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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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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解釋

    我去了帳篷裡找嚴飛宇,見進來的是我,嚴飛宇的表情是驚訝,但隨後是冷漠,他冷冷的看向我,嘲諷道:“你來這裏做什麼,上次的事情還不夠嗎?怎麼,還打算來笑我啊。”

    聽他這話,我就知道,這傢伙還在記恨上次的事情,我搖搖頭,這傢伙,真的是,不就笑了他一次嗎?至於這麼心心念念嗎?想著,忍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

    嚴飛宇看著我手中拿著一個小型的儀器,先是一愣,而後是奪走我手中的儀器,看著儀器上黑色的斑記,道:“趙闖,你有氣衝我來,把氣撒到儀器上算什麼本事。”

    我先是有點氣,不過想想這些好像確實是我弄的。不用的撓撓頭,看他,我道:“嚴飛宇,你先不要生氣,我來就是跟你商量這件事情的。”

    他皺了皺眉,我看了看四周。見不遠處擺放著一個簡單的布桌,桌子上放著兩碗一塊,湯還散著熱氣。飯菜卻完完整整的在那裏,沒有動過。這傢伙,不會沒吃吧。

    我端過那湯,走到他面前。嚴飛宇看著我的動作皺了皺眉。“嚴飛宇,你仔細看清楚了。”他皺了皺眉,我將湯水倒在了另一邊沒發黑的部分人

    見我倒水在儀器上,和先前那個傢伙一樣,嚴飛宇瞪了我一眼,厲聲道:“趙闖,你幹什麼,好端端的你倒水在這裏做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我摸了摸一把臉,這一個兩個的能不能看清楚再說。我皺了皺眉,扶了扶額,看著眼前這個暴跳如雷的男人。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的是。

    我指了指那儀器,我道:“麻煩你看清楚了再說我好不好,我也不是吃飽了撐著還找你罵我一頓的。”嚴飛宇聽到我這麼說,低頭看儀器。

    被我澆過水的地方已經開始有些微微發黑了。我在一旁補充道:“誒誒誒,先前他可是白的,我特意選沒澆過水的地方澆的。嚴嚴飛宇,你現在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嚴飛宇挑了挑眉,看著那裏,皺眉,抬頭看我,眼神裡充滿了迷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煩心事太多了,嚴飛宇撓了撓頭之後變得暴躁。

    他直接提著我的衣領,扭了扭脖子,不耐煩的說道:“你這傢伙,有話就直說,別在那給老子打啞謎,我現在沒心情去猜你給我賣得是什麼關子。”

    我看了看嚴飛宇,要不是看在他最近煩心事太多的份上,在扯我衣領,看我不揍他我訕訕的笑了笑,擺了擺手,我道:“有話咱好好說嘛,好端端的動什麼手啊,你說是不是。”

    嚴飛宇看了看我的手,似是醒悟到自己的行為不對,鬆開我的衣領,看著我,道:“對不起。”我整理了一下衣領,看他,嘆了一口氣。

    看在他這麼誠懇認錯的份上,我也就不管那麼多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他,我道:“好了好了,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明明白白的跟你說了,這飯菜有毒。”

    嚴飛宇挑了挑眉,看我,眼裏是不相信,看著桌子上的那還沒有動過筷子的飯,“飯菜有毒,怎麼可能?就算有,那我們為什麼還活到現在。”

    我拍了拍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搖搖頭,我就知道是這句。我看了看銀器那黑的程度不同不算太黑,應該只是一些慢性毒藥之類的。

    我摸了摸那個銀器,我解釋道:“嚴飛宇,你看,這黑的不算很厲害,那就也是說不是什麼很厲害的毒,至於你們為什麼還沒有死,我覺得這毒應該是慢性毒藥之類的”

    他挑了挑眉,有點相信我的話。看了看那儀器,再看了看那飯,找來旁邊的水壺,把那個被我倒掉水的碗倒水半碗,然後直接把那飯給倒進去。

    “嚴飛宇,你在幹什麼。”雖然這飯有毒,但是隻是慢性毒藥而已,回去之後治好了就可以了。這麼浪費食物,真的是有點太暴殄天物了。

    嚴飛宇只是看了看那碗,皺了皺眉,用手指攪拌了一下。看著那碗,然後潑在那儀器上,看著那儀器慢慢變黑。我扶了扶額,這傢伙,一遍還不夠,這下還得自己親自上陣不成。

    嚴飛宇只是冷冷的看著我,道:“儀器有毒,走,我們去告訴其他人。”說著,拉著我的手,帶著那個儀器,來到了那裏呢。到了外面,眾人已經聚集在那裏。

    他們臉色凝重,看著嚴飛宇,表情更加的黯淡了。看著嚴飛宇手中的儀器,多半明白了。我晃了晃頭,嚴飛宇的手抓著我實在是太緊了,還有,兩個大男人手牽著手實在是太不好了吧。

    偶然一瞥,我看到了地上的那個儀器,還泛着黑,旁邊是空空的碗筷。嚴飛宇鬆開我的手,看著他們,舉起儀器,道:“同志們,我們的食物有毒。先不要吃。”

    眾人點點頭,看他,眼神早已明瞭。其中一個有點兒焦急的問道:“隊長,既然飯菜有毒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啊。總不可能不吃不喝的等著救援隊他們來吧。”

    那人的話正戳到了嚴飛宇的痛點。這突如其來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轉頭看向我,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趙闖,你能找到到底是誰下的毒嗎?”

    我搖搖頭,聳了聳肩,看他,有點兒煩躁。大姐,我又不是福爾摩斯的,我怎麼知道是誰下的毒。不過,看著嚴飛宇那表情,我還是選擇把那些話默默的咽在肚子裡。

    嚴飛宇見我點頭,臉上是焦急。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眾人還是在質問他該如何做。嚴飛宇撓撓頭,有點兒煩躁。

    我忽然心裏有一絲的罪惡感油然而生,我覺得當初我就不該告訴他。大家誰也不知道,就這樣,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來質問嚴飛宇,但是如果不說,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看了看那些人,出來,我攤攤手,我道:“誒誒誒,大家也別光只知道問隊長,大家也在家想想辦法,自救一下吧,畢竟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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