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喊住他。那男的轉身看我，眼裏還是有些警惕，就怕我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他笑笑，語氣間卻帶疏離，“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聽他這話，可能是不怎麼想跟我說話。我撓撓頭，道：“剛剛好像有聽見你說什麼在科學研究所供職的。挺厲害的，曾經我也想當一名科學家，可惜了，當初不愛學。現在，嘿嘿。”

    聽到我這麼說，那個自稱是搞科研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的鄙夷不屑，果然是個高傲的孩子。他笑笑，“黑髮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我趕忙點頭，“是是是，先生說的是。”那人笑笑，語氣裏帶著輕蔑。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開了。看到那個男人，老頭也看出了他眼裏的高傲，朝他呸了一聲，“狗眼看人低。”

    我笑，帶著老頭跟上了那男的。見我跟蹤那男的，老頭不由得白了我一眼，“我說，趙闖，人家剛剛還笑你，你還追過去，你是不是傻還是真的仰慕人家。”

    我笑笑不說話，老頭繼續巴拉巴拉。玩科研的那傢伙出了門便開車走了，看到那車，我笑笑，喲，這小子，還挺有能耐的。大奔不是誰都買得起的。

    我攔了輛車，跟上去。見我這樣，老頭一臉的驚訝。我注視著前面的那輛車，皺了皺眉。“師傅，麻煩跟上那輛車，那裏有我要找的人。”司機不說話，車速倒是加快了不少。

    見我這般，老頭更是驚訝了，看著前面的車，道：“誒誒誒，趙闖，你不會真的是想當科學家，這麼偉大的夢想，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聽到老頭這話，我彷彿聽到一個笑話。我笑了，轉過頭，對老頭說，搖搖頭，扶額，我說：“老頭，這年頭，怎麼可笑的話你居然還信啊。”

    “小學的時候大家都趨炎附勢的寫什麼想當老師科學家的。但當時大家連科學家是什麼都不知道，天天信誓旦旦的想科學家，文章寫的洋洋灑灑的，但是寫這個的人有幾個當上了科學家，所以啊，這種事，還是夢裏想想就好。咱不做那白日夢。”

    聽我這話，老頭沉默了。我繼續看車，車到一棟小區的時候就停下了。見那男的下車，我們也跟下車了，小區有保安，我們也不能進。所以，只好站在小區門口望洋興嘆了。

    老頭不理解了，看著我道：“趙闖，誒，我就不明白了，你追過來幹嘛，你看看，現在人都進去了，我看你怎麼追。”我沒理會他，繼續看那個男的。

    隨後拉著老頭離開。這小區，看樣子還挺不錯的樣子。就是，路邊的小吃太招引人了。老頭看見吃的，立馬抗停下來，看著那吃的，眼裏是渴望。

    我嘆了一口氣，看老頭這麼跟我風塵僕僕的，想來還是帶他喫喫吧。我聽了下來，鬆了一口氣。老頭見我表情如此，臉上那是笑意滿滿。然後瘋狂的點了一大堆吃的坐在座位上等吃的。

    我手撐在桌子上，看了看四周，美食上來了，老頭倒是歡喜。看著那吃的，趕緊走上去拿。我看著老頭，嘆了一口氣，拿起筷子。我道：“老頭，你那麼開心做什麼？”

    老頭當時正吃著麵，聽到我這個問題，給我翻了個白眼，語氣裡滿是嫌棄。“廢話，有吃的我不開心啊！人活在世，還不就是爲了一口吃的”誒，這老頭，倒是蠻開心的。

    想起小雨當初在夢裏跟我說的，我嘆了一口氣，看著老頭，我道：“老頭，你懂不懂一種書法，能把人的靈魂給提出來，或者是鑽進人的夢裏去問事情。”

    許是我的語言表達能力太差，老頭白了我一眼，道：“你說的什麼什麼跟什麼，聽不懂。”他掏掏耳朵，玩味的看著我，道：“你想知道什麼，想拷問誰啊！”

    我撓撓頭，訕訕的笑笑，趕緊吃了一口麵，我道：“沒，我只是問問。好奇好奇而已。”

    老頭哦了一聲，看我，道：“這種倒不是沒有，靈魂出竅而已，只不過就是風險有點兒，很容易靈識不全，到時候變成一個成傻子。”

    他看了看我，笑：“其實這個我也是知道而已，也沒試過，趙闖，怎麼你想試試，我倒是樂意為你效勞。”成傻子，我趕忙擺擺手。不用了吧，我可沒那個能力當你的試驗品。

    老頭也沒辦法嗎？我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看著那麵，再沒什麼心情吃下去。誒，真的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聽我嘆氣，再看我一臉愁眉苦臉的，老頭道：“誒，你這個傢伙，你笨啊，這種事情，你怎麼不去找那個陰陽先生。我不會，他總會吧。”

    我有些愣，看著老頭，許久，才訕訕道：“陰陽先生，這事，他會嗎？”不是說，陰陽先生不能傷人呢？

    “廢話，”老頭白了我一眼，“這種事情他不會，他們這些黑白無常不是最擅長的就是攝人心魄，雖然他們不能傷人，但是隻要不是押那些不該死的人去黃泉地獄什麼的，這種還是允許的。”

    我挑了挑眉，聽著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我道：“你怎麼知道？你確定？”

    老頭似乎覺得跟我交流很困難，語氣也帶著一點兒不耐煩，吸了一口湯汁，“我那確定，我又不是陰陽先生。我也是聽人家說的。”說著白了我一眼。“反正你也跟那個傢伙關係好，信他都不信我，你自己問他去。”

    看著老頭那眼神，我訕訕，這老頭，還記得當初的事情啊！我尷尬的咳了咳，道歉道：“咳咳，老頭，我錯了還不行嗎，咳咳，你就不至於把這種小事老師給我記在心上吧。”

    老頭白了我一眼，剛想說我來著。看了看那麵，拌了拌，道：“算了，吃人嘴軟，拿人手軟。這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他舉了舉筷子。“老闆，再來一份打包。”然後瞄了我一眼道：“記得付錢。”

    我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老頭那模樣，只能無奈的笑笑。算了吧，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