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去追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發現,原來是這個男人早就看穿了這一切,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就做出相應的舉措出來!
兩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許志已經將自己的速度激發到了極致,真的快若閃電一般,後面那些剛剛反應過來的人,此時也只能勉強的能夠跟上罷了。
要不是這個男人的話,許志現在已經逃了回去,已經逃出生天了,可是……
現在自己不能回去,憑藉這個人的實力一旦選擇大肆殺戮的話,那麼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回首阻攔,可是……
正在前面不斷閃耀著的許志,突然換了個方向,朝著亞蒙山脈的深處而去,並沒有選擇回到聖光城堡之中。
見到這一幕,雖然他們兩人依舊沒有停下腳步,可是那個黑衣男人的聲音卻出現在了他們的耳邊:“你們就不用繼續追了,這個人交給我,你們去解決聖光城堡就行。”
他的聲音很大,所以足以能夠聽到,許志的心中知道,如果自己不回去的話,恐怕結局還是一樣的,憑藉現在的聖光城堡的實力,還無法勝利。
他必須回去!
而且還要在回去之前去解決後面的這個男人!
憑藉着亞蒙山脈裡面複雜的地形,許志這才堪堪的沒有讓後面的人追上,可是距離還是在不斷的拉近著,拉近的距離越來越近。
“你要明白,你是逃不掉的。”一道劍芒忽然飛過來,緊接著在許志旁邊的一個大樹直接從中間炸裂開來,整個大樹都碎裂成了一片又一片的。
這個劍芒是從內部穿刺過去,緊接著從內部一點點的分解整個大樹。
剛纔許志如果不是堪堪躲避過去的話,這個劍芒就是已經到自己的身上了。
就算是自己升起來的防護罩恐怕也無法躲避和抵擋這樣的劍芒。
“逃跑有用嗎?你的速度比我慢,而且還要不斷的受到我阻擾,你必死無疑,還是乖乖的來受死比較好,還有你的那些小夥伴,一個個都會死去,他們的鮮血終將侵染這裏的每一片土地!”
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許志突然停下了腳步,這一次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接近到如果他選擇釋放劍芒的話,甚至連一秒鐘的時間都不會到,就可以穿刺過許志的身體。
可是這又怎麼樣,現在他纔是貓,許志只不過是被戲耍的老鼠罷了。
貓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來玩這場遊戲,現在就是不知道老鼠願不願意繼續玩下去了。
“怎麼?終於不逃了?其實這裏作為你的葬骨之地也不錯,這裏風景依然,只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的天賦不錯,只是最簡單的功法都已經讓你變得這麼強大,如果是那些極強的功法在你的身上,估計會展現出更加強大,只是,你沒機會了。”
只是他沒注意到的是,此時的許志的身影似乎相比較於之前就好像是暗淡了好幾分的樣子。
包括他身後的影子也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發現這個影子確實暗淡了不少。
“你可以追殺我,你可以隨意的威脅我,但是你為什麼要用我的朋友來威脅我呢,我這個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威脅。”
聽到他的話的黑衣男人輕笑,“就算我威脅你,你又能怎麼樣?難道說,你以為你憑藉着你那點小丑一樣的把戲就能贏了我嗎?你的那點東西我早就看穿了,你還有什麼手段就儘量使出來就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的黑衣男人才忽然察覺到好像真的有點問題,因為眼前的和這個男人的身影好像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一樣。
這種模糊是身影,聲音,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摺疊起來。
那模糊的聲音傳遞到他的耳朵裡面,他纔開始發現,自己的精神居然已經無法準確的定位對方的位置了。
這種精神定位是靈魂探知的一種方法,這種定位最好的地方就在於,不受現實世界中的干擾,但是現在莫名的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察覺到了!
靈魂的鎖定也能消失!這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黑暗魔法師能夠做出來的纔對!
在他們的那個世界,他知道不少的方法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這個世界的人究竟怎麼做到的!
他看向身邊,還有頭上,雖然這裏是山脈,樹林非常多,但是這裏也是有陽光照耀下來的,可是現在看起來,這裏居然已經變得暗淡了下來。
大樹變得暗淡,世界變得暗淡,就連對於聲音的察覺度都已經是低上了很多。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號!而且他發現,自己居然失去了對於目標所存在的蹤跡,簡單的說,這個人居然就這麼直接的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其實,從逃亡的一開始,我就沒想著要僅僅依靠逃跑來解決問題,所以從進入亞蒙山脈開始,我就已經做各種各樣的佈置,逃跑的唯一目的就是在於,讓你放鬆警惕罷了!”
直到此時,他纔算的上是徹底的想明白了這些,但是現在獵物和獵人的身份已經更換了,他警惕的看向周圍。
一雙眼睛處散發著點點的金光,這是一種特殊的技能釋放方式名叫明龍之眼,具備攻擊,破障等等諸多功能,攻擊只是次要的,破除任何的障礙纔是主要的。
釋放出來了明龍之眼之後,他發現自己居然還是對周圍的東西看的不是那麼仔細,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始終有一層霧籠罩在自己的面門上面一樣,現在就連這種方法都無法破除掉這層迷障!
這不應該啊,如果只是利用魔法能量製造出來的迷障,自己的這個方法足以破除掉,但是為什麼現在一點效果都沒!
估計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許志所使用的可不僅僅只是一種能量上的表面形態不同,最重要的是,他還直接影響或者改變了被施法者的五感!
這並非是直接的降低,而是透過改變,所以被釋放者很難察覺到自身的不同。
就算是後面察覺到了,其實也已經是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