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凡點了點頭，開口道：“既然你都這麼直白，我也就直接說了，王總，你如果我喜歡我的專輯，我可以送你，沒有必要壟斷我的一萬張專輯吧？我的粉絲等了這麼長時間，全都被你給買了。”

    王馳心裏一驚，怎麼可能呢？

    林子凡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自己的啊，這件事兒，自己做的算是天衣無縫，而且只有張聖傑和王晨曦，莫非是張聖傑和王晨曦出賣了自己？

    還是林子凡有什麼線索？那也不可能啊，自己的公司IP都是完全封閉的，別說是林子凡，除了官方部門，江城能夠找到自己的，也是屈指可數，林子凡不可能認識這些人啊。

    肯定實在詐自己！十之八九是因為林子凡發現自己的專輯被壟斷之後，想到了自己，畢竟自己前幾天要收購他的公司，沒準兒林子凡以為是自己要報復他。

    想到這裏，王馳急忙擺了擺手：“凡哥，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別看你是明星，但是我也不怕得罪你了，我都忙成這個樣子了，哪有時間追星啊？就算是你送我專輯，我又沒有時間去聽，都是個問題呢。”

    “對，我完全相信你不喜歡你，但是你喜歡賺錢啊，我的專輯，市場零售價是88元，你完全可以賣到388元啊。”林子凡若有所指的道。

    聽了林子凡的話，王馳臉色一沉，正色道：“凡哥，你不是不相信小弟吧？說句實在點的話，你的專輯我能賺多少錢？都不夠我一單生意的。”

    王馳這說的倒是實話，他確實壟斷了林子凡的專輯，但不輸爲了賺錢，也沒有打算加價，只是爲了敷衍張聖傑而已，至於其他的，他就沒有想過，而且這點錢，王馳也不在乎。

    林子凡一陣大笑，其實剛纔的話，他都是說著玩的，江城排名前五的大公司，會因為自己的一萬張專輯賺錢廢力氣嗎？廢的那些力氣，賺這點錢，都不夠開工資的呢。

    十之八九，是張聖傑找王馳把自己趕出去，王馳沒有那麼做，惹怒張聖傑，被張聖傑施加壓力了，沒有辦法只能壟斷自己的專輯。

    “凡哥，既然你沒事兒的話，我就送客了，畢竟今天我們的聊天沒有那麼愉快。”王馳也玩起了林子凡那一套，動不動就送客。

    只不過林子凡沒有動：“我說王馳，你是不是有點著急了，難道你認為沒有證據，我會因為一點懷疑來來找你嗎？”

    就這一句話，徹底讓王馳放心了，這纔是林子凡的風格，沒有證據他是不會來的，怪不得的這一次林子凡來的時候這麼硬氣呢，只不過王馳沒有說話，萬一林子凡又是在詐自己呢。

    “王總，我已經找人查到了你們的IP地址，我相信你總不會不認賬吧？”林子凡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

    王馳餘光一掃，果然是有備而來的，都不用看那張紙上是不是IP地址，那樣太掉價了，既然林子凡來了，就承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