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夜零問地址。

    海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小飛龍：“跟你前世魂飛魄散有些關係。”

    夜零眸子微微放大，看著它的眼神多了幾分認真。

    跟夕若有關係。

    “帶我去。”

    小飛龍有些著急，心裏格外擔心：“零零。”

    如果這是神王跟靈王的陰謀詭計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夜零對她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沒事。”

    一路上。

    小飛龍都處於戒備狀態，它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這個海翼到底要帶他們去哪裏。

    半路上。

    夜零看著海翼，隨口問道：“你跟神王和靈王是朋友嗎？”

    “不是。”海翼的話語真的很冷，“只是幫他們而已。”

    夜零：“你為什麼幫他們？”

    “等你。”海翼說出來的兩個字讓夜零和龍龍都微微吃驚。

    等她？

    她跟這裏有什麼關係嗎？

    “我……”

    “你知道你為什麼能夠看到他們的建築物嗎？”海翼忽然開口，話語中卻格外成熟。

    夜零對這個的確不知道：“不清楚。”

    “因為這裏，跟你的氣息息息相關。”海翼說道，“所以這裏的陣法對你沒有用。”

    夜零眸子中閃過一絲吃驚。

    龍龍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怎麼會這樣？

    “等你跟我到了那個地方，你就什麼都明白了。”海翼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

    夜零總覺得海翼的語氣裡充滿了滄桑，像是歷經了風波一樣。

    兩人一海翼走了很久，終於到了海翼說的地方。

    這個對方與其說是宮殿，倒不如說是一個只有人高入口的地下室。

    夜零跟著海翼進去。

    在他們進去的瞬間，整個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大殿之類也沒有水，全部都被海翼隔絕開了。

    “就是這裏。”

    海翼將他們帶到一個神聖莊嚴的地方，目光所過之處，只有嚴肅的神仙和一座充滿莊嚴的高臺。

    “這是？”夜零問。

    “這是海底之神，海神。”海翼開口，眸子微微一顫，“之前海面發生的震動，也是因為她出現了異常。”

    夜零眉梢微微一簇：“之前你不是說，海面發生震動是因為種族之間的爭鬥嗎？”

    “不是，那是騙你們的。”海翼臉上依舊沒有變化，繼續說著，“你身邊有一個外人，不適合知道這些。”

    外人？

    是指修月嗎？

    “那你現在？”夜零第一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我剛纔說了，你跟這裏息息相關，你有權知道這些。”海翼話語很是機械，“你身邊的這個小孩子是你的本命契約，也可以知道。”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夜零隻是對海翼表示興趣的話，那麼現在，是真的嚴肅了。

    一眼就看出小飛龍跟她之間是契約關係而不是人類關係，足以見得它的實力深不可測。

    “你帶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夜零直接問道，沒有繞關子。

    海翼面色淡然，卻又帶著一絲嚴肅：“從今天開始，不要再使用神族的聖女祭奠，祭奠的聖女越多，那些關押在地低的怪物實力就會越來越大，到時候，不管是整個大陸還是整個海域，都會遭到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