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重視
很快這個案子就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視,畢竟錢多多是錢氏集團的總裁,而錢氏集團又在我們市裏擁有舉足輕重地地位,再加上其父親本來的地位,很快這個案子就離了專案開始調查,而我們幾個自然就榮幸的成爲了證人被一起帶回了警察局。
後面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死的那段時間我們幾個剛好全部都在拘留室裏麵打牌,隨便一個警員和攝像頭都能證明我們的清白,再加上錢無量的要求很快我們就被釋放了。
一輪大鬧下來已經是凌晨三點多的時間了,我帶著睏倦的兩女回到家中,兩人也是隨意洗漱了一下就去洗澡了,我已經請了上半天的假了讓兩女好好睡一會,而苦逼的我和豬屠工作纔剛剛開始。
李超被送到了醫院強制看護,聽說在其門口少說也有十多個警察我也算是暫時放心下來了,而錢無量道最後也沒能聯絡道黃念心,根據其助理說黃念心早就睡著了,無奈錢無量也只找到了曾雨的下落,但是其人在另一個小城鎮裡面,想要過去最快也要等到天亮。
而錢無量就理所當然地黏上了我和豬屠了,我和豬屠也熬不過他只能任由他坐在家裏,三人落座之後錢無量臉上的慘白還未散去,顯然是被自己哥哥的死狀給嚇到了。
“好了,現在已經死了第一個了,想必你也知道月如已經回來了,當年那件事你還打算以及隱瞞下去麼?”我淡淡地看著錢無量道。
隨後的一個晚上,錢無量又和我們重複了一下當年的事情,具體說起來和黃念心說的相差無幾,只是我注意到在錢無量這裏的細節不同,那就是黃念心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纔回去的,並且之後也是他主動和月如的父母說自己剛剛趕到說是和自己沒關係。
“而且我還記得那個時候黃念心的身上也有血跡,而且不像是搬運屍體的時候留下的,因為只是搬運屍體的話是不可能有那麼多鮮血的。”錢無量如是說道。
我和豬屠對視了一眼並未開口,現在情況雖然差不多,錢無量所說的疑點我也沒怎麼在意,畢竟事情已經道這個地步了,錢無量肯定是要為自己脫罪了,要是可以賴在黃念心身上那麼錢無量就萬事大吉了。
聊天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和豬屠已然勞累不已了,但是在錢無量的強烈要求下我們還是立馬洗漱一番出門了。
我留下一張紙條告訴葉穎我們晚上就回來之後就坐上了錢無量的轉車,驅車前往一旁叫做明英縣的地方,這裏是距離市區三個小時車程的一個小縣城,聽錢無量的介紹這裏本來就是曾雨所在的老家,只是因為老家教育落後纔會送到市區貴族學校去學習的。
根據錢無量的介紹我和豬屠知道曾雨雖然經常和兩兄弟混在一起,但是學習成績還算是名列前茅,畢業之後曾雨考取了一個好的大學,然後四人也就算是斷了聯絡,因為當年的事情曾雨一直耿耿於懷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不敢靠近體育場附近,說是害怕,那個時候還被錢家兩兄弟暴打了一頓。
這也算是幾人在畢業之後的第一次見面了,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錢多多已經死了,李超也被關押在醫院裏麵,誰都無法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是誰。
路上錢無量還在聯絡曾雨兩人正在激動的說著什麼我和豬屠沒什麼新區,太過勞累了上車沒多久就直接睡著了,等到睡醒已然是九點多,我和豬屠迷糊著走下了扯,周圍的空氣頓時讓我耳目一新,連混沌的腦袋都清醒了不少。
面前就是一座破舊的學校,破舊的木板上海寫著“明英小學”門口一個老大爺正在瞅著菸斗,而在一旁則是一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男子喘著一聲破舊的襯衫,雙手放在身前攪動著顯然十分的不自然。
一看見錢無量走上前,中年男子趕忙迎上來,兩人緊張地對視了一眼,錢無量道:“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出什麼事!?”
“我咩有啊,要不是接到你的電話我還不知道,有什麼先進去說罷!”看來這個男人就是曾雨了。
路上我特地觀察了一輪曾雨,他看起來和普通的中年男子沒有什麼區別,厚重的眼睛和深陷下去的眼眶可以看出他平常過的不怎麼如意,而學校也正好印證了我的想法。
名義上是一座小學,但是實際上只有足球場大小,辦公樓也是臨時用一座危房改造而成的,我和豬屠上樓的時候生怕一個不小心把樓給震塌了。
曾雨還不忘笑著調侃道:“沒事的,別看他這樣,上次地震都沒事可,很穩定的。”
我和豬屠也是不可置否地一笑,跟著曾雨走上了三樓,辦公室也都是隨意改造出來了,但是我注意到在牆上到處都是用稚嫩的手臂留下的畫或者是一些鼓勵的言語,一看就知道是周圍的小孩子留下的。
曾雨和錢無量一坐下之後,曾雨立馬關上了大門,開口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在電話裡說你哥死了,下一個就輪到我們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當年那件事你也參與了,別以為躲在這裏就能事不關己!現在月如找上門了,你說怎麼辦!?”錢無量單刀直入,低聲道。
“月如!?你說月如找上門是什麼意思,難道當年她咩有!?”我注意到,在說這話的時候曾雨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著,瞳孔縮小,顯然十分驚訝。
“當年她當然死了!所以現在回來找我們的根本不是人!你還不知道我哥是怎麼死的麼!”錢無量激動的站起身,衝着曾雨大吼道。
不知為何在聽見這話,曾雨整個人放鬆了下來,一把拉住了錢無量的手道:“錢老闆,你不會是大老遠來到就是我爲了和我開玩笑吧!?不是人來找我還能是什麼,你可別是告訴我這世上有鬼,還殺了你的哥哥!”
“你小子腦子壞了是吧!事情就擺在這裏,你愛信不信,當年的事情我們一個都走不掉!下一個說不定就是你了!”
“哦!?下一個就是我,月如就算真的回來了,要啥也是先殺你吧!、錢無量,當初那件事你以為是我和李超想的麼!要不是你和你那該死的哥哥逼迫我們,我和李超用擔驚受怕那麼多年麼!知道我為什麼讀完大學沒有出去好好找工作而回來這個窮地方麼!為的就是恕罪!恕你們當年犯下的罪孽!”
“恕我們的罪孽!?這件事和你一點關係都咩有,當時你可是比誰都要開心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喜歡月如了,你個王八蛋,要死也是你先死!”
兩人吵著吵著眼看就要打起來了,這個時候豬屠趕忙上前將兩人分開,我無奈地彈出一口氣,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情,一道生死麪前什麼都是放屁,只會推卸責任。
兩人吵鬧了半天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各自專過頭氣喘吁吁地不說話,這個時候下課鈴響了,曾雨冷冷地撇了一眼錢無量,低聲道:“我沒空陪你們玩這些有錢人的遊戲!當年的罪孽我已經恕玩了!現在要死也是你死,愛怎麼怎麼滴!”說完,曾雨快步走出房間,還不忘重重地關上木門。
氣的錢無量臉都綠了,站起身指著門口大罵道:“要死也是你這個死窮鬼!老子要是死了也一定拖上你,王八蛋,裝什麼清高!”