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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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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鬥

    到了晚上,家雯將我們三個人約了出來,帶我們吃遍了周圍的美食,還帶我們去逛了逛夜市。

    這一天都過得特別的舒適,特別的開心。突然間家雯告訴了我一個不好的訊息,其實她剛剛回來的時候,家裏就遭遇了變故。

    原本她媽媽只是生病了,沒想到最後竟然引發了心肌梗死,最後呼吸衰竭而死,她回來的時候,只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面。

    在她媽媽臨死前,她答應過她會好好的生活的,就算只剩下她一個人也會活得好好的。

    所以辦理完她媽媽的身後事之後,她就開始收集各方面的資料,尋找合夥人,沒想到志同道合的人還真不少。

    所以纔有了我們現在見到的風生水起的花店,還有這麼優秀迷人的樣子。

    這些全都是靠她自己努力拼搏得來的,我為她驕傲,同時也很心疼她,年紀輕輕就要承受這麼多。

    我拍了拍家雯的肩膀,“家雯,你真的變了,這一年來看來經歷的不少,還記得一年前的你還很膽小,見到什麼都怕。”

    “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個女強人了。”

    是,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你所經歷的事情都是爲了讓你快速的成長,我們應該感謝生活帶給我們的苦難。

    家雯還告訴了我一個好訊息,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還是她的合夥人之一,那個男生對她特別的好。

    兩個人準備等生意穩定下來就領證結婚,她開的這個花店可以說是她男朋友在用心照顧著。

    家雯一臉自豪的說道:“他還是一名花藝師,精通花藝。對那些花草可以說是特別的愛護,他曾說過每一朵花都是有生命的,也懂得人類的情感。”

    她說的時候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來她是真的過得還不錯,至少很開心。

    這樣的話,我也就放心了,雖然沒有機會好好的瞭解她的男朋友,也不知道為人怎麼樣?但是我相信家雯的眼光不會差。

    今晚和家雯聊了一晚上了,可以說有聊不完的話,但是爲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將她送了回去。

    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了,絲毫沒有任何想睡覺的慾望,整個人都處在興奮狀態。

    直到三四點的時候才稍稍有了睏意,眼睛剛一閉就聽到了外面的座機響了,而且還響個不停。

    這麼大半夜的誰會這麼無聊打電話過來,不知道騷擾別人是不道德的嗎?真的特別的煩人。

    可是,不去接的話,要是真的有誰有急事找我,那該怎麼辦?於是我不情不願的來到了客廳。

    拿起了剛剛一直在響的座機,“喂,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一頭什麼聲音都沒有,靜悄悄的,這種時候我就特別的生氣了,一把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剛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電話座機又響了,這個時候我就更加的火大了。

    拿起了電話,按下了接聽鍵,“你到底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是不是有病?有病就趕緊就醫,不要在這裏騷擾別人。”

    另一邊還是沒有人說話,過了一會,它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這個時候我就更加氣憤了,一直告訴自己要忍著。

    這一次,我直接在那裏坐著了,等著電話再一次的響起。

    果然沒過多久,電話就又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我立馬拿起了電話,對著電話吼道:“你要是再敢打過來,我就告你騷擾。”

    被我這麼一唬,終於傳過來了一點聲響,“滋滋滋,怎麼不認識我了,纔多久沒見就將我忘了,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我不停的轉動著眼珠子,有誰是我最近剛見過麵的嗎?然後還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那不就剩下家雯他們幾個人了嗎?除了他們沒誰了,可是他們那裏會這麼無聊幹這種事情,而且聲音也不是這樣的。

    那個聲音緊接著說道:“你不是還想抓我嗎?怎麼能把我忘記了?你這樣的話,我可是會傷心的。”

    是它,霜霜?它怎麼會知道我住在這裏,難道它還能監視我不成。

    不對,應該沒這麼快纔對,記得它離開的時候村裏麵死去的人連十個都不到,更何況是七七四十九個。

    我再一次確認性的問道:“你到底是誰?別玩了,這種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那個人大聲的笑道:“我來確認一下你是否還活著,有沒有在那場爆炸中喪生?這麼久沒見了,老朋友你就一點都不想念我?”

    這麼可怕嗎?我只是多久沒見過他,他竟變化如此的大,照常理推斷應該是不可能的。

    不對,這聲音不像是小孩子會有的,之前的笙笙雖然也跟她是一樣的頭腦,但是聲音仍然為孩童聲。

    突然間想起來,那應該是笙笙的媽媽的聲音,雖然有了些許的變化,但是應該就是她了。

    我用質問的口吻問道:“你到底對他們怎麼樣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他們,放過自己,當惡魔很好玩是嗎?”

    一時之間,它被我問得啞口無言,隔了許久纔開口說道:“這就是我的天責,就像你們這些救世主一般,全都是宿命。”

    “能夠將你們玩弄於股掌就是我惡魔的樂趣,你們的痛苦就是我的樂趣,我的快樂就是要建築在你們的痛苦之上。”

    一說完,它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這真的是有病,你只是身體上是魔鬼,精神上更是無比的變態。

    真晦氣,好好的一個夢就這麼被攪亂了,氣的頭上直冒火,它這個太囂張了,可以說欺人太甚了。

    不就仗著自己有讀取別人心思的能力嗎?轉念一想,我確實比不過人家,它確實厲害。

    總覺得它的笑聲一直在我的腦海裏麵迴盪,好煩,好煩,回到床上用枕頭捂住了腦袋,還是能聽到它那嘲諷的聲音。

    一直折磨我到天亮,第二天一大早,豬屠開啟了房門,看到我的樣子被嚇了一跳。

    豬屠開口問道:“你昨天干什麼去了,感覺好像是剩鬥士一般,你跟誰鬥爭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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