我們兩個來說也算得上是非常不錯的事情,我們兩個都感覺到了,非常的高興。
畢竟能在省城學習新的行政技術,對於我們而言絕對是一件讓我們很開心的事情,新的刑偵技術,也能夠讓我們得到更大的體驗。
反正無論從哪一點來想,這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尤其是有利於我們。
無論是我還是樂如雪,對這件事情當然都非常的在心,我們都感覺到了十分的興奮,我們也感覺到了,非常的開心。
可是實際上,我卻並不知道,接下來我要踏上的旅程是充滿了危險的。
來到了省公安廳之後,我們見到了負責這件事情的省公安廳刑偵科的副科長,他的名字叫做馬雲鵬。
馬雲鵬是一個年紀大約在30歲左右的中年人,他的年紀雖然不大,可是卻已經顯得有些蒼老,不過那眼神之中卻多少有一種睿智的感覺。
這種睿智的感覺好像是能夠看透這個世界一樣。
我對於這個馬雲鵬感覺到很好奇,因為我覺得這個人身上確實有一種難以尋覓的神秘。
這種神秘在我的心頭蔓延,我覺得馬雲鵬,絕對算得上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
雖然我和他沒有任何的交集,可是我們之間,卻似乎有著不同凡響的感應。
“二位,這一次我將和你們對接,並且向你們傳授省公安廳的最新刑偵技術。”
聽到了馬雲鵬的話,我和樂如雪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直接問道:“馬副科長,難道形成技術的學習,只有我們兩個參加不成?”
馬雲鵬卻笑了笑。
“你們二位沒有看通知嗎?正式的時間是在後天,那些人在後天才會到來,你們實實在在是來早了,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在省城裏麵休息,兩天的時間足夠讓你們體力充沛,我可是聽人說了,你們剛破獲了一起大案。”
聽到了馬雲鵬的話,我和樂如雪都露出了一絲苦笑。
當時隊長讓我們來的時候,可並沒有把時間告訴我們,他似乎忽略了這一點。
不過我們也沒有怪罪隊長,這兩天的時間雖然不能參與到學習,但是我們還是決定在省公安廳裡考察一下具體的情況。
“這樣吧,馬科長,我們可都是呆不住的人,讓我們兩個待著實在是難受,這兩天的時間反正我們也沒有事兒,就讓我們跟著你一起去參與一下破案的過程,不知道馬科長你認為如何。”
我也直接說到:“對呀馬科長,我們兩個都閒不住,乾脆讓我們跟著你看一看省公安廳刑偵科的破案手段,那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種學習啊。”
聽到了我們的話,馬天鵬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好吧,從明天早上開始,你們兩個就跟著我進行學習,當然親自破案的過程是不需要你們參與的,你們在邊上看著就行。不過這也得有我們接手的案子,現在我們的手上已經沒有積壓的案子,如果沒有案子,那你們只能在辦公室裏研究一些以前的卷宗。”
聽到了馬天鵬的話,我們都點了點頭。無論是參與到破案過程,還是研究卷宗,對我們二人來說都是很難能寶貴的學習過程。無論是學習哪一方面,我們都必須要保持自己的敬畏之心和努力的程度。
這對我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無論是我還是樂如雪,我們的心中都已經有了這樣的選擇。當天晚上馬天鵬把我們安排到了他們的招待所,這裏的招待所環境雖然算不上是很優美,但是非常的乾淨,而且住起來也很舒服。
我們當然非常感謝。
到了晚上的時候,馬天鵬請我們兩個去吃飯,這一下可是他自費腰包。
我強烈提出要我們付錢,可是馬天鵬卻萬萬不同意。
“所謂客隨主便,你們兩個就聽我的吧。”馬天鵬笑著說道,他倒了一杯飲料,然後伸出了手。
“咱們刑偵人員是不能喝酒的,所以我這以飲料帶酒敬你們兩個。”
我和樂如雪也馬上舉起了杯,和他來了一個碰杯。這種場合我們當然非常瞭解,作為刑警隊的刑警,我們必須要24小時保持清醒,所以飲酒絕對是大忌。
除非極特殊的場合,我們是不會喝酒的。
喝了一杯飲料,我們繼續吃著,這個時候樂如雪問道:“馬科長,你們這裏有什麼奇怪的案子可以給我們兩個講一講吧,我們兩個可都是很好奇的。”
我的心中也移動,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對於省城裏麵的那些案子也是非常好奇的,畢竟省城裏麵的刑偵力量也確實要比我們那裏要強的多的多。
所以我也想聽他親自講述一下他們親身的破案經歷。
這對我們來說也絕對是受益匪淺的事情,而且在這種聊天的環境之下,我們三個都是刑警,聊案子可以讓我們迅速進入彼此的狀態。
無論怎麼說,這都是我們需要做的事。
我們互相的望著彼此,馬天鵬笑了笑。
“那我可就說說了,不過你們兩個也都是刑偵專家,我這可算是班門弄斧了。”
我急忙擺了擺手。
“馬科長客氣了,您纔是真正的專家,我們兩個還有許多要向你學習的地方。”我是真心這麼說的,因為我的心中真是這麼認為。
畢竟馬科長可是頂級的刑偵專家,作為公安廳刑警隊的副科長,他絕對擁有著一般人完全無法想象的破案經歷。
我和樂如雪都有些翹首以盼,想聽聽馬科長講出什麼奇怪的破案經歷。
這個時候,馬科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幾年前很有名的那起殺人案,就是那起非常著名的碎屍案。”
“你是說東海河碎屍案?”我驚訝的喊到。
這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碎屍案,屍體被藏在了東海和橋下的一個橋墩裡面。整個屍體已經被剁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