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個，當初很多人都放棄了。

    那些從前任主人那裏高價買來的秘籍，就因為裡面繁瑣而晦澀的語言而放棄了。

    所以直到現在，也只有前主人一人，將琴棋書畫一切全部修煉到了巔峰。

    “一個？”夜零的眼神變得微妙起來。

    小飛龍撲閃著翅膀：“對啊，東西在精不在多，只要能夠將一層修煉到巔峰，都已經可以在無界空間內橫著走了。”

    “可我怎麼看到三個？”夜零疑惑的偏眸。

    小飛龍僵住了身體，乖巧的站在地上：“哪三個？”

    “攻擊，輔助，強化。”夜零紅唇輕啟，漫不經心的說出了這麼幾個字。

    小飛龍頓時就炸了！

    一臉激動的飛了起來，撲閃著翅膀：“你……你說什麼！”

    攻擊……輔助……強化……

    這根本就不是一層的東西啊！

    這是三層！

    主人這天賦……未免太厲害了吧……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夜零漫不經心的問。

    小飛龍臉還是僵硬的。

    有問題！

    問題大了！

    當初聖女修煉的時候，雖然也一次性發現了三層，並且三層同修，但那是在神界！

    如今。

    主人竟然在這種小位麵也能三層同修，這天賦，是不是太逆天了點！

    “主……主人，你該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小飛龍臉色有些不對勁，眸光中帶著一絲徵求的意見。

    夜零眸光淺淡：“沒有，本來第四層也看到了一點，但不是很深切，也就沒有仔細看。”

    “你看到了什麼……”小飛龍忐忑的問。

    夜零渾身都帶著慵懶，找了個地方坐下：“也沒什麼，好像是治癒。”

    治癒！

    那不是第五層的東西嗎！

    主人怎麼越過第四層，直接到了第五層？

    這……這，這就算是聖女聽到，只怕也會震驚的無以復加吧。

    “一次性看到這麼多，是不是不太好？”夜零虛心一問。

    她也清楚東西在精不在多這個道理。

    但能一次性看到這麼寫東西，她也實屬無奈。

    “不是不好。”小飛龍的嗓音晦澀難啟，眸光微深，“是太好了。”

    這樣的修行天賦要是被無界空間中的那些老頭兒知道了，還不得瘋著搶著主人做徒弟！

    太瘋狂了。

    實在是太瘋了。

    它得好好靜靜，怎麼又跟了一個變態的主人。

    本來神魔雙修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了，可現在……

    竟然又出現著麼變態的事情。

    “嗯，那就好。”夜零輕吐出一口氣，滿臉的漫不經心！

    小飛龍面色猶豫，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主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天賦有多麼逆天啊，怎麼還這麼淡定的坐在這裏？

    “主人的……”

    “怎麼了？”夜零眸光微挑，俊朗的臉上妖孽不已。

    小飛龍的面頰微紅，卻還是忍不住開口：“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天賦有多麼逆天。”

    “知道啊。”夜零回答的極為爽快。

    在得知神魔不能同修時，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天賦有多麼好了。

    能夠神魔同修，想必體質就已經是逆天了，既然逆天了，天賦好點不是正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