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用？”

    這個問題，何洛洛還真是把林子凡給問住了，簽約誰，不是隻有簽約費嗎？當時簽約李超越的時候，好像也沒有什麼花費啊，似乎只有李超越的製作費用。

    何洛洛嘆了口氣：“不要以為只有製作費用，你知道王晨坤現在是什麼名聲嗎？比你當初在爆出照片門的時候名聲都要差很多，你這個時候簽約他，一點用沒有，還得花費大量的時間金錢去洗白他，你有劉紅老師幫你，你有作品，你行，但是王晨坤不行，如果簽了王晨坤，帶表著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你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給他洗白，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林子凡確實沒有想到這些，他一直認為，簽約了藝人之後發展就可以了，沒想到，簽約藝人之後，還有這麼多事兒。

    洗白？

    說到洗白，林子凡是不同意這句話的，他一直認為，混娛樂圈不能靠臉，得靠真正的實力才行，只要作品夠硬，什麼洗不洗白，都不是問題，只是這一次，是林子凡想多了，如果不是有劉紅的力挺，林子凡到現在都洗不白。

    何洛洛也知道林子凡在想著什麼，搖了搖頭，繼續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靠臉混娛樂圈但是都是渣渣，這話你自己聽聽也就多了，別的地方不說，現在的江城，有百分之八十的演員就是靠臉的，不是誰都是你，你也不能把每個人都想成和你一樣的，知道嗎？”

    林子凡點了點頭，不過這一次的點頭是帶有應付性質的，他並沒有真正的當回事兒，也就是這個原因，導致了林子凡日後得罪了不少人，當然，這是後話。

    何洛洛見林子凡不說話，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道：“如果你有信心把王晨坤改造成實力派歌手，你就簽約他，如果沒有和這個信心，我勸你放棄，行了，我去休息了。”

    看著何洛洛的背影，林子凡欲言又止，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何洛洛決心要走，他現在只想把何洛洛送走，然後再開始其他的工作。

    回到房間，剛要入睡，手機就響了，不是別人，而是孟娜，林子凡還納悶呢，這個小丫頭哪兒來的自己的聯繫方式，轉念一想，孟瑤現在是自己的員工，他有自己的聯繫方式，也是很正常的。

    “凡哥，是你嗎？”孟娜的聲音很小，看樣子，是趁著父母睡著偷偷打的電話。

    “是我，你怎麼不休息啊？”

    “大過年的，睡這麼早幹啥。”

    “哦！”

    兩個人的對話很快，林子凡也確實不知道和這樣的小丫頭說啥，蘇小雨只是性格像小孩子，但是他的年紀在這兒，可是孟娜是年紀真小。

    按照現在的話說，差了這麼多歲，都有代溝了，只聊了兩句話，氣氛就陷入了尷尬，孟娜也不知道應該說啥了，本來想要和林子凡說的話，一下全都忘記了。

    “你姐呢？”

    良久，還是林子凡先開口，倒不是不想和孟娜說話，而是找孟瑤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