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零笑笑：“當然。”

    海翼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播放了第二條。

    在無界空間即將生靈塗炭的時候，夜零犧牲了自己，換取了整個無界空間的安全。

    只是。

    君墨炎死了，隨她一起去了。

    父親傷心難過，母親一夜白頭。

    而宮木熙，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依舊做著她沒恢復記憶時那個冷漠無情，危險冷酷的魔尊。

    “他們雖然惋惜你死了，但還活著。”海翼是真的沒有感情一樣，“若你不犧牲自己，你的那些小夥伴，你一直保護的白夏，他們會在第一時間就死掉。”

    夜零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異常，心裏卻還是很難做出決定。

    自己死不死，對於重要之人的打擊，都是那麼大。

    君墨炎更是爲了她去死……

    不管是哪一樣，她好像都難以承受。

    “後果都已經給你看了，決定你自己做吧。”海翼開口，嗓音格外淡。

    夜零看著它，眼神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果要犧牲自己，拯救他們，需要怎麼做。”

    “這是口訣，只要照著這個念，就可以。”海翼遞過去，嗓音依舊是那麼的淡。

    夜零接了過來，看了一眼後就焚燒了：“知道了，還有事嗎？”

    “沒事了。”海翼淡淡的，“這次震動，主要就是爲了吸引你來交代這些事情，我們不能上岸，也無法給你傳遞訊息。”

    夜零懂了。

    臨走時，忽然想到什麼，問了一句：“你知道飛龍一族和青龍一族相隔的海域裡，有什麼東西嗎？”

    那裏一直都傳聞，只要去了那裏，就再也無法重新出現。

    就連御空飛行都不行。

    “之後你就知道了。”海翼並沒有透露太多，很淡然的說了這句話。

    夜零沒有再多問，帶著小飛龍離開了這裏。

    “等等！”海翼叫住她。

    夜零回眸，海翼就朝她扔來了一個東西：“這個可以幫到你。”

    夜零接過來看了一眼，就放進了隨身空間內。

    小飛龍看著她的樣子，剛纔的那些話他也都聽到了：“零零，你……”

    夜零寵溺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上一次她護住了小飛龍，這一次呢？還能護住嗎？

    “零零，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小飛龍很認真的說道，“這一次，你不要再拋棄我了，你生我生，你死，我也不獨活。”

    上一次，它獨活了下來。

    這一次，它不要再一個人孤獨的在那個蛋裡面待著了。

    “傻瓜。”夜零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卻輕輕嘆了一口氣，“其實，到現在我都還沒做好選擇。”

    “零零，你不要自責，換做是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小飛龍安慰著她，稚嫩的臉上帶著乖巧的笑容，“不管選擇哪一條，至親至愛之人，都不會好受。”

    夜零笑笑，走了出去。

    她沒有問海翼，為什麼會幫神王和靈王，也沒有問它，它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對於現在而言，這些事情一點都不重要。

    “嘩啦。”

    隨著一聲水聲響起，夜零和小飛龍出現在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