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看著遠去的警車，再看了看我。挑了挑眉，道：“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些破案的天分。不如我好心勸你一句，維護正義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次算你的好運，但是下次，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聽完老頭這話，我無奈的搖搖頭，只是笑。好在老頭明智，提前要到了錢，不然這一下真的是白忙活了。

    想起眼鏡男之前提起陰陽先生。我看了看老頭，他上次說的太含糊了，我也沒太理解他的話。陰陽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轉過頭，看著老頭的臉看了半天，我道：“老頭，你說陰陽先生，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之前倒是在城隍廟見過他一次。今天在眼鏡男嘴裏我又聽到了他的名字，你說，陰陽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的？”

    看著我這麼問，老頭白了我一眼，一副看智障的樣子看著我，有點兒不耐煩的樣子道：“陰陽先生，陰陽先生不就跟黑白無常差不多。黑白無常做什麼的，你這小子不應該比我清楚。”

    這樣啊，我心裏有點兒大悟，不過，心裏還是有些不明白。我繼續問道：“那，怎麼樣？才能見到陰陽先生？”

    “你想見他？”老頭挑了挑眉，看著我。我有些懵，聽不懂老頭這話什麼意思，但還是懵懵懂懂的我點了點頭。見我點頭，老頭笑了笑，：“等你死了再說，如果不是陰陽先生有意來找的話，估計只有死人才能見到陰陽先生。”

    額……這老頭，怎麼那麼壞。老頭笑笑，繼續說道：“不過，也不是沒有倒黴鬼到死都見不到陰陽先生，只能做個孤魂野鬼，過著漂泊無定的生活。然後，時間久了，就魂飛魄散了。”

    所以，那個女鬼也是了。魂飛魄散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原來如此，難怪，走的那麼從容。想起那個女鬼，我嘴角是一抹苦笑，真可惜。

    老頭吐了吐口水，看著我，一副對待智障兒童的態度，氣憤的說道：“陰陽先生，他都是死了多少年的人。我還問我他是誰？妹的，你問我，我問誰？”

    聽完老頭這話，我睜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看著老頭，不由得道：“陰陽先生，他死了很多年？”先前在城隍廟我看他好好的，而且之前在大街上我也看見他了。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看見了。

    看著我這迷惑的表情，老頭彷彿被我的愚昧無知給氣炸了。他壓在心中的怒氣，若不是我這人的存在比較特殊，加上他自認為要維持風度，不然他說他那時候真想一巴掌甩我臉上。問我腦子裏裝的是什麼。

    “你傻嗎？你以為陰陽先生是誰都能當的。你以為現在的公務員是你想當就能當的。大哥，你想的未免太天真了吧！這個世界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活的現實一點行不行。”

    他繼續說道，語氣很是無語，吊着一口氣，彷彿隨時都要斷氣似的。他道：“這陰陽先生，你以為很好當啊！沒點能力，沒點資歷，是不會讓你回到人間負責收鬼的。人界如此，冥界亦是如此。自然法則你懂不懂！”

    我點點頭，看了看老頭那氣的跳腳的表情。有點兒無語，這傢伙，至於這麼激動嗎？看著老頭的表情，我安撫道：“別激動別激動，消消氣，我懂我懂。”老頭白了我一眼，眼裏滿是嫌棄。

    “嘖嘖嘖，我怎麼認識你這麼個門外漢，真是的，你這傢伙。”說著，老頭扶了扶額，很是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道：“我到時候給你幾本書，沒事你多去看看，別再給我丟人現眼了。真是的，要被你氣死。”

    聽到老頭要給我書看，想必也是跟著方面有關的。妹的，老頭那麼厲害，想必給我的給不是什麼很差的，就像武俠小說的武林秘籍。妹的，真好，頓時心裏感動，看著老頭，我道：“老頭，你真好。”

    老頭白了我一眼。見我那個眼神，眼裏是嫌棄。甚至還抱了抱雙臂，一副雞皮疙瘩直掉的樣子。看著我，眼神充滿了擔憂，他搖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皺了皺眉，這傢伙，什麼意思？

    見我皺眉，老頭也不說什麼了，不知道是不是怕我生氣，索性轉了個話題，看著我道：“趙闖，我發現你身邊好像多了一個女鬼。你說，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東西。”

    我白了老頭一眼，語氣很是不滿，我敷衍道：“女鬼昨天不是給你除掉了嗎，現在還問我。是不是傻。”

    聽我這麼說，老頭皺皺眉，明顯不滿意我的回答，搖搖頭。難道，他說的，是小雨。他發現小雨的存在了。想著，我瞄了瞄玉佩。玉佩很安靜，什麼都沒有。我嘆了一口氣。

    見我低頭，老頭以為我在反省自我，嘴角還有些滿意的笑。不過，更多的是擔憂。他搖搖頭，直接戳破我的疑惑，“我說的不是那個女鬼。這幾天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你身邊不止一個女鬼，起碼還有一個潛伏在你身邊。”

    看著手中那一打的錢，老頭數了數，邊數邊跟我說：“趙闖，等有時間了我給你除除，不相信鬼怪，也不要跟他們產生什感情，人鬼殊途，時間久了，她會害死你的。”

    我看著老頭數錢的動作，眼神不帶一絲的眨動。老頭繼續說，繼續數。嘴角的笑意不止。我看著那厚厚的一沓錢，心裏也是開心。沒想到，就這麼點時間就掙了這麼多錢。

    “誒誒誒，你說話會說話，錢咱可說好了，64分賬，你六我四，數好了沒有，數好了給我。”說著，向老頭攤了攤手，直接找他要錢。妹的，這傢伙，不能讓他給黑了。

    “這這這，我出力這麼多，多勞者多得。怎麼我也是拿一大部分，三七分賬怎麼樣？”說著笑嘻嘻的看著我。

    “老頭，你怎麼能這樣。先前說好了的。更何況，我做了這麼久的飯。”我皺了皺眉，白了老頭一眼，這老頭，怎麼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