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第二次和老鼠見面的時候，情況已經發生逆轉。

    當時不可一世並以為能一手遮天的人，現在蓬頭垢面。

    他嘴裏唸叨著不可能，但是事實就是，他被捕了。

    “哈哈哈，我記得你了，不過我還沒倒，我還可以再設計一次完美的犯罪，你信嗎？”

    “如果你認為監獄能讓你發揮餘熱，我建議你那裏可以試一試。”

    我輕笑一聲。

    “你怎麼做到的？”

    老鼠腿腳一軟，差點攤在地上，或許是因為提到監獄，他的心情一定不是那麼美麗。

    我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口中說不可能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是瘋狂的。

    ……

    我開車來到沉默者的家中。

    離宋明煥被審判的時間還有十個小時。

    光頭他們在家裏慶祝著勝利。

    “兄弟，你回來了！我們贏了！”

    光頭又蹦又跳的，好不快活。

    我一直不知道輸贏是什麼，犯罪有贏家嗎？他們口中所謂的角逐我一點也不感興趣，我需要的只是真相。

    而在我眼前的第一個真相就是。

    “光頭，這段時間開心嗎？”

    光頭還不知道我說些什麼，點了點頭。

    “比每天坐在辦公桌前開心不少吧？”

    我的話音剛落，光頭停下的扭動的步伐，沉默者見我們兩個人面色沉重，隨後把音樂聲調下了。

    “我不想拐外抹角，你說的沒錯，天道老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所謂的巢穴肯定也不止一個，你是巢穴的首領，對嗎？”

    我繼續說道。

    “從一開始我就在觀察你，直到瘸子的出現，我更能確定是就是天道老祖的人，為什麼騙我？”

    我問道。

    “我還以為我隱藏得挺好的呢？在回答你之前能告訴我哪裏出問題了嗎？”

    “一個身在監獄多年的人，怎麼可能輕車熟路地找到瘸子的地方，你難道不怕他換地方了嗎？這是第一個疑點。第二個就是你裝傻有點太過分了，但有時候又精明地過頭，這一次我就是賭你絕對不會被老鼠抓住。”

    光頭擺出了另外一副姿態，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了。

    “本來我打算犯一次險的，但是上面的人不讓。”

    光頭無奈地說道。

    “看起來他們不讓是正確的，不然真的讓你這小子當炮灰了。”

    “現在該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這些天來，你不是一直再調查天道老祖嗎？我就想看看你有多大能力，如果只是徒有虛表，你根本出不去，當時如果你有能力，我覺得你可以幫我們洗刷冤屈。”

    “冤屈？”

    “我們根本沒有殺人，因為我們要受到一個組織的監督，和另外的制衡，如果我們這麼做了，就會滅亡。”

    光頭拍了拍手。

    沉默者也開口說話了。

    “你好，我叫胡桃。”

    “你怎麼開口說話了？”

    “不能開口說話的是我的妹妹，胡琪，其實咱們見過，在你被抓緊禁閉室的時候。”

    胡桃笑了笑。

    然後我纔想起來，那個給我開啟門的姑娘，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